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蛰很烦易中海啰嗦,在杨蛰的世界观中,事情很简单,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要车轱辘话来回来去的说,一点破事明明两分钟解决,非要折腾两三个小时。
易中海见杨蛰如此决绝,根本不给自己一丝开口的余地,连忙说道:“我这就去菜市场给你买鸡。”
易中海连忙回到家中将钱和票取了出来,易中海有钱,但票难弄,可以说,这件事将易中海这两年攒的肉票给折腾了个精光。
易中海一走,杨蛰带着人直冲棒梗家,杨蛰一脚踹开棒梗的家的门,便看到棒梗和小当、槐花正吃的满嘴是油。
“阎解旷,去一趟医院,将秦淮茹和傻柱叫回来,告诉他们,棒梗偷了我两只大公鸡,半个小时内不回来赔钱,我就去衙门口报案。”杨蛰根本不给棒梗开口狡辩的机会,直接对着阎解旷说道,并塞给阎解旷两毛钱。
阎解旷接到钱后,扭头就要跑,被三大爷阎埠贵一把按住。阎埠贵将两毛钱夺过来,揣进自己兜里说道:“我骑车去医院,比跑着快!”
阎埠贵说完骑着车子直奔医院。
众人看到阎埠贵这样的骚操作感觉到很无语。
这时候,二大爷刘海中端着领导的架子慢慢悠悠地走了上来。
“小杨,我得批评你两句,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找你二大爷做主?偏要自己拿主意?”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装模作样地说道。
“滚!你是什么东西,敢为烈属做主?”杨蛰直接一句话怼了回去。
杨蛰最烦的就是刘海中,因为他最没有底线,而且也最蠢。没底线还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蠢,还不自知。因为蠢,所以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因为他不知道这是在犯错,犯罪,反而还会理直气壮地去做。
即使跟这种人没有一丁点的来往,只要他不高兴了或者高兴了,他都会治你,而且还会往死里治,没有任何的目的性。
像易中海之流,人家好歹还是智谋型禽兽,还拥有一定的底线,如果对其认输投降,他虽然会嘲讽你,但大概率不会落井下石,置你于死地。
而刘海中,他不管,没有得罪他他都想治死你,更何况得罪他了,而且是往死里治,不治死不甘心。
对于刘海中这样的人,就得一棒子打死,千万不要给他喘息的机会。
“我做为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根本没听出杨蛰话中的意思,还要逼逼叨,只见一棍子带着呼啸着敲中刘海中的脑壳。
“谁他妈敢敲我。”刘海中大怒,一回头发现是聋老太。
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聋老太太当然坐不住,出来观看,便听到杨蛰的那句话。别人听不懂,聋老太太怎么能听不懂。
谁能为烈属做主?除了正府,没有人敢为烈属做主,如果刘海中敢接这话,杨蛰便可以直接将刘海中弄进篱笆里,让他好好反思反思。
聋老太太是间接救了刘海中,可惜,以刘海中的智商根本分不清好赖,还跑回家骂骂咧咧。
“小杨,非要将院里折腾的鸡飞狗跳吗?”聋老太太问道。
聋老太太一眼便看出这是杨蛰做的局,易中海也能看出来,但是前提是易中海得冷静下来,现在易中海或许已经看出来了,但看出来又能如何?这是阳谋。
“这怎么能叫鸡飞狗跳?这叫与民同乐。大家伙听好,等易中海买回二十只鸡,我将这二十只鸡全都炖了,请大伙吃鸡,好不好?”杨蛰喊道。
用别人的钱,成全自己的名声,这种事情易中海做的,我杨蛰做不得?杨蛰不但要做,而且还要做的光明正大。
“聋老太太,晚上大院吃鸡,你来不来?”杨蛰呲牙咧嘴地笑道。杨蛰当然不是巴结聋老太,而是离间聋老太和易中海的关系。
易中海从未给聋老太太买过鸡吃,而杨蛰用易中海的钱给聋老太买鸡吃,他俩心中痛快了过怪。
聋老太太肯定心中埋怨易中海这么有钱也不给自己买鸡,宁可为了自己的面子赔钱也不给自己买鸡吃;
而易中海也会埋怨聋老太太为了吃而无底线,怎么会吃自己对手的鸡。对杨蛰来说,反正不是自己掏钱,何乐而不为呢。
“来!”聋老太太最终没有抵抗美食的诱惑,说了声来。
“好,到时给你留个座,院里的人都可以来,孩子老人都能来,但唯独傻柱、贾张氏、棒梗不能来,至于为什么,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杨蛰说道。
“好!”众人轰然叫好,少一个人就少一个人争抢,自己就有可能多吃一口肉,多喝一口汤,这样的好事怎么能放过,反正又不损害自己的利益。
“这么多鸡忙得过来吗?要不让傻柱来掌勺。”聋老太太忽然说道。
杨蛰明白,这是聋老太太为傻柱叫屈,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多少挽回一些傻柱的名声。
“不行!傻柱是个贼!平时他不但偷厂里的,还偷院里的,如果让他来掌勺,以他的德行,二十只鸡他不得扣四三四只啊。大家同不同意?”杨蛰问道。
“不同意!不同意!”众人连连喊道。
好家伙,总共二十只鸡,傻柱再扣掉三四只,大家得少吃多少。关键是大家认为傻柱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连忙拒绝。
聋老太太只得长叹一声。
这时,傻柱骑着三大爷的车,驮着秦淮茹匆匆赶回四合院。不用说,傻柱骑三大爷的车得掏车钱。
“秦淮茹,赔钱吧,棒梗偷了我家的两只鸡,连锅都给端走了,人证物证齐全。”杨蛰说道。
杨蛰话音刚落,阎解众人和刘光天、刘光福齐齐出来做证。这是铁一样的事实,容不得任何狡辩。
“杨兄弟,棒梗还是个孩子,只是嘴馋,才去你家拿鸡吃。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秦淮茹开启白莲花模式,开始哭惨。
“我没兴趣也没有时间听伱哭惨,赔我十倍的钱和票,这事了结,不赔,我就去衙门口。到时,你们不但要赔钱赔票,棒梗还要坐牢,更会留下污点,等以后出来,别说找媳妇,就是找工作谋生都是问题。”杨蛰说完,扭头就走。
一边走,一边敲锣。
“棒梗是个贼!棒梗是个贼!”
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不用过。这是杨蛰的一贯方针和理念。对于贾家这样的狗皮膏药,就得快刀斩乱麻,任凭秦淮茹说的天花乱坠,杨蛰就是一个“不”字,坚决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我说你这个孙子怎么没有一点同情心。”傻柱见状大怒,抬手就向杨蛰打来。
杨蛰根本不躲,只是面露笑容地看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