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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八九很快就听到了丹姐有气无力的声音。

“小帅哥,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亏丹姐那么关照你,都不知道关心关心丹姐的……”

虽然跟丹姐相处的时间不多,但骆八九知道她就是这样说话风格。

尽管心里焦灼,但听到丹姐的声音再次传来,骆八九的心情还是好了很多。

“丹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骆八九由衷的说道。

丹姐叹了口气,“我都听说了。小帅哥,谢谢你。等丹姐好了,以后你跟温敏的料子同价。当然,你还有这个需要的话。”

料子哪有嫌多的,骆八九当然连忙答应下来。

“丹姐,你跟吴伟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话题一转,骆八九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深仇大恨?”丹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断人财路倒也算是深仇大恨吧……怎么?小帅哥准备帮丹姐出这口恶气?”

她越是这样,骆八九越是觉得她知道些什么。

所以当即承认下来,“当然。现在就看丹姐的意思。”

丹姐笑起来,“有这份心就足够了。那人我不会让他好过的。等到了我的地盘,我会让他后悔到这个世界上来这一趟的。”

事情听起来似乎越来越麻烦了。

骆八九又跟丹姐说了几句有的没的,最后关照她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这才挂断了电话。

又给彪哥打了几个,还是暂时无法接通。骆八九恨不能一脚油门把车子开到彪哥眼前,活活吓死他。

一个成年人不接电话这种事,当真是急死个人。

骆八九知道他跟侯子住的地方,决定回去二话不说,就直奔他们住处去。

到时候非要把彪哥摁在地上捶一顿不可。

这个信念支撑了骆八九整整九个小时。

赶到彪哥他俩出租屋门口的时候,时间刚刚早上的六点钟过一刻。

要不是服务区的瓶装咖啡吊着,骆八九那口气还真未必能支撑着他赶回来。

咣咣一通捶门,直接引出房间一串骂声。

彪哥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咣当一下拉开了门。

“大清早赶着投胎……”

话没说完,就瞪圆了双眼,“夯哥?你不是在昆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骆八九没好气的把他朝一边扒拉,闷头朝房间里走。

反应过来的彪哥连忙试图拉住他,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骆八九才刚进门兜头就被一块布给盖脑袋上了,“流氓!下流!”

里面竟然传来女人惊慌的尖叫声。

骆八九这才反应过来。

刚才对面那张床上……似乎……隐约……

有个白花花的什么东西动了动?

成年人很快反应过来。

彪哥这是趁着侯子不在家,居家宣淫来了。

骆八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脑袋上这块遮羞布给扯下来。

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快一串哒哒哒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还稳准狠的踩了自己一脚。

毫无防备的骆八九,立刻惨叫起来。

“哎哟夯哥,对不住对不住……你你你赶紧的走人……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看着是在指责女人不懂事,其实估计心里美的都开花了。

那掩饰都掩饰不住的愉悦,随着他的声音刺耳的传进让骆八九的耳朵。

等到高跟鞋的声音传远了,骆八九将脑袋上的布片扯下来。

彪哥连忙拉过去,罩住自己圆滚滚的上半身。

还好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他的一件t恤。

“你不是在昆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彪哥这会儿见到骆八九,人也老实了。

骆八九没好气的晃了晃手机,“多大的人了?还学别人拒接拉黑名单?也就是昆都离瑞利远。要不然我昨晚就来了。”

彪哥眨了眨眼。

骆八九这一开口,把他的委屈瞬间给翻了出来。

“夯哥,这人吧,当个好人是没问题。可你也不能没有原则当个烂好人吧?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这不行那不行呢?难道下次非得等着对方把人弄死了,无可挽回了,才知道难受吗!”

“这特码是违法的!你疯了吗?干这种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骆八九压低声音吼道。

彪哥摊了摊手,“这件事它跟你就没什么关系。尊重他人命运,反正现在做也做了。出了事保证扯不到你身上……”

骆八九见他开始耍混,无奈之下,只能好声好气地说道:“彪哥你听我说,必须要在铸成大错之前让事态停下来。这种事不是小事。咱们兜不住的。”

彪哥叹了口气,“夯哥,看来你真的对我们一无所知啊……不过,这也不能怪你……都是侯子,非要维持什么体面……”

“来不及了的,夯哥,你别想了。这都好几天之前的事了。我去找你那天,孙大爹说你当天去了昆都。那天人就出境了……”

骆八九气急败坏的扯住彪哥的t恤,“快把人找回来!吴家也不是也吃素的。到时候出了麻烦,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彪哥不耐烦的将他的手打掉,“夯哥,这个世道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你这胆,能吃多少?人出境这么多天了。现在被转手到什么地方,鬼才知道。上哪找?你有本事你去找,我是没这个本事。”

一宿没睡的骆八九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彪哥,你跟我说句实话,你们老大究竟做的什么行当?”

彪哥眨了眨眼睛,“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除了你知道的那些明面上的行业,背地里他还在往缅北的诈骗集团输送新鲜血液。”

“不过,这个行当,也只是捎带着处理一下我们老大手上那些不听话的‘不良资产’。你也知道夯哥,现在的经济行情不好,那些人欠了钱总不能就这么当滚刀肉吧?既然好说好商量不能解决,那还不能允许我们通过一些其他手段完挽回损失了吗?”

“要不是因为这个,我跟侯子当初何必那么着急让你赶紧把剩下的尾款还清?”

言外之意,骆八九得知足。

要不然,这会儿已经在缅北电诈园区了。

骆八九知道自己跟彪哥是没什么好谈的了,一屁股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彪哥站在一边,勾着脑袋看他手机上联络人的备注,见是侯子。

翻了个白眼,嘴里念叨,“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打小报告呢……不过,你跟侯子说什么也白瞎。别说他说了不算。就算管用,你还以为他会为了个人渣自找麻烦啊?”

骆八九的手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