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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无奈的坐在了云婉的旁边,他知道云婉是装的,但是这是云婉的一点小权利,她都可以为了自己去挡仙器,陈恪为何不可给她一点小小的任性。

“怎么样,玩大了吧,差点把命搭进去。”陈恪调侃道。

云婉却是摇摇头:“虽然我有这种想法,但是当时是没有这种念头,我来不及多想,便想要过去帮你抵挡,只是我低估了仙器的可怕。我以为我只会重伤……”

“还敢说谎!”陈恪对着云婉光洁的额头敲了敲,引得云婉嘟着红唇不满的看他。

“我没说谎。”

云婉底气不足的说道。

她也不知道当时是为何飞身扑过去,甚至她根本没有去想自己会不会死,她只是想要帮陈恪抵挡偷袭来的暗剑。

那是仙人的偷袭,陈恪背对着那把剑,她若是不帮陈恪,陈恪一定会被洞穿身体。

她只能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扑了过去。

“哼,这一次也便是你的命好,有郑忠道友他们在,若是没有他们,你如何能活!你若是死了,我……”

后面的话陈恪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你怎么,你会为我流泪吗?”云婉好奇的偏着小脑袋看向陈恪。

“不会,我只会觉得对不住太上宗。”陈恪淡淡说道。

“哼哼~~,我才不信呐,你这个人全身上下就只有一张嘴硬,当初为了胜我,还用嘴乱我道心,实在是奸诈。”云婉笑道。

“比武只是为了赢,至于手段,只要不是卑鄙之术,都可以用。而且,我不是在害你,反而是在帮你。”陈恪大义凛然的说道。

他的确是在帮云婉,但是帮的时间不对,若是寻常时候与云婉说,或许会让云婉开始修炼忘情道,但是专挑比试的时候,那就是在动摇云婉的道心。

而且,陈恪还击败了云婉,更让云婉道心出现了松动,最后云婉破了自己的太上忘情道,开始修行入情,以期望把忘情道修炼到更高的境界、

这一啄一饮,皆有因果,陈恪酿造了因,也自己承担了果。

“可以松手了吧。”陈恪说道,“虽然我等皆为化为之人,不在意男女之间的那点防,但也不能如此亲密。”

云婉却是双手抱住陈恪的手,甚至往自己怀里塞:“我偏不,我救了你一命,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当牛做马报答我。”

“你救了我……”陈恪被一句话憋死,这的确是无可反驳的理由,在那柄仙剑落下来之前,陈恪的确无法判断,自己的五行金身道法能否抵挡住对方的剑。

对方是一名阴仙境后期的仙人,陈恪只是一个魂魄在阴仙境的修行者,他能以魂魄之力对抗叛军仙兵的首领,却不能以自己的肉身对抗手持仙剑的仙人。

后面看陈恪出手,一拳一个仙兵,看似很厉害,其实只是陈恪用离地焰光旗吓住了他们,而不是他们真的打不过陈恪。

但是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点,他们想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不能激怒陈恪,被他打便打了。

那虎威叛将吃了大亏,都不敢在的面前说什么狠话,直接带着人离开,其他人更不敢。

“是我的错。”

陈恪忽然伸手揉了揉云婉的脸,就像是家长在摸自己的孩子一样:“是我疏忽了,的确是你救了我的命。”

“哼!”

云婉忽然感觉自己的鼻头发酸,眼中闪闪着晶莹,她娇哼一声,偏过头故意不理睬陈恪。

“我会请这里的仙人帮你完全清除体内的煞气,不影响你的天赋灵脉。”陈恪缓缓说道。

云婉抬头看向陈恪,柔声问道:“我若是死了,你真的会在思念我吗?”

