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在这几日,百姓们议论纷纷的最多的,便是裴家连续好几日宴请那些人的事。
前段时间那闹得沸沸扬扬的传言都被此举多去了不少的风头。
如今,裴长廷便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堵众人的嘴。
即便如此那些受害者自是不会就此甘心,传言依旧存……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罢了。
而裴长廷得知他那好二弟又不见踪影了,气得他破口大骂,更是派出了暗卫无论如何都要带他回来。
下令抓也得抓他回.....不能再让这个傻弟弟花样作死了!!!
这样一来,连带着朝堂上不少官员,倒是都安分了不少。
楚倾然接任丞相之位这近一一个月以来,总算是能缓口气,不至于被当堂就被哆哆相逼,还得了几天安闲日子。
“嗯?欢儿……什么时辰了?”
弦清嗓音低哑,眼睫颤了颤,墨眸之中还沁着淡淡水雾。
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半醒不醒的样子。
“还早,再睡会。”
楚倾然一只手搂着她,看着怀里的丫头,软软绵绵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
此刻其实已经不早了,楚倾然早就上朝回来了。
回来后,看着她睡得正香,这不?
就又爬上床搂着弦清,看着弦清的睡颜,盯着她的样子,容颜似雪,发柔馨香,水润润的红唇。
迷迷糊糊中舔了又舔,一会舔舔唇,一会嘟嘟嘴,身上还散发着淡淡清香,样子真是美轮美奂。
弦清一听便知道是谁,也不惊讶,毕竟这家伙这段时间闲下来以后。
只要有闲暇的时间,就想与她待在一处,简直是把姚家这处地方当自己家!!
得亏姚锦这几日另有佳人在旁,不然不抱怨打趣一番,都对不住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情谊
“你……怎么又来了?”
弦清一下子就清醒了,趁势想要坐起来,却被楚倾然拉到怀里,一同又躺下。
“不急,你不是还没睡够吗?看你这小迷糊的样,事情还算顺利,想见你了就来了。”
楚倾然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渐渐的……移到耳垂。
他的气息落在了她的附近……痒痒。
她散发的清香一下子进入他的鼻息……
弦清却是一把推开他,脸颊染上绯色,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着他。
“好了……我要起了,别闹了。”
眼看着她是真的要起了,楚倾然也不闹她了,搂着她坐起身来,抚上她的肚子。
都说小孩子是一天一个样,怀孕的妇人又何尝不是呢?
如今,她的肚子更是比刚到时大了整整一圈,五个月身孕的她整个人都丰润了不少。
也许是之前营养没跟上,之前她怀着孩子可看上去憔悴的紧,如今调理的身子已经好多了。
只要楚倾然在她身边,他都会亲自扶着她起来,然后亲自给她穿衣,再摸一摸她的肚子。
弦清刚开始羞得不好意思,直说不要他如此,可楚倾然不知从哪学的脸皮都厚了不少,说是要亲自照顾她,也算是弥补她之前的苦。
没办法之能依着他了!
而且弦清怀胎辛苦,之前孕吐的厉害,后来才好些,楚倾然也是心疼的紧。
知道她辛苦,他也想陪着她感受着她腹中的孩子一天天的变大……
每日摸着她的肚子,感受着孩子的成长,是楚倾然觉得最幸福的事情。
更何况嘛……让楚倾然更加乐此不疲的是趁她不注意还能偷香……
楚倾然替弦清穿好衣物,这才喊了欢儿将早早就备好一直热着的吃食端上来。
而他则趁此机会,在这段时间里,替她梳妆。
缓缓得握着柔软的秀发,梳着简单的发式,再簪上一支精简的花簪。
弦清如今身怀有孕,便未曾替她涂抹胭脂水粉,一副干净素颜便好。
两人收拾妥当,欢儿也将吃食备好。
“小姐……姑爷,吃食准备好了。”
这段时间里,楚倾然对自己姑娘的好,欢儿也是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之间的那些是她也是听小姐说了,更何况带她出火海的也是楚倾然,欢儿也算是彻底放下了。
只能说是命运弄人,时间会冲淡那不幸的遭遇,她也决定了日后就跟着小姐此生就这样度过了。
小姐能找到真心待她的人,如此这般也是不易,她也是为小姐真心高兴。
他们两个……不,是三个人,一起共进早餐,欢儿对弦清的好弦清一直记在心里。
楚倾然对她也是感激不尽,弦清与她更是姐妹相称,三人相处也是气氛融洽,温馨。
之后,楚倾然扶着她,陪着弦清在园中消食,大夫说了,怀着孩子也是要适当运动。
阳光灿烂,洒在身上,更是暖暖的,让人心情舒畅。
楚倾然温柔的注视着弦清,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紫琉簪交到她的手里。
“给你一样东西,现在它物归原主了。
弦清见到此物,惊喜的抓着他的衣袖,眼角都染上了泪花。
“你……竟然找回来了……”
这个紫琉簪不仅是弦清母亲留给她之物,更是当初楚倾然母亲章夫人所赠之物,当做两人的定亲信物。
弦清流落在外,信物也被烟雨楼的杨妈妈得了去,几经周折,不见所踪。
楚倾然也是找了许久,才找回的。
看着这丫头哭了,他替她擦掉泪水。
“别哭了,在哭就不好看了。”
弦清这才收了眼泪,只是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也是红红的。
一顿,转而瞬间又委屈巴巴的道:“你竟然说我不好看?”
“那有?”
眼看着她这又委屈巴巴的样子,只觉得孕妇情绪变化果然是快,楚倾然笑着哄她。
“好好好,你最美了……”
这才作罢,楚倾然一边扶着她走着,一边说着,同她商量。
“等再过一个月,母亲过寿的时候,我将你接回府中可好,你在这里算是安全,可……我想要每天,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处。”
“啊?”
弦清有些诧异,她本来以为!至少得等到孩子出生以后,他竟然准备在母亲过寿的时候带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