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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聋老太太的哀嚎:我的钱不见了

第172章 聋老太太的哀嚎:我的钱不见了

场面虽然有些尴尬,但三人也能够做到心平气和。

三人之中也就于莉心中最踏实,因为于莉压根就没想过和阎解成离婚然后和杨蛰在一起,于莉索求的很简单,只要杨蛰心里有她,能够给她钱,让她快乐地活着就行。

丁秋楠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准备,经过一定的自我调节,也能平心静气;

何雨水自幼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生长,更早地接触社会现实,察言观色能力极强,知道现在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但不管如何,自己占据了地利与人和的因素,优势较大,所以,何雨水表面上也很平静。

杨蛰却没有想这么多,也没有心虚,人生在世就要图个快意恩仇,见多了,也就看透了,自然不想再被世俗所束缚。

杨蛰开着车带着三女直接来到全聚德,带着她们痛痛快快地吃了顿大餐,临走时又打包了一只烤鸭,杨蛰将三女送回轧钢车后,又给陈雪茹送去一只烤鸭。

杨蛰现在能做到的便是尽可能地一视同仁。

下班之后,杨蛰并没有去陈雪茹那里,而是直接回到了四合院,生产队的驴也要有休息的时间啊。

回到四合院后,杨蛰发现回合院很是冷清,自从易中海和刘海中被送到大三线后,阎埠贵一家专注于卖爆米花赚钱,自然没有心情再操心四合院里琐碎的破事,这就造成了许大茂一家独大的现象。

慢慢地,随着众人下班陆续回到四合院,四合院渐渐热闹起来。

“哟~老太太出院了啊。”杨蛰站在门口,看到傻柱拉着一个板车将聋老太太拉回来,便笑着说道。

聋老太太斜着三角眼狠狠地瞪着杨蛰,不发一言,傻柱也是满含怒意地看着杨蛰,同样也不发一言。

“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眼神,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来着?对了,就是想干掉我却又对我无可奈何,哈哈,我称之为无能狂怒,你们却是这样,我越是开心。”杨蛰直接开口说道。

“走,傻柱,送我回去。”聋老太太见傻柱要跟杨蛰吵,连忙说道,生怕傻柱一怒,再跟杨蛰闹起来,杨蛰再趁机把傻柱送进去。

现在刚出来,是低调的时期,千万不能惹事。

傻柱很是愤怒,也很憋屈,但就是没办法,只能兄着紧牙,怒哼一声,扶着聋老太太回屋。

“这聋老太太,越来越像贾张氏了。”杨蛰冷笑道。

杨蛰突然一想,这聋老太太褪去身上的光环之后,不就是贾张氏的翻版吗?只不过,聋老太太比贾张氏要精明一些要难缠一些,说到底,她们的手段本质上一样。

贾张氏以前靠撒泼打滚,亡灵召唤来恶心别人;聋老太太则是靠砸人剥离来恶心别人。都是倚老卖老,再加上易中海偏袒,以及傻柱做为打手,制霸四合院。

现在,易中海走了,傻柱也不敢肆意打人了,聋老太太又被取消了五保户,直接沦为普通人,再也无法作威作福了。

傻柱扶着聋老太太进了四合院之后,许大茂便骑着自行车驮着秦淮茹有说有笑地往四合院行来。

知道的自然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是邻居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小两口呢。

看秦淮茹脸色红润光泽、嘴角含笑、面目含春的样子,再看许大茂一脸银荡的样子,杨蛰便知道许大茂得手了。

“大茂哥。”杨蛰跟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并对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哈,论工作,你行;论这个,我行。”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傻柱和聋老太太回来了。”杨蛰提醒道。

“没事,此时已经今非昔比,傻柱在四合院量着拳头便能制霸四合院的时代过去了,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称宗道祖的时代也过去了。”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秦淮茹一听到杨蛰的话,便直接跳了下来,很自然地跟杨蛰打了声招呼。

杨蛰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脸皮之厚。

秦淮茹自从发现无法吸杨蛰的血,也无法再从傻柱身上吸血之后,便将目光盯在许大茂的身上。

不过,许大茂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要想在许大茂这里吸血,就得付出。再者,秦淮茹再禽兽她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有需求。正好娄晓娥又不在四合院,两人现在如同蜜月期的情侣一般。

许大茂和杨蛰在门口闲聊,秦淮茹一听聋老太太也回来了,连忙回到四合院,从家中取出钥匙,给聋老太太开门。

聋老太太知道秦淮茹如此殷勤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要那一百块钱嘛,便让秦淮茹在门外等着,傻柱一见秦淮茹,便立即化身舔狗,围着秦淮茹乱转。

“啊!”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声自聋老太太口中传来,声音之响亮,响彻整个四合院。

