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一叶闻言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修真界都是像他一样的怪物。不过,景兄弟,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有些自来熟,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就邢大哥、景兄弟、茂山兄弟、龙葵妹子、雪见妹子的给叫上了。
邢昱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道:“兄弟,你的资质不算弱了,别问那么多,问了也是白问。”
“唉,好吧。”知秋一叶放弃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动,然后道:“对了,你们是第一次来这金华县吗?”
“算是吧。”邢昱点了点头说道。上一次他只在金华县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出城去了,来了也算没来。
知秋一叶很是好客道:“既然如此,那不妨去我的住处坐坐?”
“也行。”邢昱想看看跟着知秋一叶能否遇到蜈蚣精。既然他都出现了,那蜈蚣精出现在明越国朝堂也是必然。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东极皇朝的人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也是,明越国距离一些修仙大宗门太远,加上国运衰败的缘故,那国师不会被发现也不是偶然了。
知秋一叶带路,几人出了金华城往西北而去,越走越偏,来到山路。
这时候,两匹马突然从众人面前经过。
“追,别让他们跑了。”一伙官兵也骑着马追了上去。
邢昱匆匆一瞥,便认出了两人,急忙高声道:“夏侯兄!”
“驭~~!”夏侯威勒马而立,转头看到邢昱,大声朝旁边道:“宁采臣,咱们有救了。”
前方的宁采臣也是高兴不已,“邢大侠,你又来啦。”
邢昱好奇地看向二人,“以夏侯兄你的实力,这些官兵居然能将你逼得逃窜?”
夏侯威看向身后。
身后的官兵见两人停下,不愿冒险也停了下来,胯下的马匹蹄子轻踏地面,并频频向后望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邢昱等人就当作是没看见。
夏侯威道:“邢兄有所不知,这些官兵身后还有几个妖人,我虽然不怕,但这宁采臣却是一个累赘。”
宁采臣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邢昱从夏侯威的口中得知,他大半年前送宁采臣回去后,结果就被一个妖人给盯上了。
硬说宁采臣是什么纯阳之身,就要抓他回去采补。
宁采臣怎么肯依,对方若是一个女人还好,却明显是一个男人,吓得他想也不想就逃跑。
夏侯威帮他挡住了那个妖人。
但双拳难敌四手。
刚开始,那妖人不是夏侯威的对手,不知从何处又来了两个妖人,三人围攻之下,夏侯威不得不爆发,逼退三人。
然后抢了两匹马就跑。
也不知那三个妖人是何身份,能够命令周围的大军将他们围困住,整个明越国南境都是他们的通缉令,那真叫一个无所遁逃。
兜兜转转的,就又回到了金华地界,今日也是有缘,碰上了邢昱。
也不算有缘,邢昱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应该是到一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了,所以特地安排在金华与徐长卿和紫萱汇合。
本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结果就真遇到了。
但情况还是有些不同,宁采臣居然因为是纯阳之身而被妖人盯上了,怕不是人妖吧。
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说曹操,曹操到。
三道阴恻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小可怜,终于被我们追上了吧。”声音很是粗犷,但却是故意做出娇滴滴的语气,让人作呕。
唐雪见第一个受不了,直接将隔夜饭吐了出来,“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恶心?”
“是谁敢出言不逊?”三人从空中落下,一副男扮女装的装束,将恶心进行到底的那种。
邢昱转头看向宁采臣,目光中透露着无限的同情。
但还没等他同情完毕,这三个妖人却盯上了他,“好精纯的气息,如果采补了这个,我们的功力定能大进。”
邢昱察觉到三个妖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浑身顿起鸡皮疙瘩,想也不想,一掌挥了过去。
这时候,他的气势才展露了出来。
三个妖人瞳孔紧缩,大叫一声,“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国师……”话音未落,掌印已至,直接被邢昱一掌拍成了三个肉饼,包括他们身后的那些官兵。
邢昱都不想将这三个家伙收进空间中,免得脏了。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总算干净了。”
宁采臣翻身下马,对邢昱拱了拱手道:“多谢邢大侠救命之恩。”
“没事,即便没有你,我看到这三个人也只想动手宰了他们。”邢昱现在还是觉得膈应无比。
十数个肉饼躺在路中央到底是不怎么美观,知秋一叶有心露上一手,取出一张符箓,右手按住前一推。
符箓直接化作烈火,将这些肉饼进行了无公害处理,整个过程没有半点烟气升起,也没有任何味道。
“邢大哥,你刚才那一掌是什么法术,威力这么大,能不能教教我?”
“想学啊?”邢昱点了点头,掏出一本排云掌,“就是这个,你慢慢练。”
知秋一叶本只是多嘴问问,没抱什么希望,却不想邢昱说给就给了,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愣在了原地。
景天觉得知秋一叶很对胃口,直接揽住他的肩膀,“兄弟,邢大哥就是这么大方,你练就是了。我要不是专门练剑,到底也要学学邢大哥的本事。”
“嘿嘿嘿!”知秋一叶憨憨一笑,对邢昱抱拳道:“多谢邢大哥,那我就收下了。”
随后,在知秋一叶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一处义庄的山上。
唐雪见见状咦了一声,问道:“知秋一叶,你怎么住在这里?”
知秋一叶道:“雪见妹子,你别看旁边就是义庄,但却是我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好地方。”
邢昱察觉到了不对,点头道:“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居然是一处灵眼,地底深处应该还有一条灵脉。这里都能作为开宗立派的山头了,你是怎么找到的?”
知秋一叶得意的笑了一声,“这就要归功于我那死去的师父了。”说着推门进了一个房间,点了三炷香在一个牌位前的香炉插上。“这是他教我的本事,也是他的拿手好戏,寻龙问脉,找着找着就找到了,我这八年的时间都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