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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如此小觑我隐典派!”王导冲说着,便要来腰间摸些武器。

应门僮厉声斥责:“隐典派算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可是道门盟会,多少老祖在此修行!岂又是你这破衣烂衫的杂毛能进的地方?”

另一个应门僮也道:“你穿的分明就是杂帮派的衣服,破衣烂衫不说,身上连一件像样的道门武器都没有,连下五门都不入流,还口口声声说是隐典派,你这不是玷污我道门声誉吗?一条烂狗污糟猫,也敢在清净之地撒……洒洒水啦!”

那两个道门弟子的神色忽然变得很和蔼,满脸也堆着笑。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只不过是二人手中忽然多了一沓纸钱。

一个应门僮高兴的将纸叠作一堆,贴身收藏好了,又笑着说:“乖乖!这年代纸可是比金子还贵,你是隐典派的师叔嘛!请进请进。”

另一个也说:“快进吧,天色要变了。”

王导冲看着那两沓纸钱,都是自己在银钩押坊赢来的,所以有些抓心挠肝的,心疼自己难得用一次智慧赚取来的纸张,但总之好在是过了应门僮这一关。

他跨进大门后,扭过头来,不服的对着二人戟指大骂:“你俩心眼太坏了,知道的说你俩守门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老祖呢!我王导冲最烦的就是自己手中有点资源就滥用,就把自己当回事的人,并且最愿意向这样的烂人出手。”

应门僮拍了拍被纸钱装填到鼓起来腰包:“怎么着?”

王导冲怒目向前走了两步,威慑力之强,似乎能裂砖碎石,气魄如虎,绝非寻常之人能散发出来的,便吓得那应门僮慌忙拔出剑来:“你要干什么?”

另一个眼珠一转,瞬间计上心头:“你是不是想硬闯大门啊!”

王导冲看着自己脚下的砖头,上面还刻着八卦的图案,微微皱了皱眉说:“我这不是已经进来了吗?而且是你二位放我进来的啊,你们甚至跟我聊了天气呢!”

那另一个应门僮喝骂:“是谁允许你进来的?你有什么凭证吗?没有就是硬闯。”

“你。”王导冲知道他们擅长通过歪曲事实来让人转瞬间处于被动地位。

两个应门僮相视一笑:“怪哉,我们都没有放任何人进来啊,没有证据那就是硬闯了。”

“你俩收了我的纸钱,分明就在腰包里。”王导冲假意一脸委屈,要与这二人争辩,实则暗戳戳的将左手绕在背后,从腰间取出白金枪来。

“谁能证明这就是你的钱呢?”那二人咧嘴笑了起来:“你还是去办你的事情吧!否则我二人就要动手了。”

王导冲咳嗽两声,起初声音还有些颤抖,随后就来了精神,恢复了正常:“哎,不如我再赠送二位一物如何?”

两个应门僮对视一眼,都沉默了半晌又忽然开口。

“你还有法宝?如果有,我们二人可择一人为你带路。”那二人笑吟吟的,将脖子伸出来老长。

王导冲的手没拿稳,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金的枪杆与枪刃,通体曜日,让人看了就如获至宝,想要上去拿起来,收入囊中的冲动。

两个应门僮看着枪,都持剑向前两步,而王导冲也假意急忙去捡,目的就在于诱骗那两个应门僮来枪,到时候他便一枪一个,将二人结果了了账。

他本来就是天生的妖格,又嫉妒厌恶应门僮这样的人混在道门的队伍中搅闹门庭。所以他此刻仿佛真的放下了悲悯,反而是多了一层立场般的,要与某种人彻底决裂。

盟会总坛如何,人多势众又如何?不过是多挥舞几下刀枪罢了。

就在他准备动手之时,忽然一道黑影从他面前闪过,仿佛是黑猫,但却并不是,而是一只肌理上流淌着滚烫岩浆的小宠物。宠物眼睛里写满了呆滞,并非好奇的观察这个世界,宠虽然是最后一项,但仅仅次于法宝的地位,甚至可以说并列,毕竟宠物是会动会思考也有情感的。

那灵宠居然口做人言:“这里杀气实在太重。你们还是放下杀戮之心吧!另外,有一位老祖算准了门外会有个有杀气的人进来,并且决定让他负责作为修通三界之路的先锋官,去西方探路,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招募人员并且指挥。”

王导冲看着宠物一张一合的嘴巴,这发出的声音实在太不科学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王导冲还要再接任务,我明明是通三界构想的提出者,为何别人都开始纷纷效仿,那谁提出这概念,是不是就不重要了?

这……王导冲看着天空,发现古代并非那么简单淳朴,人的行为构成了碧水寒山间一出又一出滑稽的闹剧。

“所以先锋官是谁?”王导冲问那灵宠。

然而灵宠却并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两个应门僮。

那二人嬉皮笑脸起来:“老祖,目前并没有什么杀气很重的人走进来,更没有人能充当先锋官的大任。”

“我呢!我呢!”王导冲举着白金枪问。

那两个应门僮见到枪固然欣喜,但两个人经过眼神交换,同时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意思就是要两份。

王导冲便在一边低语:“今天我给你俩的这些纸钱和法宝,对我来说只是毛毛雨。”

应门僮却不吃他这一套了:“当先锋官可是个肥缺,你将来一定少不得浸润更多!原本要你的少,如今你的位置上来了,赏钱自然加双倍。”

“为何加这么多?”

“因为你补的是个实缺!先锋官的牌子往出一刮,不知道多少人给你送成山的酒,抽不完的福寿膏,享不尽发富贵,哎!”应门僮脸上的神情显然是酸了。

王导冲便也开门见山:“很好,这东西轻而易举,只要修路时你们别有岔子来打断,别搞得大家都不愉快才好。”

那两个应门僮见得了许诺,虽然心下仍要为难王导冲,但嘴上却只好听了:“他就是杀气颇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