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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立刻不作声了。

人很多时候很双标,说别人的时候冠冕堂皇,到自己身上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男人似乎不想跟侯子在这个问题上掰扯,几乎是立刻叫起来,“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侯子眨了眨眼睛,“很快,马上。我现在帮你松绑。”

骆八九知道这不是侯子的行事风格,知道他没憋好屁。

索性也不插手,看他想干什么。

侯子说完,转到男人身后,像是在要帮他松绑。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劫后余生,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侯子从他身后飞快地将一团东西塞进了男人嘴里。

将男人身上的绳子紧了紧,确认他凭借自己的力气没办法逃脱后,侯子这才拍了拍手。

“暂时委屈你一下啊兄弟。你放心,我每天都换袜子。等我们把明天的事处理完,再来放你出去。现在放了你,转头你就去告密。对我们来说也麻烦。”

说完,压根不管男人想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看着骆八九问道:“夯哥,你觉得这样处理怎么样?”

骆八九点点头,见男人已经被侯子结结实实捆成了一个粽子,便放心的顺着梯子攀爬上地面。

有些话不方便当着男人的面讨论。

侯子断后,看着情绪激动的男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放心,明天正事忙完,我们第一时间过来解救你。最迟明晚这个时间。这一天你就委屈委屈……”

他只管说,压根不管对方听没听进去。

说完之后,就上了梯子回地面。

地面上,骆八九正猫在旁边等着他。

“夯哥,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这摆明了有人要搞你啊。”

侯子刚站稳,就开口说道。

骆八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女主持留下的那张储存卡。

要真说起来,也真算得上一场无妄之灾。

骆八九不知道应不应该将事情说给侯子听。

自己原本不过是随机出现在那里的人,更是在阴差阳错之下的得到的这张内存卡。

可现在事情似乎都在朝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

如今这个时候,将内存卡交出去只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至于对方为什么能够锁定自己,骆八九也能想出来。

当时事发突然,跟女人产生过身体接触的人,除了那些打手之外,也就只有自己了。

果然好人做不得,偶尔发个善念,结果就招来这些麻烦事。

如今骑虎难下。

在这件事情上,骆八九并不太能信得过貌让。

一旦自己遇到的事跟矿场利益产生冲突,骆八九很确定貌让会做出什么取舍。

如今侯子还被貌让牵制,连带着骆八九也拿不准应不应该跟侯子商量。

这让他显得有些焦躁。

果然,不能有侥幸心理。

当时只觉得自己跟这件事没什么直接利害关系,不会有人查到自己身上来。

结果真是成也监控、败也监控。

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侯子看骆八九一动不动,出声提醒道:“夯哥,咱们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吧?有什么事回房间再说。”

骆八九这才回过神来,跟侯子两人趁着夜色摸回了板房。

人前脚刚回到住的地方,侯子就一脸严肃的坐在骆八九对面的从床上。

“夯哥,究竟什么情况?咱们好歹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跟彪哥是算计过你,可从没想过让你死。”

骆八九心里翻了个白眼。

自己死了可不是没有人能带他们赚钱了。

但骆八九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侯子欲言又止,但看骆八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

多少带了几分情绪的躺回床上,背对着骆八九。

骆八九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看侯子没有反应,这才掏出手机,翻出相册的一张照片。

那时拍的那条银色项链上面的数字。

之前骆八九只当是内存卡的密码,所以并没有往其他方面上想。

如今夜深人静,心情发生变化,再看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

他颤抖着手在相册里乱翻。

找出那张刀瑞留下的帕敢基的照片。

照片上,原石皮壳上面的编码还在。

深色皮壳上面用黑色的油性笔写下的编码,如果不是特定的角度依靠反光,还真很难清晰的看清楚上面的那串数字。

一个让骆八九毛骨悚然的发现,出现了。

料子上面的编码,跟银色项链上面的编码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银色项链上的数字,多了一位。

骆八九的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

内存卡是女主持人偷偷塞到自己鞋子里的,银色项链也是她随身的遗物。

项链并不值钱,骆八九能想到两者唯一的联系,只有可能是上面的数字。

可作为密码,它又不对……

骆八九烦躁的揉了揉脑袋,胡乱的前后翻看着照片。

一张丹利跟孙老头的同框照片映入骆八九眼帘。

一老一少正在给店里的原石做标记。

当时骆八九觉得这两人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对爷孙,感慨岁月静好的同时,忍不住随手拍了这张照片。

如今,正是这张不经意拍下来的照片,让骆八九想起另一件事。

丹利说过,刀瑞当时手上是两块原石。

一块帕敢基、一块木那包浆皮。

当时还因为说起木那包浆皮的稀缺性,丹利还特意给自己看过他偷拍的照片。

骆八九颤抖着手看了看时间。

凌晨两点钟。

可他这会儿也顾不得丹利睡没睡,反手给他打去电话。

同时站起身走出了板房。

当然是为避开侯子。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长到骆八九觉得丹利可能已经睡熟,今天没法打通的时候,电话被接了起来。

不过不是丹利。

是一个声音听上去年轻又有朝气的姑娘,“丹利现在在赛车。有什么事?”

赛车?

赛什么车?

对面的姑娘听到骆八九着一连串的问题,用一种慵懒且不耐烦的声音说道:“大叔,你也太oUt了吧?赛的当然是摩托啊,要不然你给他买辆车?你到底有什么事?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