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狱主正文卷第二百五十章徐伟指挥若定、料事如神「诸将~」
石磊旁边,徐伟手持长剑护住自己,他看看四周,抬手一点印玺,号令道,「听我号令,立即回撤。」
「姐夫~」
石磊大急,说道,「我军正占上风,什么就回撤了?」
「石头~」
徐伟笑吟吟道,「你却是不知,我军固然占了上风,但我们这个战队由第一到第五战队和第七战队临时合在一起的,平素没有演习操练过,如今占得上风不过借助云阵之力,若云阵势弱,我等攻势自然会消弱。
「再说了,我等战队个人战力比不得摄青鬼,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等实力,我们要暂避锋芒,保持实力。」
「还有,因为刚刚云阵回撤,其它地方战队的阵型应该乱了,他们正处于下风,敌方一定会下令强攻……」
徐伟的话还没有说完,远处叛军中就传来范大将军的号令之声:「诸将,不必纠缠,全力冲击,你们撕裂的战阵很快就会崩溃!」
再看王城其它方向,围住王城的摄青鬼军团立即全力冲击,如同短箭将防守的战阵撕裂,深深刺入。
王城战队心惊,急忙防护,如此又开始乱了,整个防守的阵型果然如徐伟所说的崩溃。
国主凤鸣和吴骑射都懵逼了,特别是吴骑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t是千夫长么?
如此指挥若定料事如神,比骑射都牛逼啊!
王城八方数不胜数的战队都在崩溃,唯有徐伟的战队有序撤退,保持有效的防御,而摄青鬼战队的进攻如同拳头打在空气,似乎没有作用。
只不过,徐伟仅仅千夫长,即便手下战队有六个之多,奈何战将和士兵都是乌合之众,倒也显不出什么。.
陈凌陈二将军骑着飞马站在万军之中,神情不变的看着远处厮杀,颇有一番名将风范。
「大人~」
此时,一个战将额头带血匆忙踏云飞来,慌不择地的喊道,「叛军骤然进攻,撕开我部防线,如今有三成战将被杀。」
「杀就杀呗~」
陈二将军毫不在意摆手道,「前锋突击战队本就是送死的……」
「不是啊,大人~」
那传令的战将口中苦涩,打断了陈二将军的话,解释到,「突击战队不在末将监看范围之内,末将说的是本部战队。」
「怎么回事儿?」
陈二将军大惊了,叫道,「本部战队不是在突击战队后面吗?怎么直面叛军了?」
「大人~」
传令战将无语,只能再次解释,「今夜大战一开始就动用天罡云阵,我战队被云阵调遣,全线覆盖,并非之前演练的阵型。」
「该死~」
陈二将军低骂一声,挥手道,「我知道了。」
而后,他急忙轻点甲胄之上传讯法器,轻声道:「大哥,大事不好,摄青鬼敌我不分,已经灭杀我部三成战将,现在我怎么应对?」
陈沫陈大将军站在一辆六匹飞马拉着的战车上,看着前锋厮杀,同样脸色铁青,听了陈二将军的传讯,他忍不住呵斥道:「酒囊饭袋的东西,现在是天罡云阵控制,你我能做什么?等!!」
陈二将军缩缩脖子,急忙关了传讯法器,他哪儿懂什么兵法啊,不过借了自己嫡亲哥哥的裙带当了一个万夫长。
陈凌陈二将军若是酒囊饭袋的话,城东守将李当李步垒可就是真价实货的战将了。
李当同样站在飞马战车上,听着远处厮杀和惨叫声,眼中生出浓浓的担忧。
虽然厮杀刚刚开始,但李当已经得到了不少有用的讯息,这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无
力感。
摄青鬼单兵战力强悍,面对自己麾下士兵时,可以一当五,即便面对百夫长,都不落下发;
摄青鬼是单纯的鬼物,自己没有思想,绝对服从将令,可以做到令行禁止;
叛军将王城四处围住,并非从一个方向进攻,这说明他们有足够的把握,而且还有必杀的决心,今夜只能死战。
以上这些都是李当的担忧,让他恐惧的是,吴骑射为何一上来就动用天罡云阵,而不是寻常的人力攻杀。
这说明什么?
说明吴骑射并不信任守在王城四方的四大战队。
王城的城西由陈沫陈步垒布防,城东有李当布防,城北和城南则分别有王冲和杨峰两位步垒布防。
无论是哪一个步垒跟叛军有勾结,王城都极其危险。
「大人~」
战车之前,一个战将急忙禀告,「叛军强攻防线,四个百夫长阵亡,这个冲锋咱们折损了二千多个兄弟。」
「大人~」
又有一个战将说道,「六个战队已经乱了,他们的千夫长无力指挥厮杀。」
「撤~」
李当当机立断道,「传我号令,城东守军立即回撤!」
「大人~」
四周战将大急,劝道,「骑射大人还不曾传令,我们这就撤退,不合适。」
「放心~」
李当淡淡的说道,「吴骑射纵览全局,他老人家很快就会发号施令的。」
李当说得没错,吴骑射醒悟过来后,急忙催动印玺号令道:「四方战队,听我号令,立即保持防守阵型回撤。」
「不错,不错~」
国主看着另外一道光幕,微微点头道,「城东的李当还算有些本事,在你之前已经回撤了战队。」
「李当在四大步垒中实力一般~」
大仙师方寸笑道,「但我听说他的指挥能力首屈一指,如今看来果然不错。」
「是啊,」
吴骑射又紧盯四周光幕,叹息道,「可惜比那个不知名的战将还是差了不少。」
方寸乜斜了吴冠一眼,暗道:「你都不行,还说你的手下?」
「方大仙师~」
国主抬头看看天空之上雷光闪动,提醒道,「凤霄那孽障已经占了先机,咱们是不是该给他一点儿颜色看看了?」
「是,我王~」
方寸点头,再次擎起墨笔。
可就在方寸手中墨笔刚要点出,吴骑射忽然低呼道:「靠,他要作甚?怎么突然又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