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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远征接起电话,由于正在开车,唐远征的手机连接着车载蓝牙,我能清清楚楚地听清楚他和小晴的对话。

小晴在电话里说:“唐主任,袁总来了,但是鲍总没有来。”

唐远征说:“好,我知道了。”

唐远征刚想挂断电话,小晴说:“你们快来,以往晚上都是鲍总和袁总一起来加班,今天鲍总没有来,袁总很可能一会儿就走。”

唐远征说:“谢谢你,小晴,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你该下班下班。”

苏梦正在医院住院,我和唐远征没有权利去干涉苏梦公司的财务。见苏梦公司财务的事情,宜早不宜迟。

唐远征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子,好像也在思考这件事儿。

我这几天发现,他凶我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也有规律,就是他在认真严肃的时候,我一说话他就烦。

我虽然很想问他,我们下一步怎么办,但是看到他那严肃的脸,索性闭着嘴不说话。

唐远征把黄飞虎给他的那包头发,塞进西装的内口袋里。

这包头发对苏梦离婚财产的分割,相当重要。

如果靳逸菲的大女儿也是鲍咏的孩子,至少证明,鲍咏自打靳逸菲怀孕起,他就已经背叛了他和苏梦的婚姻,也至少从那一刻起,他就走上了犯有重婚罪的道路。

车子往医院的方向驶去,唐远征应该是要去医院接苏梦。

唐远征拨了苏梦的电话,问:“刚刚小晴给我打电话,袁总现在就在公司办公室,你今天晚上能去吗?”

苏梦毫不犹豫地说:“鲍咏在吗?”

唐远征有些着急地说:“正是因为鲍咏不在,我才觉得今晚是你重新接受你们财务的最佳时机。当然,你还要看自己的身体状况,量力而行。”

苏梦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问题,你直接带着一雁和黄飞虎过去吧。”

唐远征说:“飞虎受了一点伤,我先把他送到附近的医院,让一雁陪着他,送下他们后,我马上过去。”

苏梦急匆匆地说:“好,医药费我来报销。”

还没等唐远征说话,苏梦就挂断了电话。

小晴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唐远征接通电话,小晴着急地说:“主任,袁总马上要走。”

唐远征很淡定地说:“你想办法拖住他,我马上就到。”

后座上的黄飞虎说:“老唐,你拉着我,先去处理事儿吧,我一会儿给叶卿打电话,让他给我拿点儿药就行。我在车上等你们说不定还能帮上你的忙。”

唐远征不容置疑地说:“你受伤了,我必须马上送你去医院。”

黄飞虎笑了笑说:“以前当打手的时候,受伤是常事儿,过两天就好了,你不必太在意。”

唐远征一脸认真地说:“你是一个人,受伤就要去正规的医院治疗,不能拖。”

黄飞虎有些感动地说:“我这是第一次去医院疗伤。”说完把脸转向座椅靠背,说:“老唐,谢谢你。”

我越来越发现唐远征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很会利用人,但是当你身陷水火的时候,又会不遗余力地去拯救你。

唐远征给武岳打了一个电话说:“你手底下今晚能用的人还有多少,我担心鲍咏会带着人过去。”

武岳得意洋洋地说:“你放心,鲍咏让叶卿揍成那个样子,至少今天应该不会出门了。”

唐远征依然坚持说:“不一定,你把能叫来的都叫来,有备无患,务工费我来出。”

武岳听到唐远征毅然坚持,便说:“好,我马上通知。”

唐远征把我和黄飞虎送到附近的医院,临走时递给我一张信用卡,叮嘱我:“不要担心花钱,千万别留下后遗症。”

我让急诊上的接待人员,用担架抬着黄飞虎,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

走到诊室,医生让我协助扒下黄飞虎的衣服。

我才发现黄飞虎的身上布满伤痕,有旧日结下的伤疤,还有一道道红色的抓痕,这抓痕应该是今天刚有的。

我隐约觉得,今天和黄飞虎见面的那个男人是个变态。

医生疑惑地说:“最近真是奇怪,有好几个这样的病例,是谁伤得你?”

