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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酒半眯着眼问道 :\"谁\"?

敏儿\"好像是上次老爷带回家的那两位公子\"?

苏酒披衣下床 :\"是他们\"?

\"我去瞧瞧 \"。

苏酒快速的穿衣服,开门一气呵成 .

\"走去前面看看 \"。

*

院外

十四阿哥正担忧的看着老十三阿哥:\"十三哥,你怎么样 ?要不要紧 \"?

十三爷抹了一把嘴角溢出来的血丝,\"不要紧,休息一晚就好\"。

十四阿哥在宫中受宠,难得低头认错:\"这一次是爷莽撞,横冲直撞的惹怒了那头熊,要不然也不会连累到十三哥 ,等天一亮咱们就回京,叫太医给你瞧瞧\"。

十三阿哥脸色泛白 ,小声应了一声:\"嗯,不是什么大事,肋骨并没有断裂 ,只是些背部有些痛罢了 ,休息几天就好,十四弟不必自责 \"。

十四阿哥越来越烦躁 忍不住训斥 :\"还不快叫你家主人出来,爷就借宿一宿,愿意付银子,这还有病人,若是病情严重,爷定拆了 你这破庄子不成\"。

苏酒还没走出院门 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李庄头略带憨厚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息怒,咱们庄子里的主人是位小姐 ,实在是不适合外男借住,还请贵人见谅 \"。

本来修炼的好好的 ,被人扰乱,苏酒就气不顺,\"你要拆了谁的庄子\"?

十四阿哥一愣,转身便见到苏酒,瞬间由刚才的威武霸气变得扭扭捏捏 :\"你,你怎么在这里 \"?

苏酒冷笑 :\"呵,这是我的庄子 \"。

十四阿哥:\"咳,爷这不是不知道嘛?要知道是你的庄子 ,定然不会拆了它″。

\"哼\"。

十四阿哥见苏酒生气,又向前凑了凑 :\"师妹……\"

苏酒翻了个白眼 :\"谁是你师妹 \"?

两个人像是小孩子一样要吵起来 .

十三阿哥我自然是不能不管 ,只见他轻微的咳嗽一声 :\"咳,你们两个莫要吵了 ……\"

听到那人温润的声音响起,苏酒快速的转头,理了下额间的碎发,摆了一个淑女温婉的笑容 。

\"师兄,你也在\"?

美少年一身墨色的长袍,长生玉立,面带儒雅的笑容,月光下更是衬托着人是面如冠玉,美得是惊心动魄,不得不让人赞叹一声貌比潘安,资容甚美 。

十四阿哥不满意都喊道:\"凭什么叫他师兄,却对爷没什么好脸色 \"?

苏酒翻了个白眼 ,\"看看你那不稳重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儿像师兄 ?\"

不过几句话,苏酒便发现了十三阿哥有些不妥,隐隐有一股血腥味从风中传来 :\"师兄,你受伤了 \"?

十四阿哥这才反应过来 :\"今日我们出来狩猎 ,遇到了一头成年的熊瞎子,十三哥为了护我被熊拍了一掌,刚才还吐血了\"。

苏酒担忧的看了人一眼 :\"快进来客房,我予你看看,我那的备用药能不能用上 \"?

十四阿哥,十三阿哥的侍卫很自觉的院子外堆起了火堆 ,守卫在宅子的周围。

至于十三阿哥已经被苏酒扶住,进了正院的客房.

苏酒很快的吩咐道:\"你们在这儿等着 ,我去拿药箱 \"。

\"敏儿去烧些热水,给两位公子梳洗一下 \"。

*

这一边苏酒回到自己的卧室,从空间里掏出跌打损伤药,消炎药粉便快速的回到了客房。

十四阿哥显然是个门外汉,见苏酒这般重视 也有些着急 :\"怎么样 ?死丫头 ,你懂医术\"?

苏酒翻了个白眼:\"我这里备的都是一些紧急常见的药 ,我哪里懂医,你快帮师兄看看哪里有伤,将这药敷上 ,在缠上纱布\"。

苏酒刚才扶着十三爷时,已经用木系异能在他的身体里走了一圈,此时只剩下外伤,想着男女授受不亲 ,这才将手中的药递给了十四阿哥.

\"哦…… 哦……我来上药……\"

听到对方答应,苏酒后退了一步:\"我就在门外等着 ,你快去吧 \"。

十四阿哥硬着头皮进门,给十三阿哥解开后背的衣裳,这才见后面有好大一个伤口,血液已经与衣服粘在一起 ,因为是夜晚,这才没有发现血迹 .

14阿哥脸色大变:\"嘶……十三哥,伤的这么重,你怎么不出声\"?

十三阿哥脸色惨白,因为疼痛 死死的捏住椅子的一角:\"还好……不必声张,免得吓坏了佟佳格格 ″。

里面半天没动静 ,苏酒不得不问道 :\"好了吗 ,伤势如何 \"?

十四阿哥头一次见人伤的这般重,还是因为救自己的原因,正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此时气弱道:\"快好了……\"

话音未落,十三阿哥因为疼痛将一旁的椅子掰掉了一块,发出啪的一声响 。

苏酒也感觉到里面的动静不对,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 。

眼见着一人面色惨白,另一人窘迫的双手不知放到哪里 ,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

苏酒对着十四阿哥 :\"你可真行……真不知道阿玛怎么会收你这样的徒弟 ?\"

胤祯:\"爷怎么了?节日后是要做大清的第一巴鲁图,只不过是现在还需锻炼锻炼 \"。

十三阿哥此时已经无法分心,他感觉到背后有一只冰凉的手 ,触摸着自己的伤口,冰冰凉凉药膏敷在伤口上,伤口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接着苏酒又拿出纱布,从人的前胸穿过来绕几遍,将伤口绑好,手脚麻利,前后不过用了五分钟 。

苏酒包扎边嘱咐道:\"我这里只用了一些简单的药膏 ,等天一亮回去之后还是得请大夫看看,重新包扎上药 ,可莫要留下疤才好\"?

轻轻浅浅的呼吸打在背上,令十三阿哥从心底传出一阵麻痒 ,令人无所适从 ,只能绷紧着身子 ,死死的扣在椅子的边缘.

像是受过刑罚一样,等待着对方的判刑 .

好半晌 ,终于听到对方说道:\"好了,给他穿上衣服 ,莫要受凉了 \"。

十三阿哥长松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在烛灯的照射下,额头上有些汗迹闪闪发光,不知是疼的?还是紧张的 ?

十四阿哥看着苏酒麻利的包扎好口 ,面不改色,此时还有心吩咐自己,忍不住愤愤不平 :\"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竟然没有一点害羞之色,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

\"哼,若不是你毛手毛脚,蠢笨如猪,我怎么会亲自下手 ,都怪你坏了我的闺誉,说吧,想怎么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