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家大门也开了。
前院,后院,四合院住户纷纷披着衣服从屋里冲了出来。
有人胳膊还在往棉袄的袖子里面套。
有人忙着系扣子。
方向出奇的一致,都奔着院里的地窖赶。
“刚才那声说啥了?”
“一大爷和秦淮茹在地窖搞破鞋!”
“卧槽,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一大爷宝刀未老啊。”
“炸了炸了,别让他俩跑了。”
大家伙在半路上七嘴八舌的讨论。
陈满山嘴角抽了抽。
真低估了大家伙吃瓜的激情。
很快,地窖门口就围了一大帮人。
手里握着手电筒,纷纷照着地窖大门。
要不是大门上挂着锁,大家伙早就一股脑的冲进去了。
阎阜贵手里握着手电筒,对着地窖门。
偷摸把开关关上。
这么多手电筒照着,他就不浪费电了。
“人呢,刚才喊话的人呢,我非得给她两嘴巴子不可。”
贾张氏握着拳头,大声嚷嚷。
大家伙纷纷看向贾张氏。
“我去,哪来一个双头人。”
“他妈的,大晚上看到贾老婆子,我心里瘆得慌。”
“可不咋的,长的这么吓人跑出来干啥。”
“谁说我坏话呢,我长这么咋了,吃你家大米了?”贾张氏肺都要气炸了。
“都别吵吵了,听我说两句。”
“刚才那声儿谁喊的?”
刘海中背着手问话。
“不知道哇。”
“听着是个大妈的声音,咱们院里也没有这号人呐。”
“管他是谁喊的呢,地窖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呐?”
大家伙纷纷搭话,心情非常迫切。
地窖内,易中海和秦淮茹人都麻了。
对即将出现的场面,心里防线完全崩塌。
“不管别人咋说,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就是给你送棒子面的,明白吗?”
易中海赶紧对词。
“嗯。”秦淮茹点头。
把地上的布包重新拎起来,跟易中海拉开了距离。
心里就记得四个字:咬死不认。
地窖外。
刘海中和阎阜贵对视一眼。
“赶紧打开大门,看看到底那人是瞎喊还是真事。”
“一大爷还能行了吗?这会应该拨出来了吧。”
“秦淮茹这回指定是舒坦了,啧,想不到啊。”
大家伙充满热情的调侃议论。
“一大爷和秦姐不可能干这种事,谁敢瞎嘞嘞,我撕了他的嘴巴。”
傻柱头顶冒出白气,火冒三丈。
“傻柱,你这外号真没叫错。”
“咱们这么多人都听到声音来了,一大爷和秦淮茹又不是聋子,他俩难道听不着。”
“你猜猜为啥他俩没来?”
许大茂嗤笑。
大家伙纷纷扭头看向左右。
果然没有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声音。
基本实锤两人躲在地窖里头。
顿时,大家伙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玩味。
“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败坏我贾家的门风。”
“你该死啊!”
贾张氏对着地窖大门骂了起来。
“贾老嫂子,现在还没看到人呢,你别瞎嚷嚷。”
阎阜贵劝阻。
“赶紧开门,别磨叽了。”
“就是,干啥呢,我拿石头开锁了啊。”
“快点的,你们不冷啊?”
大家伙疯狂催促。
“咳咳,有人说咱们院的一大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面搞破鞋,我是不信的。”
“不过为了澄清情况,还大院一个清净,地窖大门必须打开。”
“王锁匠,你来开门。”
刘海中吩咐道。
心里暗暗窃喜。
十有八九,易中海和秦淮茹就在地窖里头。
大晚上私会,人赃并获,妥妥搞破鞋啊。
道德败坏的人,还能干大院一大爷吗?
王锁匠带了拿了一串钥匙过来。
挨个试。
试到第三把钥匙,锁芯发出咔的一声。
大家伙顿时瞪大了眼睛,等待见证大门敞开的一幕。
王锁匠把锁取下来,朝外拉开地窖门。
易中海板板正正的站在大门后面。
“嘶!”
“一大爷真在!”
“秦淮茹呢,怎么没见人?”
“跑不了,估计没脸见人,躲里头了。”
大家伙热议。
傻柱脸皮连连抽搐,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大爷,就你在地窖里头?秦淮茹呢?”
刘海中问话。
“我在这呢。”
地窖里头,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老贾啊,我没脸下去见你了啊。”
“东旭啊,你快上来管管你媳妇吧,老贾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完了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贾老嫂子,你干什么呢?”
“我给秦淮茹二十斤棒子面,你想哪里去了?”
易中海脸色发黑。
别人还没说啥,就你表现的最积极。
担心我头上的黑锅盖的不够紧是吧。
“一大爷,这话你说的自己信吗?”
刘海中发起攻势。
必须坐实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
要不然没法把易中海拉下马。
“我说的就是事实。”
“不信你们自己看。”
易中海铿锵有力道。
“一大爷确实是给我送棒子面,都在这个布袋里头。”
秦淮茹接话。
大家伙纷纷用手电筒照向秦淮茹。
“一大爷,送棒子面你送到地窖里头来干啥?”
“别的地方不能送棒子面呐?”
阎阜贵提了提眼镜,很严肃的问道。
“今天我跟秦淮茹了解了一下贾家的情况,她说贾家日子难过,我寻思着给贾家送点粮食,帮他们渡过难关。”
“直接送粮食,我担心你们瞎想,所以特意晚上来地窖里头送她。”
“没想到被人陷害了。”
易中海堂堂正正道。
反正他啥也没干,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自个咬死不认。
“你俩没搞破鞋?”
刘海中诧异道。
“没有,我这把年纪了,搞什么破鞋,让人看笑话不是。”
易中海理直气壮。
“易中海,你这个没良心的啊,祸祸我家儿媳妇,坏了我贾家名声。”
“你得赔钱!”
贾张氏跳起来喊。
“我啥也没干,问心无愧。”
易中海强撑。
“没天理啊,这世道越来越坏了。”
贾张氏气的大喊,冲到地窖里头,啪啪给了秦淮茹两个嘴巴子:“你说,易中海没有跟你搞破鞋。”
“妈,真没有啊。”
“我是贾家的媳妇,我怎么能做对不起贾家的事呢。”
秦淮茹心虚,捂着脸哭哭啼啼。
“还不承认!”
“你俩不承认,以为我找不到证据是吧?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
贾张氏一把推开秦淮茹。
歪着头,对着空气不停的抽抽鼻子。
“贾老嫂子这是干啥呢?跟狗似的。”
“闻味呢,贾老嫂子果然经验丰富,我看一大爷这回肯定要栽了。”
“嘿嘿,这事也只有贾老嫂子能干出来,真绝啊。”
大家伙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办了事,肯定有味留下。
没经历过的人可能闻不出来,贾张氏办了几十年的事。
鼻子跟狗似的,绝对能抓住空气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