“老太太,怎么了?”傻柱一听聋老太太叫声之惨,再也顾不得秦淮茹,直接收了进去。

在门口闲聊的杨蛰和许大茂以及四合院的人都听到了聋老太太的惨叫,连忙赶向后院。

等到了后院,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围在聋老太太的门口,聋老太太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从屋里传来。

“怎么了?聋老太太怎么哭的这么伤心,难道是傻柱死了。”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许大茂伱这个孙贼,你死了爷爷也死不了。”屋里的傻柱听到许大茂的话后不由得怒声说道。

杨蛰轻轻一笑,不经意地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当然知道聋老太太为什么哭的如此狼狈,肯定是聋老太太发现自己的一千块钱被偷了,只不过,秦淮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傻柱,老太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我这个调解员给你们做……协调协调。”许大茂刚想说“为你们做主”,随即猛地反应过来,生怕傻柱以此为借口攻击自己。

现在,四合院里的人都学精了,像做主之类的话,谁也不敢说,否则就是授人以把柄。

“我的钱丢了,我要开全院大会。”聋老太太在傻柱的搀扶下,走了出为,怒声说道。

“老太太钱丢了啊,丢了多少钱啊?”杨蛰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丢了……一千。”聋老太太顿时心中一愣,然后缓声说道。

此时,聋老太太才反应过来,四合院里的众禽不患寡就患不均,如果自己说丢了一钱块钱,肯定会报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看热闹,同时,心里也会奚落、埋怨自己,自己的名声将会一跌再跌。

但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只得含泪说了出来。

“呵呵,真的假的啊,聋老太太真是有钱啊,先是替傻柱给厂里还了一千五,又赔了许大茂三千的看病钱,现在又丢了一千,还有这次要赔偿许大茂的医疗费、营养费、误工费等,这里外里一算,得小五千了啊。”杨蛰故意大声说道。

人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好,嫌你穷,怕你富。

杨蛰这话一出,四合院里的众人顿时一片哗然,连道聋老太太真有钱,心中却是暗骂聋老太太不是玩意,这么有钱还见到别人家一旦有好吃的,便舔着脸来要,这跟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有什么区别?

关键是你可以拒绝贾张氏,却拒绝不了聋老太太,否则,她就会倚老卖老地指使易中海在厂里给你穿小鞋,更让傻柱给你抖勺。这显然是癞蛤蟆上公路,不咬人它膈应人。

“老太太,您要开全院大会也得等大家吃饱饭啊,这大冷天的,大家刚下班都挺累的,可没有闲功夫折腾你家这点破事。”

“再说了,街道明确规定,只有院里的三位调解员都同意后才能开全院大会,现在,咱们院里就两位调解员,阎调解员又不在,这会没法开。”

“你愿开,你就自己开吧,我可不伺候。”杨蛰直接开口道,说完,杨蛰便扬长而去。

知道什么事情就行了,四合院这点破事,杨蛰才懒得参与。

“老太太,等阎调解员回来之后再说吧,而且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四合院调解员的管辖范畴,我可不是易中海,搞一言堂,还私设公堂,这咱事情您还是找衙门和街道吧。”许大茂说完也扬长而去。

许大茂又不是刘海中,有官瘾。许大茂要的是傻柱和聋老太太倒霉,既然他们已经倒霉,许大茂可不会开全院大会找出谁是小偷,这不是闲得淡蛋吗?

即使找到了小偷又如何,跟他没半毛钱关系,还姿敌了。这种费力不讨好,反而姿敌的事情,许大茂可不会做。

再者,许大茂这么做也确实没有任何毛病,既能看着傻柱和聋老太太倒霉,还符合程序,不管是街道还是衙门,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而且,许大茂隐隐有猜测,这四合院从未出现过贼,即使有贼也是内贼,这贼很大概率就是贾家的人,棒梗、贾张氏,甚至秦淮茹都有很大嫌疑。

他们是一体的,就让他们狗咬狗吧。一想到这,许大茂赶紧回家把家里的钱财之类仔细地藏好,万一秦淮茹顺走自己家的大钱那就麻烦了,顺个三块两块的,就当奖励她的辛苦劳动了。

许大茂一走,众人也跟着散了。

聋老太太见状,差一点被气晕过去。在以前,只要自己一出事,全院的人不得巴巴地赶来,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倒好,谁都不搭理自己。

“虎落平阳啊。”聋老太太叹息道,然后,聋老太太眼睛一瞪秦淮茹,厉声喝道:“小秦,我家是你锁的门,只有你有钥匙,你说,我的钱是不是你偷的?”

