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为了感谢杨厂长,我才拿出来。”
“你得帮杨厂长把活干好,干利索了才行,要不然我给你扎一针,让你一喝酒就头疼。”
陈满山故意吓唬。
老毛子连连点头,保证自己一定把设备修好,绝对不玩一点心眼。
杨亮平在边上听着,向陈满山投去感激一瞥。
有了陈满山这话,他彻底放心了。
今晚的酒没有白喝。
“我整两个下酒菜,你们先喝茶。”
陈满山把酒放在桌上。
“陈老哥你坐下,这点小事,我让傻柱过来置办就行。”
杨亮平起身,转身出门。
不用自己动手,陈满山求之不得。
陈家屋外。
杨亮平一出门,刘海中就迎了过去:“杨厂,有啥吩咐?”
心里暗暗得意,他站的位置最好,能把其他人顶开。
有活必保是自己的。
“我和陈老哥准备喝点,傻柱,你进来做两个小菜。”
杨亮平冲着傻柱招了招手。
“来嘞。”
傻柱乐呵呵应了一声,想要好好表现一番。
争取减轻处罚。
“杨厂,我家里还有几个鸡蛋,给你拿过来。”
刘海中一看没自己的事,顿时急了。
“不用,陈老哥家里都有。”
杨亮平摆手。
“杨厂,这是我的一份心意啊。”
“你平日里操心轧钢厂大大小小事务,累的都脱相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到我们院来,我连口水都没给你喝。”
“要是你连几个鸡蛋都不收,我心里愧疚的都要睡不着觉。”
刘海中声情并茂的道。
“那行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杨亮平也不好拒绝。
刘海中赶紧往家里跑,拿了五个鸡蛋,还有一条黄瓜过来。
易中海也往回跑,提了一个袋子过来:“杨厂,我家里还有点卤味,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傻柱一看都有贡献,赶紧跑回家搜寻吃食。
“草,谁把我花生米造没了,一丁点不给我留。”
傻柱在自个屋里气的大骂。
“傻了吧,我有花生米。”
许大茂从家里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布袋,炫耀的甩了甩。
秦淮茹站在边上,一脸的尴尬。
家里啥都没有。
棒梗还把傻柱家的花生米吃完了。
“这些东西我都收了,回头我让秘书折钱转给你们。”
“要是你们不答应,我宁可喝白水,也不能收你们的。”
杨亮平严肃道。
作风必须得端正。
眼前几人确实是真心诚意送吃的,但要是有人举报,或者传出去。
那够杨亮平喝一壶的。
几人连连点头,杨亮平让傻柱拿着物资进屋。
傻柱能做到轧钢厂一食堂主厨,并且每次领导宴席都是他来操刀。
厨艺绝对不是盖的。
要是让傻柱单独给陈满山做菜,他肯定得吐两口唾沫进去。
现在陈家屋里还有杨亮平等人,傻柱心里头即便膈应,也老老实实的翻炒铁铲。
很快,一碗拍黄瓜,一碗花生米,炒鸡蛋,还有凉拌卤味端上桌。
都是杠杠的下酒菜。
做完了菜,傻柱很自觉的离开。
“傻柱,跟老易还有老刘几个说一声,让他们赶紧去休息,别等我了。”
“我喝完酒就回去。”
杨亮平吩咐道。
“好勒。”
傻柱应了一声,出门把杨亮平的话告诉外面几人。
“回去歇着吧。”
易中海摆了摆手。
“一大爷,咱们等会不得跟杨厂求情吗?”
“总不能真让我吃处分吧?”
傻柱一脸蛋疼的道。
“杨厂把话都说明了,你还没听懂。”
“别想了,当吃个亏,以后多注意。”
易中海没好气道。
杨亮平不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不就是不接受他们等会求情的意思嘛。
想到明天去轧钢厂得吃处分,傻柱脚步都沉重了几分。
“傻柱,明天去保卫科态度好点,可别让人盯上你了。”
秦淮茹特意叮嘱。
“谢谢秦姐,我一定注意。”
傻柱脸上露出笑容。
秦姐心里还是有他啊。
屋内。
陈满山杨亮平和老毛子把酒言欢。
老毛子每敬陈满山一杯酒,都喊一声“重噫,妞臂。”
整的陈满山心里怪怪的。
三人喝完了汾酒陈酿,飘乎乎的,感觉浑身舒坦。
陈满山送三人离开。
“陈老哥,谢谢你今天帮了我大忙。”
“要不是你啊,今天我是废了。”
“这事我必须跟老丁说,不能让你白干。”
四合院大门处,杨亮平拉着陈满山的手,衷心感谢。
陈满山客套了几句,送三人坐上汽车。
回到家里,陈满山把碗筷收到一边,等着于莉明天来收拾。
自个洗了把手,准备打开宝箱。
他不信封建迷信,但开白银宝箱,搞点仪式感总是没错的。
咚咚!
门口传来敲门声。
“陈爷,我许大茂啊,有点事跟你商量。”
陈满山心里那个气。
一天天的,尽是事。
就不能让他消停开宝箱吗?
“大晚上的干啥呢?”
陈满山打开门,没好气道。
“陈爷,这是我下乡给村里人放电影时,他们送我的酒水,口感挺好,也不上头。”
“指定适合你。”
许大茂抬起手里拎着的酒水。
“大晚上你给我送酒来了?”
陈满山一脸狐疑。
他知道许大茂是个不吃亏的人。
早些时候不送,今天杨亮平来了,许大茂倒是想起他来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送酒只是其一,还有个事问问您。”
许大茂腆着脸笑。
“说吧,啥事。”
陈满山不耐烦道。
任谁被打扰两回,心里也恼火。
“陈爷,今天你踹飞傻柱那一脚,简直是太帅了。”
“您是不是会功夫?”
许大茂说起正事。
“会点,怎么了?”
“你想学?”
陈满山点点头。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一脚放倒傻柱,要是不会功夫,传出去太离谱。
不如承认下来,怎么说也是个合理的解释。
“陈爷,您一下就猜中了。”
“不瞒您说,我就想跟您练两下子,要求不高,能让我跟您一样,收拾傻柱就行。”
许大茂连连点头,一脸希冀。
“晚了,你这岁数都过时候了,练啥都是白扯。”
“得了,回去休息吧。”
陈满山直接拒绝,把门关上。
没给许大茂继续纠缠的机会。
陈满山不乐意教,倒不是担心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而是觉得许大茂不配他来教。
电视剧里面,许大茂是个利字当头的人,能举报娄家,足以证明许大茂薄情寡义。
而且许大茂这逼拿了好几个姑娘的一血。
不比后世,风气开放,自由恋爱体验鱼水之欢是非常平常的事。
在这个时代,拿了一血不负责,那是嚯嚯姑娘一辈子的事。
陈满山宁可形意拳在他这里失传,也不可能给自己养一条白眼狼出来。
“陈爷,您要是教我,我保管对您跟对爹一样亲。”
“咱们按正式的收徒规矩,我给你奉茶下跪都行。”
许大茂压低声音,在门口说话。
见屋里没有动静,只能悻悻然离开。
屋内,陈满山深吸一口气,打开白银宝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