“会。”陈恪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能为他去死的人不多,云婉这个关系不是很亲密的女人,却能为了他死,他已经看不透云婉到底在做什么。

利用自己的性命做局,这恐怕太过的夸张了,这种做局之法,陈恪根本不会相信,而且云婉若是有这么大的力量,早已经算计陈恪到极点了。

“你在想什么?是在想我算你吗?”云婉忽然笑了笑。

陈恪瞳孔微微一缩,心中不好的预感出来了,云婉能看透他的心思了,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她爱上了自己。

不可能,怎么会可能。

陈恪觉得他与云婉之间根本没有多少的感情,云婉的确不错,婀娜多姿,而且还是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理,容貌更不用说了,能被太上宗选为圣女,除了纯洁之外,还有美丽。若是丑女,太上宗也不会选为圣女。

但是,他觉得自己与云婉真的没有什么太过生死的交集,他觉得自己与云婉的感情,甚至比不上他与张吉的感情。

他可是救了张吉与他的妻子,而且还成为了张吉的大腿,可以帮张吉在灵华山占据一方地位。如同恩主一般,给了张吉一个十分强大的靠山。

“我的确在想这个问题,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陈恪问道。

“什么事情?”云婉心中有些不舒服,他竟然这样看自己,做局算计他吗!

陈恪说道:“你真的爱上我了。”

云婉手指一颤,连忙丢开了陈恪的手,但下一刻却又紧紧抱住,巧笑倩兮:“是呀,我爱上你了,你怕不怕。”

“嗯?”

真的假的,看着像是假的,但又像是真的,陈恪彻底的搞不清楚了,他觉得自己也算是情场老手,怎么看不透云婉的想法。

他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情场老手,和叶明月之间是因为阴差阳错,加上叶明月对他的确有好感,才能成就好事。但是和暄暄一起,完全就是暄暄在主动,陈恪是被动接受。

若非是叶明月与暄暄早已经暗中交过手,化明了界限,两人早已经打起来了。一个是十万横断山第一大宗门的宗主,天之骄女,受万千宠爱。一个是魔界魔女,从小厮杀,心性狠辣,手段歹毒。

这两个人要是斗起来,陈恪完全只有头痛。但是两个女人很聪明,各自化定地盘,很少互相撞见,而且都是修行者,悠久的寿元,加上她们真的爱陈恪,才会主动停手。

可是陈恪真的懂得女人的心究竟再想什么?此刻的彻底的懵了,他完全不知道云婉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如何与云婉解释此事。

“真的爱吗?”陈恪再次问道。

语气很认真,云婉心中一颤,她抿了抿嘴巴,准备交底的时候,外面剑心老魔敲了敲门:“琉尘仙子来了。”

“快请她进来。”陈恪连忙说道,转身走向外面,没有去在意这个询问。

只是云婉看着陈恪的背影,她掌心之中一个圆盘出现,上面本事模糊的爱,此刻已经凝实。

陈恪来到门口,见到了琉尘仙子,是一位长相精致的中年美妇人的模样,他走过去拱手作揖:“陈恪多谢仙子前来搭救。”

琉尘仙子说道:“无需客气,郑忠说暗伤还未解决,带我去见见伤者吧。”

“仙子里面请。”陈恪侧身,请琉尘仙子进去。

琉尘仙子走进来,穿过正室,来到内房,看到了半躺在云床之上的云婉,她眼睛不由一亮,好漂亮的女子。

“拜见仙子。”云婉说道。

琉尘仙子说道:“无需多礼,你伤势要紧,先看看你的伤吧。”

琉尘仙子坐在云婉的身边,伸手按在云婉的手腕处,仙力涌入云婉的体内,开始探查里面的伤势情况。

不一会儿,琉尘仙子便与陈恪说道:“伤势已经稳住,只是她体内被仙器的煞气侵染,需要慢慢的清除,你们若是时间不紧,我可以一点点的给你们清除掉。若是时间紧迫,需要离开,清除煞气是可以完全清除,但是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损伤。”

陈恪说道:“还请仙子务必不要伤及她的身体,我们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琉尘仙子道:“如此,我便每日帮她驱除一点,郑忠也真是的,为何不立即封堵她的丹田,帮她护住身体,如此也不需要担心煞气侵入丹田。”

