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那男人那白色的奶片到底是什么,但知道现在不合时宜。
叶卿冷峻地说:“只要你把那女孩约出来,这些都如数奉还。”
男人听到叶卿只是只是让他约吧台上的女孩,人变得放松下来,说:“我刚刚留意过那个女孩,好像是过来钓富二代的……”
还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叶卿就把自己衣服和手表扔给男人说:“这些足够了,一会儿出来你就说这是你的车子。”
男人见叶卿说话不容拒绝的样子,便连声说:“好,我马上去。”
黄飞虎开着车子,把男人送到酒吧的大厅前。
我跟黄飞虎还有叶卿坐在车上静静的等待,谁都没有完全的把握小晴是否能跟男人出来。
不过刚刚叶卿说话干脆利落的样子,倒是像极了蛮横的富二代。
黄飞虎回过头看了一眼叶卿说:“少爷,您什么时候给我安排个戏码,演一下富二代过把瘾。”
叶卿说:“就你的身板,只能扮演地主家的儿子。”
说笑间,小晴果然跟着那个男人出来,黄飞虎把车子停在他们面前。
车子停好后,小晴没有马上上车,而是在车前拿出手机玩自拍。
我心里想,这个傻女孩不会以为自己钓到富豪了吧,殊不知‘豪门’背后是层层套路的阴谋。
叶卿把男人的东西递给我后,小声说:“姐你一会儿,下车把男人的东西,还给他,千万记住,这个小白片不要动,否则会惹祸上身。”
我趁小晴摆拍时,拿着男人的东西偷偷地下了车,男人把小晴送上车,自己却没有上车。
只听见小晴惊呼一声,车子便消失在迷离的夜色中。
我本可以把男人的东西全部还给他,我们之间的事情就结束了,但是我心里还是好奇这个小白片是不是蒋宛如说的神奇的药,到底是什么成分。
我把其他东西交给男人,从手包里拿出一沓钱,当作男人的佣金。
男人意味深长地问我:“你吃过这种药吗?”
我笑着说:“我吃过,但是不好买。”
男人说:“那你也是我们的会员?”
我没听懂男人的话,担心自己说漏嘴,便说:“我的身份不方便办会员,都是从别人手里买的。”
我故意把药攥紧,让男人觉得我对这药爱不释手。
男人松口说:“你要是要的话,可以从我这里买,但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
我说:“多少钱一粒?”
男人说:“3000元。现金。那一粒是我自己的。”
我又给了男人3000元的现金,自己留下一粒小白片。
男人收下钱,没有回酒吧,而是坐公交走了,汇入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酒吧只是这个男人工作的地方,在这里的他是没有尊严的。
普通人总是没有尊严地把钱赚了,再去另一个地方找回尊严。
唐远征走到我身边,问:“买到药了?”
我说:“我想把这片药交给警察。”
唐远征说:“如果警察这时就出手,会打草惊蛇,我怀疑这间酒吧跟蒋宛如的公公菅成儒有关。”
我想起蒋宛如那天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心疼地说:“难不成蒋宛如真的会因为离婚的事情疯掉?”
唐远征无奈地说:“我也想拯救世界,但是无能为力啊。”
可能蒋宛如的处境,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心里总想救她一把。
唐远征说:“咱们去找苏梦吧,我担心苏梦会情绪激动,叶卿和黄飞虎两个人无法阻拦她。”
我和唐远征正当要去取车,却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车牌。苏梦生孩子前夜,我们在餐厅偶遇安逸,这个车牌就是,被安逸殴打过的男人开的车。
车子里并没有人,可能是把车停在这里办事去了。
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只是偶然?
唐远征开着车子行驶在路上,我问唐远征:“那这个小白片片怎么办?我好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成分。”
唐远征说:“不如,咱们明天去公安局看看蒋宛如,看看她是否需要咱们帮她打官司。“
我问:“你又想帮她打官司?”
唐远征冷漠地说:“我还在犹豫。”
我不解地问:“她给菅家生了三个孩子,离婚肯定会分得不少的抚养费,这是一笔巨额官司。”
唐远征说:“我不想惹事生非,菅家的人很难缠,所以不想参与这场官司;但我今天上午得知了一个消息,菅成儒私底下投资了一家高利贷公司,我怀疑他跟鲍咏是一伙的,又不想错失这样的机会。”
原来唐远征也有犹豫不决的时候,我说:“你干脆答应菅成儒帮他打官司得了,这样你正好避免左右为难,还能打探清楚他跟鲍咏的关系。”
车子很快到了苏梦和小晴所在的地方。
这里是一片废旧的厂区,苏梦把小晴约在工厂的大铁棚里,我跟唐远征先趴在门缝处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小晴站在吊灯下边,叶卿和黄飞虎站在她两侧,苏梦穿着一身职业装,踩着高跟鞋,在小晴面前来回打量着。
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要报复的味道。
苏梦说:“你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有什么事儿吗?”
小晴倔强地说:“不知道。”
说着苏梦给我小晴一记耳光,‘啪’地一声,我感觉铁门都跟着振了一下。
苏梦又问:“这会儿知道什么事了吧?”
小晴还是咬牙死不松口,说:“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
苏梦说:“我零食和花茶里的藏红花药粉是你放进去的吧?”
小晴还是死不承认。
在法律上,没有确凿地直接证据,如果罪犯的心态够强打死不承认,上天也无法宣判她有罪。
苏梦冷哼一声说:“够可以的哈,真不愧是法律专业的优等生出身,但是你别忘了我也是学法律的,没有证据我会站在你面前?”
苏梦从叶卿手里拿过一张照片给小晴看。
由于离得太远,我看不清照片上的内容,只听见苏梦说:‘就凭这个,只判个故意伤害罪,你就成了有前科的人了。”
小晴的双腿有些发抖。
苏梦厉声道:“小晴,你现在如果跟我说明白是谁派你这么做的,我暂且看在你救了我和孩子的份儿上饶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