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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两个人?还是在这么冷,雪刚停的时候:“她们来干什么?”

栩清一边问,一边看着对面俊眉紧蹙的二哥:王诗蕊喜欢往靖王府跑,还可以理解,毕竟她还做着觅如意郎君的美梦,可这七公主的来意,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六子答:“七公主说咱们王府后院儿的梅树养得好,雪景中的梅园更是好看,这特意带了王家小姐来赏梅。”

别说主子们,就他这奴才都觉得莫名其妙,赏梅怎么就赏到他们王府来了?大雪天儿出门,两位贵女不怕路滑不嫌冷的吗?

客院正厅,看着这不请自来的两位大仙儿,小松子也是脑仁儿突突的跳着,王爷不在府中,王妃“还在病中”,来的两位女客,府中找不到人出来接待啊!

果然,七公主发难了:“太子哥哥府中的奴才,就是这样待客的吗?不仅不将本公主请去正厅,还不去禀报主子吗?”

小松子脑门儿冒出细密的汗珠:“不是,公主殿下,咱们王爷,不在府中。”

“不在府中?不是说太子哥哥日日都在府中照料端木家那个女子吗?”

对外,确实都是这么说的,小松子眼珠子飞快的转着:“王爷听说女子都爱吃云芳斋的糕点,所以亲自去买了,后来又遇上侯爷,就被侯爷邀去侯府喝酒了。”

七公主皱眉,心想端木栩清真是矫情。

王诗蕊面上带着笑,心里其实都酸得冒泡儿了,太子何等高贵?怎能做这种自降身份之事?

小松子可不管两位什么表情:“七公主,王小姐,您二位说要看梅花,不如让奴才带路?”

七公主一脸嫌弃:“你个狗奴才,也配陪同本公主?”

小松子一噎,确实,他只是个小太监,在公主面前,低人好几等呢。

七公主冷哼一声,骄傲的道:“听闻端木荣澈也在王府?他是父皇禁卫营的人,让他来陪同本公主赏梅吧!”

小松子不明白其中弯弯道道,只想着王爷不在,王妃不能出面,二舅爷也算半个主子的哦?

“还请公主稍候,奴才这就去请二舅爷过来。”

端木栩清听了小松子的来意,心中确定了刚刚的猜测。

“去禀了七公主,说二舅爷在宫中值夜受了风寒,高热吹不得寒风,不敢将病气过给公主。”

小松子一脸为难:“七公主娇纵,奴才怕她会不依,万一在府中闹事可如何是好?”

七公主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小松子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她来府上的目的不简单,肯定是想搞点什么事情。

若事情闹大,就有更多人知道王爷不在府中,他怕会影响王爷正在办的正事。

“谁呀?谁要在府中闹事啊?问过我老薛了没?”

胖了一圈儿的薛孟昌,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龙靖修不是大男子主义的迂腐之人,他深知栩栩也不是各种规矩管束下长大的深闺女子,靖王府没有内宅妇人不能轻易见外男的规矩。

他给予栩清绝对的信任与自由,同时也信身边之人,皆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无条件护着栩栩的。

加之栩清不似其他王妃,都被安排在后院,她是直接跟靖王住主院,所以端木家哥哥们,都是可以随意出入正院的。

善澄荣澈还好,大多数时候会守着礼仪,来之前让六子通报,薛孟昌就不一样了,他能够走正门,而不是暗戳戳的翻墙,已经算是很有礼貌了。

看到他,端木栩清眼前一亮:“薛表兄你来得正好,可有能够让人不知不觉毁容的药?”

“有啊,表妹想毁成什么样子?今日下药,何时起效?喝进肚子的?闻进鼻子的?还是撒在身上的?”

呃,不过是个毒药,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啊?

“那还是表兄同我一起去吧!需过几日起效,至于用哪种法子,表兄看着办就是。”

荣澈问:“栩栩要去哪里?做什么?”

端木栩清看着他,认真道:“前年夏天,若不是龙姮以权势相胁迫,逼我上树摘花,我不会摔下来磕了后脑勺丢了半条命,二哥,此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其实不是半条命,而是一条命,只是系统的规矩没有明确的界限,她不敢轻易杀人,否则,一定要龙姮偿命。

现在只让她毁容,栩清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了。

“还有这样的事儿?那人在哪儿?老薛今儿就要她的命。”薛孟昌听到这事儿就恼了。

“不,表兄,我不要她死,对于作恶多端的人来说,死太容易了,看她活着每一天都是受罪,才是最好的惩罚。”

言之有理,薛孟昌点了点头,开始在心中盘算,哪种药最适合给皇帝的那个闺女儿服用。

荣澈道:“清儿,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只去看看这个七公主以及王家大小姐,我不说话,依旧装病,让瑞雪陪着我,有事她开口便是。”

“皇室公主刁蛮任性……”

栩清笑着打断:“我将瑞雪墨泱都带上便是,一文一武,再说了,不管她承不承认,我都是她的皇嫂,她明面上也不敢对我如何!”

说着看了薛孟昌一眼:“还有表兄一起呢,二哥留在正院,不必担忧,若是我没猜错,这七公主,极有可能是爱慕二哥的。”

荣澈只觉得一身恶寒,这下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去见那七公主了:“那,便有劳表兄了。”

这是在靖王府中,想必那公主再刁蛮,也不敢真的乱来。

薛孟昌摆摆手:“一家人这么客客气气干什么?表妹,我前几日刚玩出一种药,能让人头发一点一点儿掉光,然后再也长不出来,不仅如此,头发掉光后的大秃头,还会每天痒得专心,抓啊抓,抓得破皮,然后血从脑袋盖儿上流下来,满脸都是……”

端木栩清抬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行了行了,我知表兄出品皆是精品,你不用与我细细解释,直接给安排不知不觉上药即可。”

隔墙有耳,系统有耳,虽不是她亲自动手,但还是小心为上。

“行,表妹等我,我回房拿药,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