“老太太,您这可冤枉人了,我知道,您对我印象不好,但是,再不好,您可听说过我偷过东西?这钱绝对不是我偷的。我敢发誓,如果你屋里的钱是我偷的,我秦淮茹不得好死,棒梗也一辈子娶不上媳妇,还会绝户。”秦淮茹立即发毒誓。

聋老太太不由得一愣,聋老太太也猜测出是内贼,很大概率是秦淮茹,没想到秦淮茹敢发毒誓,毒誓中不但牵扯到秦淮茹自己,还牵扯到棒梗。

聋老太太顿时相信了秦淮茹的话,秦淮茹如果只以自身发毒誓,聋老太太还有所怀疑,但秦淮茹还敢以她的宝贝儿子棒梗来发毒誓,聋老太太对秦淮茹的怀疑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没有人会这样做的,也没有人敢这么做。

秦淮茹当然敢这么做,因为秦淮茹说的是“如果你屋里的钱是我偷的”,秦淮茹玩了一个文字游戏。

秦淮茹压根就没有偷聋老太太的钱,她偷的是贾张氏的钱,不对,应该是拿的贾张氏的钱,一家人之间的事,怎么能说是偷呢?

既然如此,秦淮茹当然理所当然地很是坦荡。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秦淮茹的表现的如此坦荡,便相信了秦淮茹,既然不是秦淮茹,那可能就是棒梗。四合院里会偷的也就是那么几个。

“不是你,是不是棒梗?”聋老太太斜着眼睛问道。

“怎么可能是棒梗?棒梗偷个鸡还行,这么多的钱他怎么可能偷的了,也不敢偷啊。棒梗这几天虽然没上学,但从来不来后院,如果您不信的话,您问问后院的人,问问他们,看没看到过棒梗来后院。”秦淮茹很自信地说道。

秦淮茹叮嘱过棒梗,不要来后院,而且,棒梗压根不知道贾张氏偷聋老太太钱一事,即使聋老太太亲自盘问,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秦淮茹说的很自信,但聋老太太根本不相信她,便说道:“小秦,你去把棒梗叫来。”

秦淮茹便去叫棒梗,不但把棒梗带来了,还把小当和槐花带来了。

“好你个小王八蛋,居然敢偷我老婆子的钱。”聋老太太一见到棒梗,便立即一记当头棒喝,然后举起棍子做抽打棒梗的样子。

“谁偷你钱了?你这个死聋子,竟然敢诬陷小爷,还敢打我,等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棒梗立即躲在秦淮茹身后,露着脸,瞪着大眼,愤怒地看向聋老太太,怒声吼道。

聋老太太此举就是想诈一诈棒梗,结果,棒梗的反应很是出乎聋老太太的预料。这一招也是聋老太太在衙门里面蹲着时学的,除了心理素质极佳的惯犯,一般人很少能逃过这一招。

聋老太太见棒梗如此坦荡地愤怒,便明白不是棒梗偷的,如果是棒梗偷的,棒梗绝对不会是这种反应。

如果春梗是个成年人,聋老太太还会怀疑棒梗,但棒梗只是个小孩子,棒梗如果做了亏心事,不会这么坦荡地与自己硬刚。

“啊,是奶奶弄错了,奶奶给你道歉,你等一下,我给你拿点钱,你去买糖吃吧。”聋老太太显然不想跟秦淮茹闹僵,同时也怕棒梗真的会在无人的时候,推自己一把,自己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棒梗折腾,便颤巍巍地回房,掏出一百块钱给了棒梗。

聋老太太这一百块钱,秦淮茹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干脆利索地当场把欠条还给了聋老太太,棒梗却是傻眼了,还以为聋老太太真的是为了向自己道歉,才给的一百块钱。

棒梗当即就要拿钱,结果,钱被秦淮茹拿走。棒梗当即大闹,接着便在地上打滚。

聋老太太这么做也是想继续诈一诈棒梗,看能从棒梗嘴里诈出什么来?自然是没有诈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因为棒梗压根就不知道这回事。聋老太太也自始至终没往贾张氏身上想,聋老太太知道贾张氏当天回来,当天被秦淮茹举报又给抓了起来,现在还在里面,过年都不一定能回来,怎么可能会偷自己的钱?

杨蛰和许大茂的身影出现在聋老太太的脑海,聋老太太摇摇头,首先把杨蛰排出嫌疑人的行列。

“杨蛰不会这么下作,至于许大茂,也应该不会,他已经讹走了三千块钱,够他花一阵了,而且,许大茂再怎么坏,还真没偷过东西,院里能干出偷东西这种事情的除了贾家之外便是傻柱。”

“傻柱连偷公家的饭菜这种事情做的都是如此理所当然,偷自己的钱恐怕也是理所当然。”聋老太太沉思道。

但是,聋老太太不敢问,甚至不敢看傻柱,聋老太太还得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送终呢,但是,聋老太太心中如同扎了根刺般难受。

“老太太,我们怎么办?要不报衙门吧?”傻柱一脸焦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