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
“你在干嘛呢?”当言锦笙的大手覆盖在纪榆的皮肤上,他条件反射的直接将某只醉猫推下了床去了。
“痛!”
跌下床脑袋磕在地上的言锦笙,痛苦的低语着。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纪榆‘我’了半天没有将道歉的话说出口,他伸手刚想要去拉起地上的言锦笙,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只见趴了片刻的言锦笙猛地站了起来,双眸通红的瞪着纪榆。
“你……你还好吗?”
“你他妈有毛病啊!?今夜来这里不就是要被劳资睡的吗?”磕到脑袋的言锦笙对着纪榆愤怒的大吼道。
身体越来越热,一团无名的火从头开始蔓延一直往下,最终停留在他的老二上。
“额!?”
纪榆被吼的目瞪口呆,他紧紧的捏着拳头,看来今夜是逃不掉了。
言锦笙瞅着纪榆一脸不情愿的表情,顿时火冒三丈嘴巴就更加口无遮拦了,“又不是处女,摆出一副贞烈的表情给谁看啊!?小心我让风驰告到你们公司在娱乐圈无法立足。”
闻言,纪榆身体一震,紧咬了嘴唇片刻,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双手。
是啊!他又不是处女,不就是被男人压一晚嘛!他可以忍受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来吧!”
纪榆说了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将身上的t恤直接给脱了。
不知道是不是起来的太猛,他感觉到一阵晕眩袭来,一股热气在脑中盘旋了片刻开始往下蹿。
“额!?”
一瞬间全身开始发热。
怎么回事?纪榆猛地抬眸望向不远处的言锦笙,只见对方眼睛充血直勾勾的瞪着他。
纪榆感觉到这一切不太正常,脑袋晕乎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他想要理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时,只感觉站立的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倒在床上。
紧接着被猛地压住了,无数的吻劈头盖脸而来。
然后……
(此处省略一万字,哈哈)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户上的帷幔,撒在总统套房床上的小亮片上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躺在左侧的男人用手遮住了眼睛。
缓了刺眼的光芒片刻,才将手挪开,他动了动身子想要爬起来,发现一只手臂紧紧环在他的腰上。
并且,他的全身都在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痛的不能用言语形容。
“原来在底下那个这么痛苦啊!”
纪榆轻轻挪开他腰间的手臂感慨了一句,以后他要更加珍惜他的亲亲爱人程子城,决定等下就去给子城买台顶配的电脑。
忍住全身的痛,纪榆轻手轻脚的爬下了床穿上了衣服,这个时候还是别吵醒言锦笙了,他怕尴尬。
给言锦笙留了一张字条,纪榆便离开了总统套房。
站在电梯口等待时,纪榆难受的揉着太阳穴,昨晚他俩有点不正常跟吃了春药似的,一直做到天亮。
作为男人他有点佩服言锦笙的能力,纪榆被脑中的想法给惊到了,赶紧将它们驱逐出去。
叮!
电梯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她盯着纪榆看了几秒才扭着性感细腰走了出去。
当电梯门关上后,纪榆透过门上的倒影看见了布灵布灵的自己。
“卧槽!”
他大叫了一声,怪不得刚才的女子会如此注视着自己,原来他的头发脸上全是亮闪闪的小碎片。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走出酒店,纪榆闪进了一个公共厕所,直接将脑袋伸到水龙头底下猛冲水,打算将这些小亮片洗尽。
他好歹是混娱乐圈的,虽然还不是很知名,但要是被人拍到放在互联网上,将来就会成为他的一个黑点。
冲洗了五分钟,纪榆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幸好他的t恤是潮牌沾一些亮片并不违和,拉开领子低头瞅了一眼胸口。
纪榆顿时火冒三丈,言锦笙那个家伙肯定是属狗的,他的胸膛上不仅有布灵布灵的小亮片,还有好几处被啃的红块。
这要怎么跟子城解释啊!?
纪榆烦躁的走出了公共厕所,瞥了一眼时间才八点,他决定先回家洗个澡在去公司上班。
然而,此时酒店总统套房里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将还在睡梦中的言锦笙硬生生给吵醒了。
“岑雅欣,鬼吼鬼叫什么呀!?”难受的睁开眼眸,言锦笙用手遮住了刺眼的白光,不悦的对床边的女人吼道。
叫岑雅欣的妖艳女人,愤怒的低吼道:“言锦笙,你昨夜和哪个女人鬼混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将别的女人带进这个房间了吗?”
言锦笙用手捂住了耳朵,他的脑袋原本就有些痛,被尖锐的声音一刺激就更难受了。
他说道:“我没有带女人来这里。”
“我听你在放屁。”
岑雅欣又大声吼叫,整个床被蹂躏的不成样了,如果这都看出昨晚有人在这里翻云覆雨,那她岑雅欣就是个傻子了。
“岑雅欣,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脑袋一阵抽痛,言锦笙瞬间变脸,他双眸冰冷的瞪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豪门千金怎么就成泼妇了呢?
“锦笙……”
岑雅欣被对方骤然变脸给吓到了,气焰瞬间熄灭。
“锦笙是你能叫的吗?我们还没熟悉到这个份上吧!?”原本看在岑氏集团份上,他勉强和这个女人交往,但这一刻她出局了。
“额!?”
岑雅欣呆滞住了。
言锦笙环顾了一眼四周,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那个茶壶上,他冷冷的问道:“这个房间是你弄的吧!?”
疑问句,语气却非常肯定。
岑雅欣红着眼眶注视着床上赤着上身的男人,“你……你不是说要向我求婚的吗?”
“求婚!?”
闻言,言锦笙仰首大笑了起来,“我随口的一句话你就相信了?你是不是傻啊!?岑雅欣,亏你还是哈佛高材生。”
岑雅欣紧紧捏着拳头,她知道这个男人渣名远播,可她认为自己是不一样的,不管是家世还是个人都是在金字塔顶端。
她以为自己可以将这个男人捏在手心中的,万万没想到……她一定要找出昨夜和言锦笙在她布置的床上厮混的贱人。
灌水泥直接沉江底,敢和她岑雅欣抢男人必不得好死。
止住笑声的言锦笙懒得理会站在床边岑雅欣,他伸手摸索了一下被窝,凉透了!看来那个家伙很早就起床离开了。
揉了揉太阳穴,言锦笙脑中浮现了昨夜翻云覆雨的片段,这是他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感觉还不错。
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得到了满足。为了继续恶心柏老幺,日后定在找机会睡这个叫纪榆的男人。
言锦笙暗暗的在心里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