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就是憋屈,凭什么他可以对别的女人宠爱有加,对自己就那样冷淡。
他若对她好一点,她会去找梁鸿新吗?会一心想着梁鸿雪吗?
她有时候还是会去那家教坊,某天往里走的时候,她正好遇到梁鸿兆出来。
两人劈头一碰,虽然她穿着男子的衣裳,但那张脸梁鸿兆不可能认不出来。
他一愣,脸色立刻就不好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才冷冷对陈如悦说:“你怎么来了?”
陈如悦一挑眉,“听说这教坊司不错,我就来看看,怎么,你也喜欢欣赏歌舞?”
“以后不要再来了。”梁鸿兆冷冷说了之后就要走。
陈如悦没忍住,开口道:“昨晚大爷莫非就住在这销魂窟里?而且这都什么时辰了,大爷军中就没有事做吗?”
梁鸿兆脸色僵了一瞬,随即疾言厉色道:“你胡说什么。看什么歌舞,还不回家去。”
陈如悦笑笑没说话,她也无心再看什么歌舞,折身慢慢走到马车边。
回去之后,她以为梁鸿兆根本不会在意什么,结果当晚他竟然回来了,
他见到她质问:“白天你什么意思,你查我的行踪?”
“我不查怎么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些什么,这难道不是一个妻子应该做的吗?”陈如悦理直气壮。
“妻子,你还真敢说。”梁鸿兆讽笑道。
“我为何不敢说,你有本事休了我,我就不是你妻子。”
梁鸿兆指着她:“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来管我。”
听他如此辱骂,陈如悦也不生气,她冷笑道:“你以为我想管你,我只想知道,为何从一开始你就对我冷漠以对,为何不跟我生孩子,你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查了才明白,我们向来正经伟岸的梁大爷原来在外面有个做舞姬的相好。”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不想让我闹去母亲那里,你就最好听我的,给我一个孩子。”
“你这肮脏的女人,我连碰都不想碰你,还想让我给你一个孩子,你做梦吧。”
梁鸿雪得知陈如悦已经知晓灵枝的存在,他原本也是不在乎的,但他见不得别人威胁他,而且他不想让王妃知道。
陈如悦反唇相讥:“我肮脏,你又能干净到哪里去,你睡了那女人,你还能干净?”
梁鸿兆气得举起手要打她,她缩了下脖子,又把脸伸到他面前,“来,你打,我让你打。”
梁鸿兆放下手,把她拽进了屋里,将她推倒在地上,反手又关上门,然后就撕扯她的衣衫。
“你不是要个孩子吗?我给你,免得你又出去找别的男人。”
他对陈如悦很粗暴,陈如悦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穆思瑶跟她说过容易怀孕的时间,可现在不是。
她在疼痛和屈辱中沉浮,想着穆思瑶还说过那个时间也只是相对来说易孕,别的时段也不是不可能,她就期盼着承受这一次是有结果的。
几年的时间,梁鸿兆对她来说其实就是个陌生人,或者是个没灵魂的影子,只有除夕那夜跟她争吵,和今天才让她感觉到了些真实的感觉。
结束之后,她躺在地上不能动,梁鸿雪整理好了衣衫就要走,她突然问:“你跟那女人在一起时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