黄飞虎没有接话。

医生给黄飞虎检查完,说:“没有什么大问题抹点药就好了,只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坐。”

我去药房取药,黄飞虎趴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引来了不少目光,他的始终朝着椅背,侧歪着。

原本身上有伤就很疼痛,路人诧异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让这个庞大的男人不敢面对。

我给叶卿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们,并带上几件黄飞虎的衣服。

直到我们坐上叶卿的车子,车子行驶在静谧的夜色中,黄飞虎才说了今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叶卿从网上看到有个叫“悠然自得”的男人,在网上发了一个“喜欢看男人异装表演”的帖子,这个男人的定位就是在靳逸菲所在的北郊别墅。

叶卿和黄飞虎,为了能进入小区,就跟这个叫“悠然自得”的人联系。

开始是叶卿想去,但是后来两个人觉得,黄飞虎穿上女士服装后,形象更强烈,更能令人作呕,说不定对方就不会对他怎么样。

黄飞虎进去了才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简单的异性装扮癖,还有一定程度的性施虐癖。

我疑惑地问:“那这个人跟进入到靳逸菲家有关系吗?”

叶卿说:“这个男的是靳逸菲大女儿的家教老师。”

我的下巴快要惊掉了。

叶卿淡定地说:“这个男人在弹钢琴上有一定的成就,但就是有些性变态,而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都很有钱,很多都觉得这个小区的私密性比较好才选择在这里居住。”

难道这就是所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与变态富豪相比,我还是喜欢兜里没钱三观很正的自己。

正当我们准备赶往苏梦的新家时,叶卿的电话响了,打电话的是武岳。

武岳有些急促地说:“叶卿,你赶快来苏梦的公司。”

还没等叶卿说话,武岳就挂断了电话。

叶卿急忙掉头来到苏梦的公司,公司的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公司的顶层灯火通明。

我隐隐感觉,这是一场公司变革的决战。也

黄飞虎留在车内,我和叶卿坐了一半电梯,又爬楼上去,我见缝插针地走到苏梦旁边。

我坐好后才发现,对面有个男的脸上缠着纱布,露出来的皮肤连青带紫,这人就是鲍咏。

刚刚进来的叶卿看着鲍咏说:“呦,鲍总,恢复地挺好吗?敢下床走路了?”

鲍咏撇了一眼叶卿说:“我家的闲事你少管。”

虽然还带着一些气愤,但是少了几分嚣张,看来对于这种无法无天的人,‘揍一顿’是最简单有效的教育方式。

苏梦大笑了一声说:“鲍咏啊,鲍咏,你以为你暗渡陈仓,我一点儿,也不知道吗?”

说着扔给鲍咏一份文件。

原来鲍咏买通财务,以进原材料的名义,将钱打给靳逸菲表哥名下的公司,放高利贷。然后不动声色地将原材料以次充好,截断苏梦老客户的商业合作链条。

鲍咏哑然失色,说:“梦梦,你一向知道我没有什么经商头脑,这都是靳逸菲叫我做的。”

苏梦鼓掌笑着说:“好好好,那我问你,靳逸菲是你什么人?”

鲍咏佯装不解地说:“靳逸菲,不是你的闺蜜吗?你让我有时间多跟她学学管理,你忘了?”

苏梦冷笑了一声:“我没有忘,但是我没有让你去她的床上学习。”

说着苏梦掏出一沓子照片,和亲子鉴定报告,扔给鲍咏。

苏梦笑着说:“你们的恋爱还挺有成果,连孩子都有了。”

鲍咏疑惑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梦装作无辜反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算了,别说了,明天就出来结果了,我还是更相信鉴定报告,你的话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鲍咏坐在轮椅上激动地说:“苏梦,算你狠!”

苏梦笑了笑说:“不要反咬一口,如果你不跟靳逸菲设计撞死我腹中的孩子,我也不会清醒,更不知道,我的枕边和闺中躺着两条早已苟合的毒蛇。“

鲍咏的身后站着及时为身材魁梧的壮汉,鲍咏指着苏梦说:“行,苏梦,你小心着点儿,别哪一天栽倒我手里,小心我办了你!”

苏梦淡定地说:“你今年都四十五岁了,拿这句吓唬吓唬小姑娘还行,我可不是没钱,问你借高利贷,供你白嫖的小姑娘哦!”

鲍咏指着苏梦说:“苏梦,小心我打死你!”

苏梦不屑地说:“打吧,反正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逼迫女大学生拍裸体照是犯法的。”

鲍咏想用手攥起拳头,敲打桌子,却发现,裹着纱布的手,如何也攥不成拳头。

便跟后边的人说:“打死这个臭娘们儿,我告诉你们她今天要是站着出去咱们以后谁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