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川正想着,果然看见横沟警官从兜里掏出手机,嘴里念叨着:“不知道能不能申请让自卫队出动?还是先跟上级交涉一下吧?”
服部平次都傻眼了:“喂喂!不是吧大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兔川默默竖起大拇指。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是其他普通警官,估计根本不会冒出请自卫队来抓怪物这种离谱的念头。
但横沟参悟不一样啊!
他是横沟重悟的亲弟弟,而横沟重悟是神奈川县警的警官。
没错,就是那个有名的,有横滨的,神奈川县!
因为这层关系,横沟参悟肯定知道异能者这档子事。
所以请自卫队来抓怪物,在兔川看来,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法理解。
就在这时,村长张开手掌,抬头望向夜空,皱着眉头嘟囔道:“咦?我本来还以为会下雨,结果滴雨都没下啊。”
柯南小脑袋一歪,满脸疑惑地问:“啊?村长爷爷,为什么您会这么觉得呀?”
村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若有所思地说:“因为第二次着火的时候,我就感觉有雨水滴在了我脸上。对了,我好像还听到了那种打开碳酸饮料瓶盖的声音。”
“碳酸饮料?”服部平次挑了挑眉,这又跟碳酸饮料有什么关系?
“那可不是我干的啊!”增子史绘赶忙站出来,“虽然我确实要了白葡萄酒和苏打水,但要是我在窗边打翻饮料,那肯定不止村长一个人会被淋湿吧?”
“再说了,我可不会像某些人那么没品,在窗边喝饮料。”增子史绘说着,还轻蔑地瞥了一眼身后的鹤见肇。
“哟,那真是对不住了。”鹤见肇双手插兜,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嘲讽,“我从小就被父母抛弃,没接受过什么正统教育,不像某些人那么讲究。”
增子史绘皱着眉头,厌恶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鹤见肇却毫不在意,双手一摊,继续说道:“但那个水跟我无关,因为我那房间和死者房间还隔了一个房间,就算我想用力往外泼可乐,那也泼不到村长身上吧?”
兔川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俩人。
鹤见肇长得有点像外国人,一头小羊毛卷,看着还挺有特点。
增子史绘虽然染了头发,但怎么看都是个纯粹的亚洲人。
他们俩这一来一往的,关系还真是有点耐人寻味啊。
“平次哥哥!兔川哥哥!你们快过来看这个!”柯南蹲在旅馆外的草地上,手里拿着发光手表,兴奋地朝着兔川和服部平次招手。
听到呼喊,兔川和服部平次快步走了过去。
借着柯南手表的光,他们发现草地里散落着好多白色的小圆球。
兔川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副早有察觉的表情:“哦,这个啊,我刚才忙着灭火的时候,就瞧见了。”
“你怎么不早说。”服部平次激动得双手握拳,“要是这东西就是我们想的那个东西,那着火的原因就找到了!”
柯南点着脑袋:“是啊,就算没有火柴和打火机,利用这东西也能点火了,对吧?”
服部平次转头,眼神锐利地看向不远处的三个嫌疑人:“接下来,就只剩下那个怪物出现的机关,还有那让人头疼的密室杀人手法没弄明白了。”
兔川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这个嘛,我心里已经有底了,凶手是谁,还有那密室毒杀的手法,我都猜到了。”
“诶?你又知道了?!”柯南和服部平次诧异看向兔川。
他们还没开始,这小家伙就又知道了。
“用排除法啊!”说着,兔川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你们看,鹤见先生的房间和丹泽先生在同一层,但中间却隔着一个房间,相差大概有10米。
“就算鹤见先生想用吹剑之类的暗器去刺死者,那也根本够不着,更别说精准地刺中死者的下巴了。”
“所以,从房间位置来看,最可疑的就是在他正下方房间的增子女士了。”
兔川继续分析着:“她完全可以趁着丹泽先生从窗户探头去看火势的时候,用暗器把毒针射上去。
“而且你们注意到没有,那个房间左边的窗户打不开,这样就能提前预测到丹泽先生探头的方向,简直太方便作案了。”
服部平次摸着下巴,眉头微微皱起,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咱们之前去收增子女士手机的时候,根本没发现有那种暗器。”
柯南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增子女士房间里主要就那几样东西,两瓶1L的苏打水,一瓶白葡萄酒,酒杯,还有开瓶器,再就是增子女士包里的圆珠笔、胶带和针线包,没瞧见什么暗器呀。”
兔川摇了摇头:“但利用这些东西,设计一个简易的弹射装置,对一个聪明人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诶?”柯南和服部平次同时愣了一下,脑子里迅速开始思考。
过了一会儿,他们发现兔川说的很对,利用那些物品制作个弹射装置还真有那个可能。
偶尔一阵凉风吹过,带着山林间独有的草木气息,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兔川抬脚往旅馆里走,继续分析着:“而且你们别忘了,增子女士可是美术生,还经常指导恐怖片拍摄,设计出那种以假乱真的怪物场景,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柯南和服部平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感觉真相似乎正一点点浮出水面。
走着走着,就看到毛利兰和远山和叶两人正蹲在走廊上。
“你们俩在这里干什么呢?”服部平次加快脚步走了过去,“不是都跟你们说了,这地方现在不安全,让你们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
远山和叶蹲在金毛犬面前:“可是我们很担心狗狗嘛!”
毛利兰也跟着附和:“刚才听到鵺的叫声的时候,它不仅叫得很大声,还不停地挠墙。”
远山和叶看着此时温顺的金毛犬:“我们以为它是肚子饿了,就跑去厨房给它做了份狗粮,结果它一口都不肯吃,就一直这样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