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
《不一半
的下半之正文三:不要问我想表达什么——查询你自己的精神状态。
严机点头,嗯!
“你说——‘对的’?”
“抱歉,我给你点其它的补偿吧。
轮廓脖子线来了个九十度对折,声音也变得有了许多实质感。
…(一通什么都没改变的无用的讨价还价之后)…
“那个写你说的东西的,作者有什么特别的吗?”
严机起码又得到了一份圣代,但他只是并用勺子在上面,挖塞挖塞。
“为什么不问问他隐秘私个人信息什么的呢?然后你就知道他有什么特别的了。
那个既然这么说,于是平时不怎么严于律己的严机就这么问了:太稳私的就不用了,如果有跟我有关的就听听。
“即然你都已经这么不要脸的那些都想知道……哈哈哈。”
那个明显想表现出“笑场”,但轮廓波也没波,可惜笑声都是干巴机械化的。
“那个和我是只在文字里面见过的教友。”
“是的我们都有同样的信仰。”
这个地方下面又变了,现在是“马赛克圣代”,对此……严机除了“懂的都懂”外就直想问:
“这什么啥子啊?”
那个头顶冒出一根尖角然后向两边分出均速到达下端间本是另一个尖的地方又原路返回平整。
“我要保护你的心理正常态,所以对所有传到这里的信都,进行了一点加工。”
“你是说加了个滤镜?”
那个开始用点头代替起回答。
“所以呢?你前面说——”
“哦,没错,时间穿梭是‘没有’‘意义’的,毕竟在模拟中,所有技术知性都来自时的累间,如果你真的掌握了它,或者说它真存在你的结构中,而你会是那样就已经是那样,就不会受困于这种记忆和思维而是受困于那种这什么思维于记忆,除非你并不是自由运动的个动,喔噢,或许更好——你是刚开始的那些东西……”
这个叫严机他把那份圣代犁了个遍发现了它不怎么会化掉除非舔一舔而且他听到那个声音:“嘿——你有什么感悟吗”?
“啊~随便吧,反正不管怎想,我想你都可以用‘理解’、翻译、造孽三观,什什么的,呼,最终解释权这些东西跟我作……最终解释。
“不过我再猜一下。”
严机本来想看着那个轮廓,可他的目光透过它看到一块城市从那边砸下来,于是他看
回五彩斑斓的白圣代。
“你连上网了,还从同一个宗教的信友那里,抄了些设定改来说。”
“哈哈,我们那里没有教宗啥滴啦,不过……我确实是一直有在过滤加加载你们这的一些文化什么的,只不过我从没有跟谁布过道,因该,所以很紧张。”
“所以你认为自己没有信?”
?严机突然挖了一勺坨坨猛的向外抛,结果却在半途掉到了空中,起码知道了下面是透明不是真空。
“听不懂。
“你到底要带我去做什么?”
“观察你的行为。”
正打算把勺子丢出去的严机顿了下来。
“你是觉的无聊了吗?”
“对,我发现我们闲聊已经好久了,要知道我一个星期,对真实的人体说话都不会,超过……”
他看着轮廓边边,又没继续说下去。
“那就有可能是你在其他场空闲太久了,你有那种慌紧的感觉吗?”
勺子还是飞旋着没入了远方。
严机低下头…任口水往桌滴落…
“没错我感觉到了!我是祂它是我也是,你们,是我安排了,这二、一切还有,创造了时空制度和这场游戏,我感觉到了我那,彼岸的自己,在这时间之外涂鸦和——你是什么……”
那个轮廓确实在鼓掌。
“哇,好耶!那也请给我来一份圣代。”
这个严机把杯子推了过去。
“你编的比我第一次好哎。
“但你可以试着加点要求进去,比较有乐点小果。”
“好啊,那我要你进行一个自我介绍。”
那个发表了一段听不懂就无意义的嘶吼声。
“所以你在的星球是,注定发展成,到别人家里玩游戏所以你现在,就在这?”
“通过观察,你现在不那么无聊了,果然参与感是很重要的——让我给你编一个:
“‘宇宙的过去像一个巨大混沌的毛线团,知性星球的时间就像从里面抽出的一根线,延伸出去,在一段成长的时间线中,某根糙毛拖出了固定方向的轨迹,扯乱了整个毛线,然后其他的糙毛也扯了去来,或者互相编织或者来回乱搅,最后变回分不清的毛线团,还有一些在拖出来后找到了方向,把自己编成一件件有,趣的东西然后继续扯着毛线,以编织物的形态继续向前拖……”
那个表达就像这么个感觉而不是真的比喻。
“这快是我编的最好的一次了都。”
轮廓注意到严机把那杯圣代拿了回去,用杯缘贴着自己的头滚动着。
“这是我们那的历史教材,应该吧。”
那个放了个什么在桌上。
“我答应你的一大原因,就是不想工作或者学习什么的。”
所以罗机发现那个轮廓莫名缩小了一圈。
“那其他几大原因呢?”
“因为你确实出现在我眼前,确实展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且声音也确实变轻了许多。
……
“你想听我布道吗?”
附近好像变得跟一开始没什么区别了。
“我们的话题是否跳跃的太起?”
谁…在乎呢…
“你有指导我如何布道的冲动吗?”
“没。”
严机注意着周遭的情况,那些行人好像真没有太多不正常的。
“我们一般称呼塔为无意义。”
嗯?-.
