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谁呀”吴友仁气的将手摸向腰间就要掏枪。
但是白景发的随从反应更快,四把德国造20响,没等他把枪掏出来就已经顶在头上!
这些吴友仁瞬间就不敢动了,慢慢的将手放了回来,甚至还不争气的咽了一下唾沫。
但还是勉强拉硬:“你们谁呀,知不知道爷是干什么的,敢在北平这一亩三分地动刀动枪!”
“我特么…”
“啪!”不等他把话说完,白景发又是一个大逼兜扇过去。
“你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还敢在我面前称爷,真给你点脸了是吧”
一直在白景发怀里牧春花,这个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我去你大爷的~”白景发抬脚就是一鞭腿,直接将人给踹倒,然后也懒得自己再动手。
“这个王八蛋,敢惦记我的人!”白景发说话时一直搂着牧春花。
……
“啊!”
“哎呀,您…您真坏~”
第二天白景发来到六国饭店,直接就开好房间,让人把盘尼西林摆到桌上,然后挥挥手让他们下去。
“小子,我是白景发,今天的事儿我就当你喝醉了酒,当然伱要是觉得不服气,也可以报复回来嘛,明着暗着我都接着!”
这边白景发忙完正事,正搂着姨太太睡觉呢,要不是看在牧春花长得漂亮的份上,刚刚直接都骂过去了,哪有功夫听她说什么废话!
“爷,又是哪个女子啊,我是不是要有妹妹进院了”
“刚刚小人多喝了两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哎呦~”
“哎呦,爷~”
白景发搂着女仆装的牧春花,向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他。
刘顺等人还是非常有眼力劲,直接冲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回到家后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找出那张名片,来到接口电话亭鼓起勇气拨打了过去。
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身,一脸讪笑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呵,那你真是小看我了,盘尼西林在别人那可能是救命的药,但在白家要多少有多少!”白景发一脸不以为意,搂着她的腰与其脸贴着脸耳鬓厮磨着。
之后也并没有直接办正事,因为他深知牧春花这种女人,就要从全方面的征服她,如果不然的话那就等着后院不宁吧!
于是松开了她后在椅子上坐下,见牧春花要走手疾眼快,一把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左手揽着腰的同时,右手顺着她丝袜包裹的大腿往里游走。
等确定无误之后,那就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撅着嘴两只大眼睛眼泪汪汪,伸手颤抖着解扣子。
这下反倒是牧春花难受了,原本表情还一直抗拒,结果对方真停手了这不上不下的还挺难受,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失落,抿着红唇不言不语。
白景发制止完脸上笑容更盛,轻声细语间说完那手已经有了动作,直接其实过去抱住她的纤纤细腰,很快温香软玉已然在怀。
“明天晚上,你们六国饭店312房间,记得穿旗袍!”
或者说是打心底里,希望可以再多发生些什么。
第二天得偿所愿的白景发,先将牧老爷子送到医院,然后就将牧春花直接接到了自己家,算是正式的立了姨太太。
要是普通人在六国饭店打人,肯定会有保安过来拦着,但白景发如今炙手可热,是各路达官显贵的座上宾,经理就跟没看到一样。
恶狠狠道:“有本事,告诉爷你们是谁”
“八爷,他是警备司令部刚调过来的大队长~”
“哈哈哈!”白景发抱着人走向房间。
“牧小姐,你如果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直接离去~”白景发靠在椅背上坦然自若,多少也是有些欲擒故纵的嫌疑。
感受着怀里的美人身子已微微颤栗,白景发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赶紧睡觉!”
“八爷,我…”牧春花正要对电话说些什么,就听见对面传来的盲音。
“唉~”叹着气放下电话。
“白八爷,要是知道花儿…呃牧小姐是您的人,就是借我八个胆子也不敢啊!”
“我就喜欢旗袍!”
“春花,先别脱!”
听到这吃醋的话,白景发直接捏了捏那小枣。
“尼玛的~”朱彦希上去就踢了一脚:“不长眼的狗东西,我爸是朱长明!”
“行了,喝多了就赶紧回家去,别特么在这丢人现眼!”
主动伸出玉臂揽住白景发脖子,低着头像个蚊子一样:“八爷,我是您的人了~”
“把枪给我马上放下,然后跪地下磕三个响头滚蛋,今天这个事我给花儿个面子,出了这个门我再跟你算账!”
白景发也懒得听他解释,直接非常有气势的挥了挥手,奋斗这么多年还不让装下b吗
“哎哎~”吴友仁点头哈腰,这好不容易上下活动谋着这个差事,只要因为裤裆里那点事丢了,那都对不起花的钱!
“一会这药我真能拿走!”
“哼,睡就睡~”
朱彦希和孔令雪正在跳舞,见此情景也走了过来。
“朱…朱长官”吴友仁那绿豆大的小眼睛懵逼了。
连经理都惹不起的吴友仁,被打了竟然还得道歉,一时间心里头有些泛起波澜。
等接通后神情很复杂:“八爷,我是牧春…”
“啊”
牧春花娇躯紧绷小脸煞白,却根本都不敢反抗,声音颤抖道:“八…八爷,您不会骗我吧”
“没…没事!”牧春花有些心不在焉,实在是没想到平常不显山不漏水的白八爷,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进来~”
听见这话吴友仁还来劲了:“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吧!”
“咚咚咚!”
刚坐到椅子上打开留声机,没一会就听见敲门声。
“别脱!”
“景发,怎么回事”
虽然才刚来报道没几天,但吴友仁也听过白家的名字,白敬礼在金陵政府身居要职,是他靠山的靠山都惹不起的人物。
这时吴友仁已经变得鼻青脸肿,牙齿都被打断了好几颗,这个时候已经完全醒酒。
“八爷!”身穿白色白底红花旗袍的牧春花,进来后看到桌上的盘尼西林眼前一亮。
“牧小姐,实在是对不起~”
眼眶雀青只能眯着眼,瘫在那抹了抹鼻血。
刚开始牧春花还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但很快就一声惊呼……
这边小脸红扑扑的牧春花,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眼神挣扎着,心里边不忍受辱想直接站起来,但挂念重病的父亲也只能按耐住动作。
之前为什么选择在饭店,那就是要确保她是完璧之身,要不是的话玩就玩了。
但既然拿了人家一血,不管怎么说也要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