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见得天门,身体在空中一转,化作一条巨大寒螭盘旋在空中。
与此同时,神州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终南山飞升之门的开启。
京城方向,大乾皇室天人感受到了寒螭林蓉的气势,一个个不由得飞到空中,看向终南山方向。
“这是何人飞升,气势居然如此庞大!”
武当山,张三丰双眼一睁,上空一张太极图旋转,“这又是哪位道友?”
凌云窟,火麒麟冲出仰天咆哮;东海,青蛟龙出渊,盘旋在东海上空;更有无数异兽面朝终南山,像是在为寒螭的飞升而道喜。
天门,帝释天从玄冰中苏醒,感觉到这股气息,浑身颤抖不已,“这不可能,这世界上怎么还有如此强大的生命?”
几乎是整个神州的天人都感受到了寒螭玲珑散发出的气势,一时间思绪良多。
寒螭玲珑一声龙吟,音震神州。
“是龙!”
众天人看到了一条白色巨龙飞入天门,然后又是无穷无量的天地元炁降下。
古墓前,邢昱、林朝英、王重阳和周伯通眼睁睁地看着小龙女飞升离去,一直到天门闭合。
整个神州世界都承载不了寒螭玲珑的力量,刑狱空间同样不能,若是让她留在空间,相当于是将她囚禁于此,与己无用。
因此,邢昱才放其飞升上界。
如今,即便寒螭玲珑已入天门,但邢昱还是能淡淡地感觉到她的存在。那是无穷远的距离,一种淡淡地感觉。
若是日后在山海界相遇,寒螭玲珑还是会归附于他,这是灵魂甚至是真灵的改变。
“龙儿!”林朝英手中拿着神兵,伸手朝天空触摸着,她对小龙女的突然离去表示难以接受。
王重阳叹了一口气,“娘子,龙儿只是飞升了而已,莫要伤心。”
“我知道,只是心中多有不舍,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林朝英说着,转身看向邢昱,施了一礼道:“邢公子,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邢昱连忙摆手,“林前辈不怪在下就好。”
“哪会!”林朝英摇了摇头,“之前是我着急了些,如今龙儿飞升,我的心情有些不太好,就不久留你了。”
邢昱很是识趣,拱手抱拳道:“在下先行告辞。”
林朝英淡淡道:“不送!”
这又哪能不介意呢,分明是自己将小龙女从她身边给弄了上去,邢昱自知理亏,带着一丝愧疚离开了终南山。
‘知道小龙女与寒螭有联系,但谁能猜到是这样的联系。若有人能猜到,只能说他太机智。’
缓缓走出终南山,他身后背负绝世好剑,手中盘旋着一柄如同白玉的飞刀。
玲珑说过,这柄飞刀蕴含着元丹境的力量。她口中的元丹境就是天境,每一柄能用出一次。
一次过后,飞刀只会具备绝世神兵性质。
也就是说,邢昱现在相当于能让一个顶级的天人出手十次,这十柄飞刀可保证他在此界性命无虞,即便是刑狱空间暴露。
但空间能不暴露最好就不暴露,毕竟上面不知道还有几个世界,还会有熟人。
刚走出终南山,天边就飞来几道光。
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去的还是古墓。
王重阳有所察觉,飞身出古墓,抬头看向天空,“诸位道友,来此所为何事?”
“王掌教,我等来此你应该知道所为何事,那条神龙怎会出现在此,它应该不是此界之物才对。”
邢昱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仔细一回想,之前在皇宫的时候见过,皇室不知名的族老之一。
他想了想,决定回去看看。
“想来诸位道友也是为此而来了,”王重阳紧了紧手中寒螭神剑,“若是在下说不便回答呢?”
南方,一道太极剑光急速而来,剑光坠地,张三丰出现在王重阳身边。
东南方向一道雷光闪过,张天师雷遁而来。
地面一道烟尘掀起,孙玄清一路土遁,总算是赶上了。
“王道友,我们三个老家伙没有来迟吧?”
张天师看着王重阳,抚须而笑问道。
王重阳朝三人施了一礼,“多谢三位前辈护持。”
‘道门,哼!’皇室族老以及佛门诸多天人心中不忿,下面虽然只有三人,但实力却不下于自己这边的九人,此时起冲突不合适。
“既然王掌教不便回答,那我们便不问了。不过,这位小友应该也知道。”
邢昱刚到古墓前的树林,一股吸力就作用于自己身上。
‘好胆!’大乾皇族族老见佛门老僧在不了解邢昱的身份下就敢果断出手,心中不由得有些佩服。
邢昱冷哼一声,双脚运劲,将身体牢牢定在地面,然后升起一个真元气罩,将那股吸力隔绝在体外。
“好俊的功夫!”老僧不由得笑道:“此子与我佛有缘,阿弥陀佛!”佛号一落,作用在邢昱身上的吸力陡然加大。
‘mdZZ,Sb才和你佛有缘。’邢昱果断将真元气罩回收,运转天一真身,硬扛住这股吸力。
老僧更为欣喜,“此乃我佛门护法是也!”
“你当我是死人吗?”张三丰的声音在老僧耳边响起,随后一巴掌就盖了过来。
“什么?”老僧大惊,暗道不好,‘这老家伙怎么会出手?’
“啪!”
张三丰一巴掌拍在了老僧的光头上,“与你佛有缘,什么都与你佛有缘,信不信老道我送你去见你佛祖,什么人你都敢碰啊你,你佛给了你这么大胆子?”
每停顿一下,张三丰的巴掌就拍老僧的光头一下,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张三丰,你欺人太甚!”老僧边逃边叫,心里上的屈辱大过肉体上的疼痛,更别说张三丰那一张大手打在光头上并没用很大的力气。
“我欺人太甚?”张三丰改拍光头为巴掌,扇在了老僧的脸上,老僧被凌空抽飞,身体在半空中快速旋转了六圈,可见这一巴掌力道之大。
“这脸皮真够厚的,老道的手都有些疼了。老道要是再不出手,我那孙老哥的传人可就要被你给度化了是吧。”
老僧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郎是什么人,心中委屈,但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