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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这个地方好几次,竟然没想到这里还有一条山路!”夏莎惊诧地看着路牌,那里是高山松林中的一条小径,建造它的人把原木埋在稀泥里面以防滑,看来保养得还很好。

“那当然,真正的隐士可是不会让我们找到的,一定要用步伐来丈量距离才行。”克里斯特拿着手里的那一小袋银币。

这点钱是赏金所给大家路上的盘缠和情报费用,没想到克里斯特为了省钱,连路都不问,一趟车直达这里,路上都买的大白馒头吃,把大家都吃得面有菜色,现在力气都不够,又要爬山。

麦克斯问他是不是认识这个暗杀对象,他说:

“那当然,熟的不能再熟了。”

在左右看看都一样的松林里面走,真是一种煎熬,大家捂着肚子,感觉这条路简直是无限。夏玑也想夺过那个袋子来,没想到克里斯特每一次都能闪过,就跟开了挂一样。

“你就真的在乎这么点钱吗?!”

“那当然,我们又没有星舰又没有穿梭机,武器呢一半也是圣女们的魔法化成的。这一小袋银币可以顶一个班生活一个星期呢。”

麦克斯一边用仅剩不多的体力推进自己前进,一边咒骂着这个世界的等位制。本来以为,私自多开点金矿,钱就如潮水般涌来,没想到,还有一种叫【魔石】的东西控制着金币发行的数量!一枚金币大概等于主世界的一千块,这十万也就只有一个亿。不过如果圣女宫都像克里斯特说的那样花钱,那还能稍稍放心,如果他是像曹操对许攸一样满嘴跑火车,那就完蛋了。

在走长路的时候,如果想想东西,时间会过得更快。那松林尽头的光芒也会到来。

只见在古朴的田地上,两三只鸡正欢快地寻食吃,那青菜正长得旺。还有一个大缸,大家本来都以为是盛农家肥的,没想到是大染缸,里面用靛青泡着花布,搅棒都搁在一边。

远处有一栋不小的别墅,是用木头造的。

夏莎突然感到,女妖正爬在她的背后。沙哑的声音只有她一个人听到。

“我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你可要对她好一点哦。”夏莎回头时,她就隐去了。

麦克斯突然拉住她:“夏莎,到时候咱们趁她不注意,就刺她的肾脏,她会非常痛,就叫不出来了。”

克里斯特也不打点,也不狙击,就在木门外面梆梆梆地敲,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更是吓一跳的是,竟然有人来开门。

只见那人是个梳着黑色发髻的女子,她一身大红,金花好似揉碎了点在红裙上。凤冠叮当——明明是一身嫁衣啊!

夏莎看去,只见这人约莫三十几岁,居然面若桃花,完全没有人老珠黄的迹象。

进了房间,那一串子飞刀更是明明白白地摆在墙上,似乎是来探亲的,而不是来暗杀的。

她跑到厨房里,为大伙都砌了一壶茶。

“言归正传。我请求你们杀了我。”她微笑的时候真是好看,“我叫慕容菀,我知道其他杀手会玷污我的尸身——十五年来终于等到了,还是你们!”

大家都惊了。

不是因为有人请求去死,而是她的名字。

“慕容菀?!!”

“是。”

平静和疯狂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面泾渭分明,甚至在异世界组和主世界组中泾渭分明。

如果说慕容菀没有多少人知道的话,她的丈夫,那个燕凌风,可是每年都要去瞻仰的战争烈士之一。

夏莎指着她的手都颤抖了:“你你你你守寡了十五年?”

“嗯。”

“你和他孩子都没有,不去找第二个爱?!”

“别人也这么说,但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他的,只能跟着他走。”

“你不导……”

夏莎说得太多了,被夏玑强行捂住了嘴巴。她现在已经将激光枪充好能,只要一枪,就可以完成任务。

慕容菀看着她,微微低下了头:“我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条件。如果你们想强行来,我死后嫁衣会立马起火并粘在身上,让你们无法拿人头去对证。”

夏玑汗都下来了,果然老人都说寡妇不能深交,必主不详,这人心里真毒啊!

慕容菀提出的条件有三个。

第一,她想回娘家一趟,将后事与财产都交代好,给她的父母兄弟再道一个别。

第二,她想要重温一遍与燕凌风的婚礼,挑着鱼提着缸,拜堂入新房。

第三,她要大家找到燕凌风死后回到山中的神像,要血作桃花溅嫁衣,将她的身体葬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大家都觉得这三个条件没什么,一口答应。突然,夏莎问:“等等,为什么你不直接把钱给我们,这样你就有全尸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为什么之前老板说委托人没有告诉信息,但克里斯特不怀疑老板是在骗他们了。

“我把钱全部都存在那里了。”她笑笑,“一般来说,节妇回娘家,归养父母,这才能得到白绫绞死的资格,我少时轻浮,长大私奔,现在又不愿回去,本就不惜此头啦。”

夏玑觉得鲁克尼威的规矩还真他妈多,对她来说,想要绞死还不容易,和德库拉君说一句【我愿意】就行了。

不过回娘家是吧,就是省亲嘛。克里斯特立马问她什么时候走,没想到慕容菀竟然惊喜异常,她的东西早就整理好了,等她画好妆立马走。

在大家都看夏玑打游戏的时候,女妖突然把夏莎拉到松林里去。

“怎么了?”

“我觉得这次省亲不简单,她想要再见到她的父母兄弟,应该是很难的事情。你要注意啊。”

“怎么说?”

“她是希望可以回,但心里也忐忑,毕竟她也说了,她淫奔过呀。”

“什么淫奔,你怎么比我还污!”

女妖缓缓搂着夏莎的脖子,故意让她的余光扫到如蚯蚓般的割痕。割痕附近还有试探伤的痕迹。

“你要是不信我,也请信我给自己下的那一刀。总之我希望你对她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