陈恪说道:“仙子勿要责怪郑忠仙官,是我们自己疏忽了。”

琉尘仙子微微点头,伸手运转仙力,开始帮云婉祛除身体里面的煞气伤痕。一位境界更高的仙人出手,很快的把云婉身体里面,除了丹田之外的其余仙器煞气全部清除掉。

她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起身说道:“先让她适应一番,其余的煞气在她的丹田之中,明日再帮她清除。”

陈恪点点头道:“好,多谢仙子。”

“无需客气,我先走了。”琉尘仙子转身走出去。

云婉道:“帮我送送仙子。”

“嗯。”

陈恪跟上去,送琉尘仙子走出院外,大门口处,琉尘仙子说道:“她丹田腹部煞气比较多,其实很危险,她受伤的时候,你们无一人帮她一个凡俗之人护住丹田,是最大的疏忽,这几日切不可行双修之法。”

“啊,我们不是……”陈恪解释道。

琉尘仙子却是摆摆手,笑着说道:“我知道的,年轻人绝处逢生,喜欢宣泄自己的心情,我看你的道侣已经情绪很盛,故此提醒你一下。她看似正常,但是煞气沉浮在丹田之中,危险还未消除。”

“我记得了。”陈恪也不再解释了,外人如何想,就让他们想吧,他自己没问题便是。

清白之人何须外人嚼口舌,这明明是一位仙子,怎么如此的八卦。

送走琉尘仙子,陈恪回来便看到了云婉双目盈盈的看着他,似乎有万千的星光在里面凝聚,随时要爆开一样。

太过的热烈,想起琉尘仙子的话,陈恪忽然有些不敢看云婉了。他走过去,坐在了云婉的身边,看着前面的桌子,缓缓说道:“琉尘仙子让你好生静养,勿要乱动,更勿要——”

说道这里,陈恪停了下来。

云婉凑过来,看向陈恪的侧脸说道:“更勿要什么?”

“勿要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一定要忍住,不能行男女之事。”陈恪淡淡说道。

“什么!”云婉忍不住要笑出来,她脸色微红,吐气如兰的靠近陈恪,陈恪一动不动,如同正人君子,云婉就是那来自九天的魔女,在对他尽心考验。

“你确定是我忍不住,难道不是你人忍不住!”云婉说道。

“你一个黄花丫头,怎么能如此的泼辣直接。”陈恪说道。

云婉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黄花丫头?哦,你已经扫探过我的身体了!”

陈恪不想说话,云婉受伤的时候,陈恪检查仙器煞气,的确“不小心”往下面偏移了一些,发现了云婉的元阴混元一体,毫无破散,这完全就是一个纯洁的少女。

琉尘仙子帮云婉检查身体,没有去探查云婉的元阴,就不知道云婉还是个少女,才与陈恪说那些男女之防。

而且,探查别人的身体,被探查之人是可以感应到对方的灵力在自己身体里面的流动位置,很容易发现对方的意图。

如同郑忠为云婉修复伤口,只是在清理云婉的伤口腹部的位置,其他地方根本没有探查。

陈恪却是自己给她看了个遍,云婉当时伤势极重,也察觉不到什么,现在想想,当时的确是有些感觉在的。

陈恪道:“医者父母心,我当时救你,乃是与你父母一样的心境,怎么能乱说呢。”

“你摸过没有?”云婉说道。

“我没有,别乱说,不是我。”陈恪一连否决。

听的云婉愣了愣,然后轻轻一笑,她拿着陈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我的伤口有时还隐隐作痛,你能否帮我用灵力温养一下,我丹田煞气重,不好用灵力。”

陈恪没有办法拒绝,他的手颤抖着按在了掀开的布料之中的皮肤上,细腻的如同丝绸一般。

云婉双目更是像秋水起了波澜,一眨不眨的盯着陈恪。

陈恪只得转移目光,云婉的眼睛太炽热了,他受不住。

但是目光落下,迎面雪白,浅浅的一道伤痕,更能激发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