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见一个年轻女子,嘲笑自己,正要拔剑刺去,却被左泠禅恩住肩膀,摇了摇头。
余沧海想到刚在一个年轻小子手里受挫,如果再在青年女子手里受挫折,那就更丢人家。
再仔细一看她的装扮,明显就是云贵川一带的五毒教掌门打扮,顿时熄去了教训对方的念头。
于是借着左泠禅给的台阶下,点头退后了几步。
向大年修理教训了余沧海这个跳梁小丑后,继续对着左泠禅说道:“左掌门,嵩山派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第一次,嵩山派费彬带着魔教七星使者等,在商洛古道上埋伏于我,幸好我武艺高强,生死搏杀,留得了性命!”
左泠禅不屑一顾道:“我费师弟被人残害于商洛古道,原来是你下的手,好狠毒的心肠,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作为晚辈,目无尊长也就算了,何苦伤人性命?”
向大年哈哈大笑:“左掌门也算是一代豪杰,你下令费彬截杀于我,为何不敢承认?第二次是在福建仙霞岭,青海一枭和十五个黑道高手截杀于我,十五个黑道高手被我所杀,青海一枭和我两败俱伤,青海一枭透漏,他是受人所托,左掌门,此事也是你下令,是也不是?”
左泠禅泠笑道:“小辈,不要胡言乱语”,转头看向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莫大先生,你该好好管教弟子了,否则别怪我代为管教!”
莫大先生哈哈一笑道:“我这位师侄一向自有主张,极有主见,左掌门何妨听他把话说完,就算不是左掌门所为,如此不堪手段对付我衡山派年轻一代弟子,我莫大虽然武艺低微,也必然向对方讨个公道!”
向大年见师伯助力自己,心里底气更深,继续说道:“第三次,在川北截福威镖局的行镖,引诱我进川,嵩山派大太保丁勉、二太保陆柏,五太保乐厚,带领数十个嵩山派弟子,联合白板煞星、青海一枭师徒,在三峡谷口埋伏,截杀我,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埋伏我的三位太保以及白板煞星师徒都被我们反杀。左掌门此事,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交代!”
蓝凤凰哈哈大笑道:“盟主,你这是连自己也骂上家,偷鸡不成蚀把米,你把自己和衡山派高手比成菜鸡了嘛?”
群雄听了,也一起轰然大笑,边上莫大先生见众人眼光扫过自己,连忙眼观鼻,假装不知道没听见!
向大年一阵尴尬,转头对着蓝凤凰,瞪眼道:“就你能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蓝凤凰无奈耸耸肩,转头继续狂笑不止。
左泠禅泠笑道:“交代,你伙同旁门左道高手残杀我嵩山太保,居心何在?我看是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才是?”
七太保钟镇在边上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杀害我诸位师兄弟,恶性累累,必遭天谴!”
此时,向大年见到定闲师叔、定逸师叔也从大厅出来现身,便说道:“左掌门,你们嵩山派假装魔教在江苏Ah伏击恒山派一事,恒山派弟子死伤无数,又做何解释?”
左泠禅心下暗自叫苦,对付向大年这个年轻人,还可以忽悠搪塞过去,但是对上威望颇高的恒山派三定,必须出来说话,不能再避开话题了。
于是说道:“定闲师妹定逸师妹,这肯定是一场误会,我们后面细谈,如今我们集会在嵩山少林寺,主要商讨对付魔教贼子,且不可失主次之分!”
定闲师太说道:“阿弥陀佛,嵩山派如此行为,已经违背了五岳结盟的要旨,北岳恒山派不再奉左盟主行事!”
左泠禅立即劝道:“师妹还请三思,不必如此草率!”
向大年立即插话道:“左掌门如此行为,向大年深感不耻,定闲师叔可以不奉左掌门号令行事,但是也不必退出五岳剑派联盟,因为过了今天,左泠禅便不再是五岳剑派的盟主!”
左泠禅像是听了一个笑话,嘲讽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怕被山风闪了舌头!”
定闲师太一脸震惊,一时忘记了说话,半响才问道:“向大年你此话何意?”
莫大先生喝道:“大年,话不能乱说啊!”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对视一眼,均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方证大师长叹一声:“阿弥陀佛!”
向大年把众人的表情收在眼底,转头对着左泠禅说道:“左掌门,你虽然百般狡辩,不愿意承认,但是你所作所为都是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并吞五岳剑派,合二为一,你自己当掌门,为此处处截杀我,也是为此,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众多掌门摇了摇头,对于向大年此时此刻和左泠禅摊牌,均是不看好,可惜了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
莫大先生更是打着圆场:“向大年胡言乱语,大家就当听笑话了!大年,还不赶紧认错!”
向大年说的:“师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怕牵连衡山派,那我就以我个人名字,向三番五次下令截杀我的嵩山派讨个公道!”
莫大先生长叹一声,脸容愈加愁苦,说道:“我衡山派也不是怕事之人,你要公道,我陪你走一遭吧!”
蓝凤凰看热闹不嫌事大,嚷嚷道:“盟主讨公道,我们鼎力相助,早就看嵩山派不顺眼了!”
“支持盟主,讨回公道!”,群雄纷纷呐喊助威!
钟镇讥笑道:“我说你小子为何如此胆大妄为,原来是靠这这几千邪魔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