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耀看着女儿出手的狠辣,杀伐果断,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还好他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汪倩倩去收粮食时就遇到了一群人的阻止,汪倩倩心中有气,很快就缠斗到了一起。
汪洋带着曹暮收完粮食回来就见有人欺负他姐姐,也带着人冲了上去。
清泠来时这边的战况已经接近尾声,水君耀为了将功赎罪冲上去将剩下的人解决完了。
杀完了这些幸存者,收完粮食,正准备走的时候清泠看向了一个角落里,冷冷道:“出来吧!不然我们就走了。”
角落的阴影里走出来三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男女,三人如乞丐似的站在原地。
高大的男人惊惶失措的说:“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们,我也是有异能的,只要你们不杀我们,我……我们兄弟妹可以帮你们做任何事。”
清泠脸上挂着一丝淡笑,眼神冷漠的看着三人:“你们不害怕我们让你们做些有悖伦理的事吗?”
三人中的年轻姑娘直愣愣的看着清泠,眼中全是笑意, 说出的话也是很笃定:“你不会。”
“哦!你还挺自信的嘛!”
刚开始说话的人也淡定了下来 ,一双眼睛真诚的瞧着这个杀人不眨眼小姑娘。
“我妹妹的第六感一直都很准。”
“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大伟土系异能者,我二弟张小伟木系异能者,小妹和二弟是龙凤胎叫张小英,小妹没有异能。”
清泠叫来钱进:“钱进,他们三人就交给你了,好好教导。”
“是,小队长,我一定会让他们尽快的融合到咱们的希望小队里。”
钱进见清泠将人交给了他,那他就要认真的完成任务,不然他们这位小队长生起气来,那是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出了粮站,一行人找到了他们的军卡,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还是完好无损的,一行人就开着车朝着村子里而去。
临出门时,田芳还着重交待了要收柴禾,所以现在他们要去找柴禾,耀日兵团人多,食堂里用的柴禾量也大。
进了村里,先锋部队先将丧尸和变异兽清理了一遍,后面的大部队再都小心翼翼的挨家挨户搜查。
将能用的都装车,衣服,棉被,床,粮食,咸菜坛子,干菜,咸蛋,煤气罐,木柴,桌椅板凳柜子全都装车拉走。
搜完了附近的几个村,耀日兵团的军卡装得满满当当的。
临出村时,耀日兵团被一群变异猪牛羊挡住了去路。
清泠也不恼,而是美滋滋的看着羊身上那一层厚厚的羊绒,肉不可以吃了,皮毛还是可以用的嘛!
有了杀鸡鸭鹅取毛的经验,清泠一声令下,士兵就三五人一队围攻一只变异牛羊,为了完整的皮毛,大家都尽量攻击牛羊的头部。
变异大肥猪们见这些人类都去攻击牛羊去了,没有一个人理它们,它们觉得自己被人类藐视了,横冲直撞的要与人类决一死战。
清泠对于杀猪那是手到擒来,一刀一个给猪抹了脖子。
膘肥体壮的变异猪原本瞧着这个人类幼崽它们一脚就能将她踩死,谁知道这居然也是一个不好惹的。
杀起猪来一点也不手软,简直就是它们猪的克星,有脑子好使的变异猪见不是这个幼崽的对手,转身去攻击其他人去了。
经过一番生死搏斗,变异的猪牛羊也被杀死了大部分,零星逃窜出去的变异猪牛羊也没有人再去追。
所有人都留在原地开始把牛皮羊皮剥下来,粗糙的清理一遍,收进空间里,等回到基地之后再慢慢的清理。
剥完皮毛,把变异猪牛羊堆在一起用大火烧了,免得以后长虫子,变异的虫子可不好对付。
收拾好后,水君耀就带着人在余粮镇口的路上等了好几日才见到有其他的队伍回来。
水君临带着他的神龙兵团也在一个小镇上搜索着物资,粮食还好点,没那么容易过期,一些零食面包什么早已经过期腐烂,一些食品店里都是腐臭味儿。
他们的队伍里没有清泠那样的杀神存在,所以一路走过来特别艰难,水君临等人也都或多或少带着一点伤。
六月搂着自己小小的女儿,用手绢给她擦着脸脏污:“悠然,空间里可还能装下东西?”
“妈妈,空间里已经装满了,都怪我不够努力,异能没有升级,不然还可以多装一点。”水悠然泪水汪汪的望着六月,说出的话也带着哭腔。
六月很心疼女儿,这么小就要经历如此暗无天日的日子,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傻孩子,你还小,提升异能要慢慢来,所以不要自责。”
水君临终于在最后一日与大部队汇和了,从基地里出来的人和现在回来的人一相比较,人数却是少了一小半,有的私人异能者小队已经全军覆没。
现在见到他大哥那完完整整的队伍,心里有嫉妒也有羡慕,末世前自己做什么都是顺顺利利,末世后做什么都糟心。
队伍汇合后,大家就往基地里赶去,这一路上他们都不敢停留,因为他们才到半路时,天上就已经开始飘起了点点雪花。
末世后的天气,也开始变得琢磨不透,前几天还是只有一一丝丝凉风刮过,突然之间就进入了冬天。
他们现在带着物资,在车上也有足够的棉衣可以保暖。
基地里面的人就只能烧柴禾取暖了,很多人在进基地的时候都只带了必备的食物和水。
一些比较厚的衣服,棉被什么的都已经扔在了逃难的路上。
回到基地的时候,天空中的雪花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基地里后勤部的人听说水君耀他们回来了,立即召集人来接收物资,同时也给幸存者们发放一些过冬物资。
清泠和汪倩倩谭香香三人就先回了小别墅,汪家,田芳,谭松见到三人回来都放下了悬挂着的心。
田芳抱着外孙女检查了一遍,见没有受伤,直接将人抱着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