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笙嘴角上扬,迷人的狐狸眼微眯,瞅着妥协的纪榆正在手机里操作着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出来了,我可以走了吗?”
纪榆将手机页面给言锦笙看,这样就该放他离开了吧?
“你叫我去死,我很难过。”
言锦笙眨着眼瘪着嘴,一脸委屈的低语着。
纪榆只感觉一阵无力袭上了心头,他怎么就被这种无赖给缠上了呢?
“你想怎么样嘛!?”
两手一摊,让对方提要求,现在的他只想离开厕所,星耀他们还在外面等他呢!
闻言,言锦笙咧嘴一笑,他就是在等对方又一次的妥协。
“我告诉你,你别提过分的要求,尤其是在和你上床,这是打死我都不可能同意的。”瞧见这个妖孽的得逞的笑脸,纪榆吓得一哆嗦。
言锦笙说道:“可我们做的不是很爽吗?”
“爽个屁,劳资痛了很久。”
一想到他这个猛一竟然被人压,纪榆就怒不可遏。
“多做几次就不痛了。”
说着,言锦笙的手直接爬上了纪榆的腰。
“卧槽!你他妈信不信我折断你的手。”纪榆一把扣住了腰间大手的手腕,上次是因为不知道喝了什么鬼东西,才会着了这个家伙的道。
“我信!”
言锦笙依旧笑意满满,但他的手并没有因为纪榆的遏制而放弃爬进对方的t恤中。
“混蛋!”
隔间的空间有限,纪榆没办法施展大幅动作,反扣的手使不上力道,只能眼睁睁的被这个变态袭进他的腰。
“既然你不愿和我上床了,那摸摸总该可以的吧!”某个变态妖孽理所当然的说道,当大手贴上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他满意的笑了。
“王八蛋!!!”
纪榆爆红着脸恶狠狠的咒骂着,腰部是比较敏感的地方,被这个混蛋一抹,他就更加使不上力道了。
洗手间昏黄的灯光,给言锦笙的眼睛上了一层滤镜,纪榆此时明明凶神恶煞,他却觉得对方在撒娇。
“够了!”
纪榆感觉到这变态的手朝下移去了,立马大声阻止。
现在的他特别希望外面有人来洗手间,这样这个家伙就不敢如此嚣张了。
言锦笙笑问:“你想要被人围观吗?”
问着,大手突破了纪榆运动裤的防线,走向了禁区。
这他妈还能忍,那他纪榆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纪榆脸色一沉抬起脚一把踹在言锦笙身上。
要不是隔间门是上锁的,言锦笙就被踹出去了。
“你……”
言锦笙一脸错愕,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翻脸了呢?
“够了!”纪榆和对方对视,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别再威胁我了,我不喜欢做这种事。”
说完,纪榆趁言锦笙还在发愣之际,打开了隔间的门,跑出了洗手间。
言锦笙直到隔间门关上传来的声响才把他唤醒,他瞅着自己的手掌,上面还残留着那人的余温。
他刚才是哭了吗?
心脏窒了一秒,言锦笙立马将这个多余的感觉抛了出去,他哭了不就正合自己的意嘛!?
反正他会缠着那人就是为了破坏他和柏老幺的感情。只要纪榆和柏老幺还在一起,他就会一直作妖下去!
言锦笙整理了一下仪态,走出洗手间来到影院大厅,刚好瞧见休息区里的柏老幺褚星耀还有刚才和他在洗手间里的纪榆。
这时候不去嘲讽一顿,那他就不是言锦笙了。
纪榆瞥见了言锦笙朝他们走来,立马警惕了起来,刚要催促着星耀和柏野快点离开,那个混蛋已经来到跟前了。
“柏老幺,好久不见啊!”
言锦笙瞥了一眼躲在柏野身后的纪榆,笑眯眯和柏野打招呼。
瞧见这个烦人的言锦笙,柏野皱起了眉头,冷声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丫能不能当没看见我啊!?”
言锦笙嘴角上扬,郑重其事的说道:“那怎么行,你是我们家老幺,做哥哥怎么能不关心你呢!”
闻言,柏野脸色微变,“有屁快放。”
“如此暴躁,小心吓到了某人……”言锦笙不紧不慢的说道,目光透过柏野瞧向他身后的纪榆。
“神经病!”
柏野低语骂了一声,便打算离开了。
然而,言锦笙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他走到柏小白跟前,弯下腰和小白对视,“你叫小白,对吗?”
瞧见言锦笙突然找小白说话,柏野瞬间暴躁了起来,“言锦笙,你在敢胡来,我的拳头又要呼到你脸上去了。”
“你紧张什么?”言锦笙抬眸一脸无辜的瞅着柏野,“他是你儿子,那我这个做大伯的肯定要和他亲近亲近啊!”
“言锦笙,你他妈最近是不是有毛病啊!”柏野目光锐利的瞪着对方,以前这个家伙都不屑和他说话的。
闻言,言锦笙仰首大笑了起来,“对啊!看见柏老幺你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儿就特别爽。”
“傻逼!”
柏野咒骂了一句。
能将柏老幺逗发火,言锦笙太有成就感了,他要那个躲在后面的人看见,柏老幺也不过如此而已。
这时,打扮妖艳的岑雅欣走了过来,一把挽住了言锦笙的胳膊娇滴滴的问道:“锦笙,你刚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
言锦笙瞥一眼挽着他手臂的女人,不客气的问道:“咋滴!我去拉屎你也要跟着?”
“锦笙,你怎么说如此粗鄙的话?”岑雅欣佯装惊呼。
“我们走吧!”
柏野嫌弃的瞥了一眼打情骂俏的男女,转身示意褚星耀和纪榆离开,和这些家伙说话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
今儿七夕节,原本是快乐的日子,却被言锦笙这神经病给破坏了。
言锦笙注视他们离开,这次没有在继续阻拦了,逗柏老幺是门技术活,必须要掌握好尺度。
不然,容易挨打。
然而,岑雅欣却提声说道:“褚星耀,七月初十是梦琳的生日,到时候一定要来哦!”
岑雅欣骤然的喊话,使得褚星耀僵硬在原地。
从他离开那个噩梦的房间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岑梦琳,甚至在媒体杂志上都不曾见过,不知道这个疯女人现在长成怎么一副可怖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