“从创造的目的看来,塌的名可以分为‘无’和意义两方面,要我写阅读理解的话就可以简单分成‘没有’和‘有’,就是无本来就是不‘存在’什么的,所以意义就是存在的……”
“所以你们信仰意义之神吗?”
“不呵呵,但这是一个很经典的问题;
“意义?存在的意义就是不用在乎有没有某种意义,你还不如说我们信没有之神呢,某某之也大具体了点,没什么拓展空间了。”
严机表示这里要禁止谈论宗教和政治……
“所以——你们那里的宗教是怎么发展的?”
我说没那个了,不过——这是教材;那个又放了这个东西在桌上。
“你不如直接说祂管些什么。”
“拜托,这个不是书里面的神什么的。”
那个往后仰了五十度左右,把严机的目光吸引
到了那边。
“不过我可以跟你说,我们让你进行一次平台大统和,也没那么复杂,就是把同一个种类的东西都统合一下,像是饮食体系啊,艺术形态呀、易货币什么的,就是选一个都勉强看的顺眼的带头货出来。
“而因为信奉是一种…将所有…让一切…的那个,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我们一致认为可以以无意义称呼他。”
哦——
原来废话才是宇宙通用语言……
“让我做一下阅读理解,
我们都要开始了!
“你们那个代表无和有,就像一切的开始。”
“除了‘开始’那个。”
“所以他是全部?包含了没有的东西和哪些东西。”
“是的。”
“也就是说你们把‘一切’和‘所有’挂起来供奉吗?”
那五个庄的,都没有你们会装。
“耶!没错,如果有教堂的话,我们一定会把两个词按在神像的位置吧,恭喜你也是教友了。”
那个还多了几条用来鼓掌。
“哦,那你们有经典教义,指导方针这些吗,你们来这里的原因?”
“没哟,随便编,在这点上,我们跟你们这里的面条睡教差不多。
“实际上我们都是倒着编圣典的,比如说从亿编到一,我就编过……”
考虑到周围的场景已经很久,起码严机觉得很久,没变化了。
“你要是再不做些什么,我就要觉得,我们的冒险已都经结束了;
“那你把冒险的那些记忆全都删掉了,我甚至无法想象这是要……庆幸还是悲哀?”
“哇哦,你进入状态真快呢,你希望我做些什么呢?”
那个飘至严机面前。
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这个也是那个也是,各种渴望,做些什么要看有些什么。
“你能做些什么?”
那个说猜请。
第二优质回答:全知全能哒。
呃,大可怕了吧。
为什么?
我们曾经追求过,也可能到达过,但那相当炸裂,也其实他们早就料到了。
怎么了?
全知全能的都是疯子;把宇宙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可能就是上一个祂。
什么?
如果你要证明你符合这个形容词,那你就必须要成为无意义之神,也就说你必须要知道一切事和做一切事。
知道一切事和做一切事?!
对的,
去做所有事和知道所事!?
顺便还什么事情都不能做,什么事情都不用知道。
不冲突吗?
如果会被冲突阻止哪怕一小点或者不被阻止一小点,他都不符合那个形容啊。
我想了一下,好吧,是挺可怕的,难怪最近有这么多小说,里面写的起源点大都是疯子。
太好了,你自己去想我就不用去说那些会被设定好的过滤给过掉的东西了,呼。
还不用思考哪些不会被过滤,又呼。
“算了不等你了。”
……
我可以跟你谈一件事情吗
?
在我那里一直流传着这么一个观点:
最开始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已经不可考,但它可以说必然是无意义的了;
最开始那里只有存在,有谁喜欢称它为物质,有谁喜欢称它为心,还有没有;
然后就是思维出现记忆出现,技术的累积;
它们将简单单一的存在变得复杂做出不同的意义;
在那个出现前世界是那样,在那个出现前世界又是那样;
我们只知道,我们不知道没有这些东西的时候。
“在灵魂被发明前,人们一直以为他们有的那个东西就是。”
传说在时间被发明前的那段历史,会思考者们,用能保存记忆和思维的东西档次划分着等级…
“可能,像你这种‘自然’培育的生思,几乎不被视做活物。”
…在一段段漫长的战争积累茧房垄断当中——
“所有我们终于完善了一个东西,通过集合所有的,那由存在构成,或者说真存在、真物质;
简单描述一下就是,通过这个左右甚至可以投影出一整个世界,通过这个南北,因为它包含了所时间物质心灵等一切;
这个上下啊,可以把一个意识在同一个时间或者不同的时间投影个千万份,再给她们投个同样的物质构成的不同形态的身体,投影个同样时间构成的不同记忆,他们是同一个人吗?还是不同的个体?宇宙的意义被掌握在什么中心上面?
“我们不知道,诸如此类,这只是个推测,但我们将这个虚构出来的存在,如果他真有一个掌控的思维体的话——”
我们会称之为:
“全权全先”
者
“啊。”严机本来想哇的,但他还真没想到。
“这是编的吗?”
“是的。”尽管那个轮廓现在听起来非常正经……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
“请你——”
那个拿出一张东西。
“请用这段时间纸,我是说把它当成时间纸,就是前面那个比喻,
“把自己想要的历史面貌写一下,就当我们的秘密基地了。”
“好。”严机接过纸,伸手要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