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霍烬靠在围栏,面色沉着。

肌肉分明的身型被衬衣包裹住,衣袖微微卷到臂弯露出结实的小腕,懒散姿态与香烟格外契合。

淡淡的白雾绕着。

季池有些生气。

两年不见,居然还学会抽烟了。

季池往前一步,这时候视野宽了一些。

他才发现霍烬边上站着一个Alpha。

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可以分辨性别以及对方的等级。

黑刺烈毒型信息素,S4级Alpha。

“你好像很讨厌江城。”那名Alpha看着霍烬调侃道。

“这两年一直不愿意来这里,好说歹说才愿意为了这个临时项目过来一趟,还明确表示只待三个月,怎么?江城要过你的命啊?”

霍烬不耐烦的将烟头重重地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他没有回答那名Alpha的话,而是靠在围栏又点了一支烟。

“你对你上司的兴趣太大了些。”

旋即又冷声调转话锋道:

“去通知一下,下午两点让各科室的人到总会议室开个会。”

Alpha闻言站直直接就起身动作了,刚刚开玩笑的劲儿一下子就没了。

“好。”

Alpha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了季池。

他面色诧异的观察了季池一秒。

Alpha回头看了看霍烬,眼神回到季池身上,“你找霍判长?”

“有预约吗?”又是一声冷冰冰的疑问。

见季池面色有些窘迫,Alpha继续道:“特许证?”

“没有。”季池哑声道。

“那就是粉丝?”Alpha神色严肃冷淡,“抱歉,霍判长很忙,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正规渠道又或者是其他什么方式进的这里,都请你离开。”

Alpha说到这里的时候,季池突然看见霍烬从露台一侧的楼梯往下走去。

他步子往前想上前去追。

却被前面的Alpha拦住。

“我说了,请你离开。”

“让开!”季池怒了,他恶声对着面前的Alpha,没有一丝客气的意思。

这个露台很宽,大门离刚刚霍烬靠着的围栏有一定距离,季池看见霍烬走了,不免有些着急。

他刚刚站在这里就在想,这好像不是他们相遇的最好时机。

他不想让霍烬看出自己一丝一毫的狼狈。

季池往前,那名Alpha直接抬起一只手拦住。

“我也只是秉公处理,若世人都像你一样,这最高属岂不是乱了套了?”

季池一瞬不瞬看着面前的Alpha,身上的警告信息素夹杂着淡淡的梅子酒味。

是浑厚的驱逐意味,

那名Alpha感受到了季池的警告信息素。

他的等级在季池之上,所以没多大的影响,反而挑眉道:“知道挑衅最高属是什么罪名吗?”

说罢Alpha那双凤眼半敛,目色沉沉,“感受过什么叫做真正的挑衅信息素吗?”

“要不要,试试?”

Alpha话语之间那浓烈的压制性信息素扑面而来。

季池呼吸一窒。

这种四面八方的空气都带着尖锐的刺一般的滋味让人痛苦万分。

季池有些不稳地一只手撑着墙面,他依旧在往前。

霍烬已经消失在视线当中了。

“霍烬!”季池觉得自己应该是追不上了,不管不顾地大着嗓子喊了一声。

他真的不想再等了。

见与不见的,都会逼疯他。

霍烬好似没听见他的叫声。

季池眼神丝毫没有惧意,他对上Alpha的凤眸,“滚开!”

对方的信息素带着明显的刺,无形却扎的人浑身瘫木。

身体上的不适没有让季池退缩半步。

Alpha见季池如此坚持,“我说你没病吧?”

“你想见霍判长,可以写条子去最高属预约,这样喊叫个什么劲。”

“预约单,特许证,紧急事件专员的牌子,还有家属证,都可以约见霍判长,都像你这样发疯,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季池从Alpha的话中捕捉到一条消息。

家属证可以约见霍烬……

季池撑着身子转身飞快往一楼的预约窗口而去。

他喘着微沉的气息站在窗口前,翻出手机里的电子结婚证件递给工作人员。

“你好,我约见霍烬。”

预约窗口是一名温和的omega专员,他眉头蹙了蹙。

这一天天的怎么那么多人想见霍烬。

他只当又是个凑热闹的。

当omega接过季池的手机,看的结婚证的一刻,一个眼珠子瞪大有两个那么大。

“你……你你你……”

这结婚证是假的吧!

omega颤这手将结婚证上的特殊婚姻制编码输入电脑。

当电脑上的页面显示“有效婚姻关系”的时候。

oemga垂着脑袋咽了咽口水。

真的……

是真的!

omega抬眸看了季池一眼,又没敢多看,“……您……您您您……稍等。”

季池听见这话面色舒展开来。

omega拿出家属证在上面盖章日期,然后递给季池。

omega朝季池笑了笑:“您拿好,家属间在走廊最靠外的一间,您可以去休息。”

“霍判长下午有会议,我们会告知他的。”

“家属证也可以随意参观哦,觉得无聊可以找我们的实习生带您到处走走。”

omega的态度很好,一脸的笑意。

季池接过家属证,温声道:“谢谢。”

季池刚一转身,就遇到从大门进来的霍烬!

他从未如此慌张错愕。

心口被凝了蜡,就那么窒息着。

两人对视之间,季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