心里的不快顿时被这这个好消息扫去,伊丽莎白期待道:“真的?”
“是的。”秦舒肯定的回答,又贴心说道:“不过我看您现在难受得很,要不我开个药给您缓一缓?”
伊丽莎白有些迟疑,“缓一缓?那是不是停止排毒?”
“也不是完全停止,只是效率没那么高,可能想达到您要的身材,需要多花一点时间。”
“要多久?”
“半年左右。”
伊丽莎白皱眉说道:“可你之前说只需要两个月!”
秦舒叹了口气,“两个月是不改药方的情况下。”
“好吧。”伊丽莎白权衡了一下,最后咬着牙说道:“就两个月而已,你还是按现在的药方给我上。”
这女人为了追求美貌和身材也真够拼的……秦舒心里冷嗤,面上却恭敬地点头:“好的,您若是撑不住,一定要及时跟我说,我好为您调整方案。”
她这话听起来还有点关心的意思,伊丽莎白心里的不悦彻底消散,甚至还因为错怪了她有点歉意。
她随手从盒子里抓了一条项链递给她,“拿去,要是两个月后真的达到你说的效果,我还有重赏!”
秦舒看着手里的钻石项链,唇角微抿,“多谢伊丽莎白大人。”
“下去吧。”
“是。”秦舒应声,转身刚走到门口,伊丽莎白肚子里又有动静,赶紧让保镖扶她去卫生间。
秦舒唇角冷冷一勾,迈出房间。
敢碰她的男人,这都算是轻的了。
杜克等在门外,见秦舒安然无恙地从里面出来,难以置信的同时,又觉得……好像理所当然?
这位秦医生,面对伊丽莎白大人的盛怒,似乎总能全身而退。
真是个厉害人物!
杜克不由地对秦舒越发敬佩。
秦舒对他说道:“杜克队长,以后伊丽莎白大人再有什么事情找我,你别着急,我自然会处理妥当,不让她为难你。”
杜克连忙讨好地说道:“是,我听秦医生的。您上次为我求情,我都记着呢。”
秦舒微微一笑,“大家都不容易,互相帮助嘛。”
杜克对这话深表赞同,他这个巡逻队长看着风光,实际上谁都能使唤他,岛上出点什么事情,都是第一个拿他问责的。
压力大啊!
杜克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秦舒,突然眼珠一转,“秦医生,你刚才进去黑崖洞,那里面是怎么样的啊?”
“挺恐怖的。”
秦舒吐出一句,看着杜克眼里的好奇,她露出一副后怕的样子,说道:“里面全是怪物,要不是霄族长在旁边护着,我肯定已经被他们撕成碎片,生吞活剥了……杜克队长,你要是想进去看看,下次我把这项链给你,你让霄族长带你进去啊。”
杜克连连摇头,光听秦舒描述的画面他都觉得心里发寒,只想以后离那个地方远一点,他可不想去送死。
秦舒往回实验室的方向走,经过一个门上带着狼头雕像图案的房间时,她想起什么,停住了脚步。
“秦医生,怎么了?”
秦舒漫不经心地挪开目光,有些发愁地说道:“我刚在黑崖洞被吓得不轻,这会儿回实验室一个人面对里面的那些变异人,想想就觉得有点渗人。”
“那……我去陪您?”杜克试探说道,见秦舒面色一变,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知道秦医生您不是一般人,怎么敢打您的主意?”
话虽这么说,杜克却不得不承认,看着秦舒白皙秀丽的脸庞,他还是有些蠢蠢欲动的。
只不过,他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不敢造次。
秦舒笑了一下,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没关系,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放松一下……现在岛上应该没有活动吧,哪里可以消遣?”
“拍卖场里面倒是每天都有赌局,只不过入场需要一些本金……”
杜克说一边说着,不确定的看着秦舒。
显然在他眼里,秦舒虽然博得了伊丽莎白大人的器重,但并不影响她是个……穷鬼。
这时候,秦舒把口袋里的钻石项链拿出来,“这个够吗?”
杜克看着这条镶满钻石的项链,只觉得眼熟,“这是……”
“伊丽莎白大人刚送给我的,够吗?”
“……”
所以秦医生不仅没被伊丽莎白大人责难,反而还得到了赏赐?
杜克大受震撼,见秦舒还在等自己的答复,连忙回神,点头如捣蒜地说道:“够了够了!”
他还主动表示道:“秦医生,我带您去。”
秦舒微微一笑,“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杜克忙说:“不麻烦。”
在杜克的带领下,来到上次参加拍卖会的场馆,里面果然热闹得很,那些戴面具的贵宾大部分都聚集在这里。
秦舒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在人群里搜寻。
杜克的声音响起,“秦医生,您想入场玩的话,得先去兑换筹码,只是,您确定要把伊丽莎白大人赏赐的项链拿来……”
“伊丽莎白大人既然把它赏给我,那自然代表我可以随意处置,杜克大人怎么还替我\/操心起来了?”
杜克讪然一笑,也不再说什么,“那您稍等,我去帮您兑换。”
“嗯,谢谢了。”
不一会儿,杜克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紧身裙的性感女郎,对方双手捧着一个盒子,盒子里装了不少的彩色筹码。
看来那条项链还挺值钱!
秦舒收回目光,说道:“杜克队长,你要是忙的话就不用在这儿陪我了。”
“不忙不忙。”杜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秦医生,您是第一次玩,我带您过去。”
说完,殷勤地在前面带路。
秦舒眸光微暗,不动声色地跟上。
来到赌桌前,杜克也是主动地跟秦舒介绍这里的游戏规则。
秦舒漫不经心地听着,心里琢磨着事情。
等到正式开始的时候,在她乱出牌和胡乱加番的操作下,一会儿功夫,盒子里的筹码就肉眼可见的去了大半。
她故作懊恼地叹气,“我怎么把把输,这手气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