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乔的一番话,蔡琰也顿时就被羞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小乔则是自顾自的说道:“夫君,以妾身之见,你跟蔡大家乃是良配。夫君何不将蔡大家收入房中,让她跟妾身等人成为姐妹?”
“不妥!”
这一下,蔡琰终于是忍不住出声了。
蔡琰幽幽地叹了口气,有些自怨自艾的道:“相国,贱妾蒲柳之姿,哪里配得上相国你这样的盖世英雄?”
“小乔夫人说笑了。”
“贱妾先嫁河东卫仲道,后嫁匈奴左贤王呼衍灼,已经是二嫁之妇,残破之躯,怎敢奢望……怎敢奢望成为相国你的姬妾?”
说着,蔡琰就不由得低下了头,黯然神伤的同时,珍珠一般的热泪已经滚落出了眼角,看着让人很是心疼。
蔡琰这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破鞋”,有着克夫命的女人。
这个时代固然民风开放,但是受过传统教育的女子们,还是讲求“从一而终”的。
蔡琰嫁过的卫仲道、呼衍灼都嗝屁儿了,这分明是扫把星的体质,容易被人怀疑,倘若秦牧的命格不够硬,一定会被蔡琰克死的。
秦牧摇摇头道:“蔡才女,昭姬……我实话告诉你,我秦牧馋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你的人。”
“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昭姬,你可谓是我的红颜知己了。为什么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你虽前后嫁过两个夫婿,但我秦牧不会嫌弃你。”
“你若愿意,我立刻让人操办一下,日后你就是我的妾室。”
秦牧这般“大胆告白”,着实是吓坏了蔡琰。
蔡琰又何尝不对秦牧有着浓浓的好感?
秦牧早就看上了蔡琰,所以故意让大小乔跟蔡琰亲近,使蔡琰隔三差五的跑来相国府,查阅书籍,顺便谈论一些音律、歌舞上的事情,引为知己。
这样一来,秦牧也能名正言顺的跟蔡琰培养一下感情了。
“相国,贱妾……”
蔡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秦牧。
反倒是小乔喜笑颜开的道:“夫君,昭姬姐姐肯定是愿意的。你们之间的亲事,让妾身操办如何?”
“甚好。”
蔡琰眼看着“木已成舟”,便真的答应下来了。
说到底,她还是抹不开面子。
“唔……呕。”
就在这时,坐在下边的貂蝉忽然脸色一白,捂着小嘴到一侧不自觉的干呕起来。
什么情况?
秦牧颇为疑惑的询问道:“夫人,你这是?”
“没什么。”
貂蝉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向着秦牧强颜欢笑道:“相国,妾身只是身子不适,缓缓就好。”
“要不要派医者给你诊治一下?”
“不必了。相国,妾身不过是小恙,休息一下就好。”
“……”
貂蝉这种样子,着实是让人狐疑不已的。
这确定不是孕吐反应吗?
经验老到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貂蝉的端倪了。
秦牧又欣赏了一下众女表演的“才艺”,并送给她们自己画的画卷之后,这才让她们各自离去。
现在的秦牧,也是多才多艺的。
有吴道子画技、王羲之书法的加持,秦牧在绘画、书法方面也是有了极高的成就,不少作品都开始流传于世了。
不多时,偌大的偏堂中,就只剩下秦牧与大小乔这对姐妹花了。
小乔饶有兴致的询问道:“夫君,倘若昭姬姐姐真的有意中人,那个人又不是你的话,你果真会成全他们吗?”
秦牧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会。”
“嘶!”
小乔很是震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夫君,这可不像你。”
秦牧没好气的一手指戳在了小乔白皙细腻的脑门上,说道:“小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秦牧岂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卑劣之人?如果蔡琰真的有了别的意中人,我自然会成全他们,让他们到地底下做一对苦命鸳鸯了。”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闻言,小乔这才向秦牧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笑嘻嘻的道:“夫君,不愧是你。”
知夫莫若妻……哦不,妾!
作为秦牧的爱妾,小乔很清楚秦牧的为人。
这时,坐在一边的大乔黛眉微蹙,煞有其事的道:“夫君,适才任夫人(貂蝉)的样子,似怀了身孕。”
“温侯故去多年,任夫人怎会怀上?”
唯一的解释,就是貂蝉跟别的男人私通,有了奸情,这才使得貂蝉怀上了孩子。
可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给吕布戴绿帽子?
不想活了?
吕布的女婿秦牧现在可是权倾天下的相国。
“咳。”
秦牧轻咳一声道:“大乔,你别疑神疑鬼的了。”
“貂蝉她不过是偶有小恙,怎会怀了身孕?”
“但愿如此。”
这时,小乔忽然凑上前,一脸耐人寻味的笑意看着秦牧道:“夫君,你该不会跟貂蝉之间……”
“胡说。”
秦牧没好气的道:“小乔,你可别造谣。我秦牧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嘻嘻,你急了。不过夫君,妾身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
这还能算是秘密吗?
其实,秦牧已经跟貂蝉有染了。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秦牧误打误撞的进了貂蝉的屋里,鬼使神差的……
反正,尝到了”甜头”的秦牧是乐此不惫好几次都跟貂蝉厮混在一起。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秦牧跟貂蝉偷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万一东窗事发,秦牧不说是身败名裂,也会有损秦牧“高大上”的形象。
貂蝉毕竟是秦牧已故的岳父吕布的妾室,是吕绮玲的庶母,秦牧这么干,着实是不太厚道。
现在貂蝉多半是怀上了身孕,秦牧认为,自己有必要把貂蝉放在外边养着,或者是干脆给她一个名分,公然纳貂蝉为妾了。
这种不道德的行为,秦牧干了也不是一次两次。
他又何必在意世人的非议?
大乔却是颇为担忧的道:“夫君,你若是真的跟貂蝉夫人有染,这就太荒唐了。”
“你纳别的女子为妾,甚至是寡妇、有夫之妇为妾并无不可,只是貂蝉夫人毕竟是奉先公的妾室,名义上还是你的庶母,你怎可……”
“让夫人和老夫人她们知道了,她们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