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丘壑在时渝白离开后,则兴致盎然的找到了女佣陈姨,询问她家里有没有枸杞,又找了个保温杯,给自己泡了杯保温杯枸杞茶。
晚上,时丘壑和贞素分享心中的喜悦:
“素素,阿白长大了,不仅知道关心我,让我保养身体,还说以后会把你当成家人看待。”
贞素闻言,挺震惊的:
“他真的这么说吗?”
时丘壑点头:
“是的,他亲口跟我说的,看来落落这孩子我们没白养啊,她才来时家多久啊,就让我们家叛逆的臭小子懂事了很多,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贞素闻言也挺开心的。
不管时渝白对她的态度改善,还是时樱落被时丘壑夸奖,都让她觉得很有成就感、很值得。
“来,尝杯阿白嘱咐我泡的枸杞茶,他说我们年纪大了,要懂得养生。”
“……怎么样?好喝不好喝?”
贞素笑着点头:
“好喝,甜甜的,味道不错。”
“那你以后没事也泡些喝,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
“好。”
……
第二天早上。
徐盛夏吃完早餐,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反锁了门,闭门谢客。
时渝白则自驾车出去的。
去了一家没有接受过他家资助过的三甲医院,把标本送进了相关科室。
只是没有关系走后门,等待时间长……需要一周。
但为了避免被时丘壑察觉后坏事,他还是选择了这漫长的七天等待时间。
送完回家,已经是中午时间。
他把车停好,进门换鞋。
女佣迎上来,叫了声“时小少爷好”,并帮他取了拖鞋给他换。
就在时渝白换鞋的空挡,餐厅里冒出来一只熟悉的小脑袋,嘴巴里塞着食物,鼓鼓的,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不敢置信一般朝他看。
时渝白察觉到她时,她又连忙缩了回去。
紧接着,便见到时樱落穿着一件斜肩荷叶牛仔收腰裙,踩着拖鞋,哒哒哒……像是躲什么一般,一路小跑朝楼上跑去。
时渝白:“……”
他眯了眯眼睛,随后嘴角又很快荡漾开笑意。
这是……躲他吗?
时渝白穿着拖鞋进了餐厅。
餐桌上还摆着一份吃了没两口的牛排。
看得出来,刚才时樱落坐在这里应该是在吃饭。
然后听到女佣叫他,才落荒而逃的。
时渝白了然笑了笑,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先吩咐厨师又做了一份和时樱落一样的午餐,随后开始跟时樱落微信聊天。
【下来!把饭吃完。】
没人回应,时渝白继续发:
【想让我上楼抱你下来是吧?】
还是没回应,时渝白继续发:
【要不我给贞素说,咱俩昨天接吻的事?】
【一分钟!见不到你人,我立马拨通贞素电话,说到做到。】
这句话说完。
很快楼梯里传来哒哒哒女孩拖鞋急促下楼的声音。
又过了片刻,徐盛夏咬着下唇,气呼呼的站到了时渝白的面前。
时渝白悄悄勾了勾唇角,屈指轻轻在她没用完餐的餐盘处敲了敲餐桌,声音温和道:
“坐下吃饭。”
徐盛夏:“……”
她气呼呼的坐下,拿起刀叉开始气呼呼的吃牛排。
因为她吃得快,时渝白的餐做好端上来时,徐盛夏已经吃完了。
吃完后的徐盛夏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里,立马起身就要走。
可她刚要挪椅子起身,一只脚便用力的踩在了椅子的下方固定支架上。
徐盛夏试了试,没能挪动。
她实在没忍住,拢着眉小声发出了不悦的声音:
“你干嘛啊,我已经吃完了。”
时渝白把自己的餐推给她,抬头对她道:
“吃完坐下帮我切牛排。”
徐盛夏:“……”
她很不想。
但以免时渝白再拿告诉贞素这件事威胁她,她最后妥协坐了下来,任劳任怨的把他餐盘里的牛排切成了小块。
只是切牛排的动作,颇有几分磨刀霍霍的感觉。
时渝白后背惬意的靠在餐椅上,指尖敲着桌面,眉眼含笑的欣赏她。
不穿校服的她更漂亮了。
斜肩荷叶牛仔裙,搭配她散落下来的长卷青丝,特别显女孩子的朝气和可爱。
她露出来的半面香肩很漂亮。
锁骨精致轮廓清晰,皮肤白润中又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像是水蜜桃一般诱人。
帮他切牛排、来回滑动的白皙纤臂也完美的过分。
时樱落确实有着值得男人为她沉沦的资本。
只是他对美的反应有些迟钝,貌似最近才发现。
就在时渝白观赏她时,徐盛夏把刀叉放在了餐盘里,切好的牛排推了过来:
“切好了,可以走了吗?”
时渝白没有松脚,拿起刀叉,一边享受徐盛夏切好的牛排,一边回应她:
“等我吃完。”
徐盛夏:“……”
好气。
但她还是妥协了,坐在椅子上没有走。
别墅里的女佣和厨师对此现象见怪不怪。
毕竟时渝白平时在家里的形象不太好,他哪天心情不好想要为难谁,简直不要太正常。
所以并没有人对他们的行为另做他想。
徐盛夏耐着性子等他吃完。
时渝白用餐巾擦了擦唇,又握着温水水杯漱了漱口,起身时,才拿开踩在她椅子上的脚:
“走吧,一起上楼。”
……
一起走到通往三楼的楼梯时,徐盛夏出声叫住了时渝白:
“等等!你的房间在二楼。”
言外之意,是不想让他再跟去三楼。
时渝白听后,停下脚步,伸手握着她的小手,把她往自己房间拽:
“那走吧,一起去我房间。”
徐盛夏:“……!”
她想要甩开他:
“时渝白,你放手!”
时渝白却伸手搂住她的腰,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
“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拉拉扯扯吗?”
徐盛夏:“……!!”
就在她震惊的瞬间,时渝白再次拉着她的手,朝二楼拽去:
“走,带你参观我的房间。”
……
房门开启,到房门关闭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徐盛夏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的不安放大到极致。
他的房间很干净,是蓝白灰三色为主调,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
徐盛夏对这个房间并不觉得讨厌,但还是难以放松下来。
“时渝白,我们谈谈吧。”
当时渝白靠近她,指尖帮她整理落在香肩上的发丝时,徐盛夏不由后退了一步,颤着声音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