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昱将陈慕禅所说的两味药代入进金匮肾气汤中,具体分析了一下,这确实能大幅度的增强男性的某方面能力。
不过,自己学习医术可不是为了研究这个。
想了一下,金匮肾气汤乃强肾固精之方,如果加上补气用的人参和枸杞又会如何?
想到这,他对着陈慕禅问道:“师父,如果添加一根五十年的野山参和枸杞,那会如何?”
“这个啊!”陈慕禅思考了片刻,心中暗自推演,结果出来后他说道:“可以称之为大补之药,药力的散发速度非比寻常,是虎狼之药,常人可吃不得,可能会被补死。”
邢昱:“那如果是练武之人吃了呢?”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陈慕禅说道:“这五十年的野山参也算难得,搭配上这个方子,制成药丸,药力应该和少林小还丹在伯仲之间。”
“少林小还丹?”朱一品来兴趣了,“师父,你尝过少林小还丹吗?是不是真的和别人说的那样,可加快伤势愈合?”
陈慕禅摆了摆手,“怎么可能,你师父我又不是武林中人,只不过是听说过小还丹的效果,推测出来的罢了。但小昱设想的这个方子在药力上确实不比少林小还丹来得差,就是五十年的野山参,太贵了,不值得。”
“确实有点贵。”邢昱心中暗道:“一条人命呢!看来以后得多抓几个罪人了。”
晚饭过后,天和医馆的大堂还亮着灯。
师徒三人在这里就着金匮肾气汤进行探讨,每味药的药量是多少,火候如何,该什么时间段熬制最为妥当。
就这三个问题讨论了近三个时辰,一直到丑时过后,苏沅芷来催促陈慕禅回房睡觉,他们才散去。
第二天病人不多,下午申时过后医馆就没人了。
对于外快方面,陈慕禅很是上心,与邢昱、朱一品再度研究了起来。
如此三天时间,终于研究出了所谓的八刻春宵丸。
而邢昱通过这四天时间对汤方的研究,也推导出了人参小精丹的丹方。
他的药理知识更是上升了一个台阶。
刑狱空间,达尔齐已经化作了一块高级肥地,邢昱手中新添了一块高级魂晶(魂力结晶)。
高级魂晶可提升他二十倍的悟性,且不像初级魂晶那般,一用就是一天,而是可以随时暂停。
总时长是十五天。
也正是因为有着这颗高级魂晶,邢昱才能在最后一天推导出人参小精丹的丹方。
除了金匮肾气汤的那部分药材以及羊淫藿、莲心、五十年野山参和枸杞外,还要添加白茯苓、天麻须、当归等七味药材以一定比例熬出精华。
邢昱估算了一下,一棵人参约莫能炼制出十颗拇指大的人参小精丹。
此外,刑狱空间中,红色的业力进度条已满,紫色进度条也增加了一寸。
他耗空了业力,将刑狱空间向外扩张了二十米,空间一下子开阔了许多,边长五十米,一个小广场大小。
还添了两间牢房,这下以后抓来的犯人就不怕没地方住了。
这日,天和医馆一个病人都没有,陈慕禅早早的关上了大门,招呼着邢昱和朱一品来到药房。
他们要开始制作八刻春宵丸了。
苏沅芷知道后不仅没有阻止,还帮着忙活了许久。
至于说陈安安,才十七岁,什么事都不懂,跟着瞎帮忙。
而赵布祝则在一旁打下手。
一家子全都忙活了起来。
晚上,陈慕禅看着桌子上的十个药瓶,脸上笑出了花。
十个药瓶,每个药瓶有八刻春宵丸八颗,每一颗造价三钱银子,陈慕禅打算卖三两。
这就是十倍的利润。
“一颗三两,一瓶就是二十四两,这里一共十瓶,那就是二百四十两银子,好多小钱钱。”
他的眼中泛着金光,那是金钱的光芒。
听自己老爹说这里是二百四十两银子,陈安安的双眼也亮了起来,嘿嘿直笑。
朱一品捂住了头,我这摊上的是个什么师父啊?
苏沅芷倒是很淡定,‘不就是二百四十两罢了,老娘又不是没见过?想当年……’
她回忆起了年轻时候纵马江湖的那段日子,银钱从来不缺。
邢昱摇了摇头,他有些看不下去了,说道:“师父,三两银子一颗不妥。”
“怎么?”陈慕禅看向邢昱问道:“三两银子卖贵了?”
“不。”邢昱说道:“是卖便宜了,应该卖三十两银子一颗,而且我们要限量销售。”
“三十两一颗,谁买啊!”
陈安安对邢昱的话嗤之以鼻。
邢昱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陈慕禅,“师父,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安安姐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陈慕禅这才意识到自己生的是女儿,赶紧对苏沅芷使了个眼色,让她带陈安安出去。
陈安安被苏沅芷拽着出了门,“娘,他们凭什么赶我出来,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
边说,身体还挣扎着,不想离开。
苏沅芷到底是练武之人,陈安安也就是力气大了点,没能挣脱,被强行带走了。
陈慕禅看向邢昱,“小昱,现在你可以说了。”他感觉自己的这个徒儿最近变得聪明了许多,小徒弟的建议自己得听。
邢昱:“师父,您说我们制作的这个药在哪里最有用处?”
“那还用说?”赵布祝也知道了这八刻春宵丸的功效,想也不想的就开口,“那肯定是青楼啊!”
邢昱看向赵布祝,“那全京城最高级的青楼在哪?”
赵布祝立马做出了回答:“那肯定是教坊司啊!”
邢昱一脸的坏笑,“那赵哥可知道在教坊司一个晚上最低消费多少银子?”
赵布祝没什么钱,普通的青楼都舍不得去几次,哪里知道教坊司最低消费是多少,遂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这我知道。”陈慕禅举起了手。
邢昱、朱一品和赵布祝纷纷朝他看去,眼中满是求知欲和玩味。
“停!”陈慕禅制止了他们的遐想,“别瞎想啊,你们师父我是个正经人,那种地方我可没去过,都是听病人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