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郝元勋说自己的大学辅导员和自己女友从紫函暗地里苟且的事。
丁飒若有所思地说:“怪不得我觉得你那个导员有些奇怪。”
我宽慰郝元勋说:“去了什么地方都会有这样的烂人烂事,如果你要是因为这一点点小事放弃自己学业,得逞的就是他们。”
郝元勋躺在病床上说:“姐,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大傻子,你知道他们俩说什么吗?”
我说:“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你做好你自己就行。”
郝元勋说:“我听见我辅导员对从紫函说,贫困生的名额肯定有她的,我这个班长就是应对同学们监督投诉的挡箭牌。”
郝志远笑着说:“行啊,大学真是个小社会,没想到你一入大学校门就赤裸裸地遇到了。”
郝元勋说:“爸爸,你现在先别高兴的太早,从紫函跟我们辅导员的关系,不仅仅只是男女关系这么简单,他们还想把我拖下水,依靠着您市委书记这棵大树好乘凉。”
郝元勋的这句话就像一记警钟,让我们意识到,他失踪的事情不是突发事件,而是有人在背后早有密谋。
郝志远笑着说:“哦?这挺有意思,我倒是想听听,他们想抱着我这棵大树大树乘凉,为什么还给我儿子戴绿帽子,毒打我儿子呢?”
郝元勋说:“那天晚上,我只听到,我们辅导员跟从紫函说,一定不要让她跟我分手,说有个当官的爸爸把就是一个隐性的大金库。我看到我们导员要起身关门,我就跑了。回到宿舍后我就想好了一定要跟从紫函这种女生撇清关系。”
原来,第二天郝元勋就正式跟从紫函提出分手,想要回自己给从紫函买奢侈品的钱。
但从紫函以在校内谈分手,被男友要回恋爱期间花费丢人为理由,约郝元勋去离学校车程不远的商业街吃分手夜宵。
也就是那天晚上,郝元勋刚一出校门就被一行人拖上了去悦耳酒店的车子。
郝元勋在悦耳酒店地下车库的集装箱里被人暴揍了一顿,众人见郝元勋打定主意就是要跟从紫函分手,不想当绿帽子冤大头,便把他拖到了地下赌场。
一行人引诱郝元勋赌博。
郝志远和唐远征面色凝重地看着郝元勋问:“那你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
郝元勋说:“我被揍的实在是动弹不得,他们吩咐下边的人让我在地下室的一个房间里休息,扔下一个看管我的人打牌去了。我趁着看管我的人不注意,自己爬上了电梯,开门的那一瞬间,你们应该是和警察正在集装箱里跟从紫函谈话,我听到了石姐姐的声音,但我那时被人盯上了,只好呼救。”
天呢,听的我惊心动魄,郝元勋外逃被发现没有被这帮人揍死真是万幸。
郝元勋继续说:“我去了地下,管事的头儿好像是正在牌桌上赢得尽兴,没时间搭理我,抓我的那几个人为了省事,直接把我绑在房间里。自己出去了。我趁机偷偷的自己解开绳子,在地下赌场里转了转,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了我们学校几个认识的女同学也在这里,等待接客。”
郝志远和唐远征疑惑地问:“接什么客?”
郝元勋说:“就是给男客人打电话,或是通过网上留言联系客户住酒店,她们作陪。地下还有专门的吸毒室,还有专门做贷款的。”
郝元勋说的这些令人大跌眼镜。
丁飒着急地说:“傻孩子你已经松绑了,怎么还不抓住机会逃出来,在里面瞎转悠什么。这个时候逃出来最要紧。”
郝元勋说:“我也想逃出来,但是出口封锁,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见地下室里一阵骚动,那个管事儿的又把我的揍了一顿。这之后,我就感觉脑袋发沉,隐隐约约听见他们要把我带走,但是旁边的男人说,如果把我带走,我爸肯定会插进来,他们只好把我藏在了地下的厨房里。”
唐远征说:“对他们可能觉得把你带走太麻烦,就把你装进了装金枪鱼的袋子里,袋子放进厨房的垃圾桶,生死听天由命。”
听到这里我不禁觉得这帮人太可恶了。
郝元勋说了很多,只是发现了酒店地下室里涉嫌黄赌毒经营,似乎也没有发现表象之后的线索。
郝志远看着窗外沉思说:“找不出他们背后的人,花样各式的违法手段就会层出不穷。”
丁飒有些气急说:“我看这是个大案子,这股势力已然渗透到学校里去了,一时半会儿指定查不出什么来,倒不如跟学校沟通一番,让元勋养好病以后先去上学,最好是换个班级。”
郝志远问自己的儿子:“你见到的那些女生是跟你一个专业的同学还是只是校友?”
郝元勋说:“我现在才上大一,课程很紧,除了我们专业以外的女生,其他的都我都不认识。地下赌场我认识的那几个女生都是我们专业的。”
唐远征问郝元勋:“你们大学辅导员叫什么名字?”
郝元勋说:“叫曹金鉴。”
郝志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说:“我听他们学校校长说过,这个辅导员是位留美博士,是以为经济学家推荐到本校的。”
唐远征翻阅着手机似乎实在查询,这个叫曹金鉴的个人资料。
郝元勋躺在病床上说:“我听我们导员在教室里说过,他的老师曾经在我们学校任教,后来不知怎么,就发达了,离校去美国定居了,现在人家是很厉害的经济学专家好像叫……”
唐远征惊讶地问:“是菅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