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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傻柱朝着自己询问有没有认识的媒婆,易中海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眼神中,不自然的闪过了几分惊慌失色。

做贼心虚被抓的那种。

换做往日的傻柱,想必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被梦境折磨了小半个月,又看了两三个小时《情满》书籍的傻柱,在学会思考后,注意到了易中海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恐。

心里本能性的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发生了什么事情?易中海为什么慌张?

自己又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因为自己想要结婚吗?

另一个问题紧跟着出现。

自己结婚跟易中海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结婚?

养老二字。

浮现在了傻柱的脑海中。

他问易中海的出发点。

就是想通过易中海的回答,来验证那本书中内容的真实性。

对易中海而言。

甭管是养老正选。

亦或者送终的备胎。

他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指的是操控你的一切,你的灵魂,你的思想,你的生活等等。

贾东旭的媳妇,是易中海介绍的。傻柱的媳妇,也得先过易中海的关,这也是傻柱相亲未果的最真实原因。

所有被易中海试探,明确表示不会给那些无关人员养老的人,易中海都当着她们的面,说了傻柱的各种坏话。

这些事情。

傻柱不知道。

易中海也就装个没发生。

傻柱问了。

易中海的心中,本能性的泛起了几分忐忑,寻思道:难不成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情,被傻柱发现了!

这三四年,易中海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做着傻柱的思想工作,淡化着傻柱想要娶媳妇及娶媳妇要自己同意的那种心思。

好端端的。

突然问媒婆。

那个环节出现了错误。

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脸上。

瞧傻柱的表情。

也不像是发现了真相的样子。

依着易中海对傻柱的了解,真要是晓得背后是他在捣鬼,直接挥舞着拳头,朝着易中海招呼了过来。

这可是易中海十多年来最伟大的成绩,把傻柱养成了一个遇到事情先用拳头解决的莽夫。

傻柱没发现问题就好。

易中海把一张满是慈祥的面孔,故意对准了傻柱。

“这件事也怪一大爷,一大爷忙厂里的营生忙糊涂了,升八级工再重要,也没有柱子你娶媳妇重要呀,孩子就是我们轧钢厂的未来。”

口风一转。

糊弄法宝被祭出。

“是一大爷疏忽了!柱子,一大爷向你保证,等一大爷升成八级工,一定找媒婆给你寻个方方面面都好的姑娘当媳妇!”

“那我谢谢一大爷。”

回应易中海的傻柱。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书中的内容。

所有的一切。

都围绕一条主线在进行。

养老。

易中海收贾东旭当徒弟是为了养老。算计傻柱,要把傻柱撮合给秦淮茹,同样也是养老。被耽误娶不上媳妇的傻柱,为了养老,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

牵牛要牵牛鼻子。

既然养老是源头,何不直接从根上断却了它。

傻柱犹豫着要不要跟易中海说说,让易中海帮忙收养个孩子,有了孩子,姓易,总比算计别人帮他养老强吧!

最终没敢把这话说给易中海听。

易中海如果真有收养孩子的心思,估摸着孩子都跟傻柱一般大小了。

有时间。

多看看那本《情满四合院》的书。

纵然持有疑惑,可傻柱却泛起了一种这本书对自己非常重要,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感觉来。

“谢什么谢?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你爹跟着寡妇跑了,你跟雨水都还小,一大爷不能不照顾你们。”

易中海的狐狸尾巴。

露了出来。

“柱子,我刚才见你给雨水钱?”

“我就一个妹妹,大姑娘了,过几年估摸着都要嫁人了,在娘家的日子,是过一天少一天,等将来人家结婚,我娶了媳妇,想给也得偷偷摸摸的给。”

何雨水的声音。

隔着窗户飞入了傻柱的耳帘。

“我不嫁人,我一辈子跟哥在一块。”

纯粹屁话。

傻柱一点都不相信。

他记得书中交代,说自己帮棒梗扛了偷鸡贼的罪名,让何雨水背上了偷鸡贼妹妹的名声,原本要嫁的那个工人,死活要跟何雨水断绝关系,说他们家是优秀的工人之家,娶媳妇,也得是那种名声好的姑娘。

偷鸡贼的妹妹,不配进他们家的家门。

被退婚的何雨水,伤心了好一段时间,直到遇到了那个叫做刘建国的公安,两人走到了一块。

有时间要好好打听打听刘建国,提前跟他打好基础,将来对自己的妹妹好点。

至于跟何雨水退婚的那个家伙,傻柱也得打听,找到他,教训他一顿,让你丫的退婚,真以为老何家没有人嘛。

诡异的笑意。

在傻柱脸上浮现。

对面的易中海,吞咽了一口唾沫,此时的傻柱,居然给了他一种淡淡的陌生之感。

“柱子,一大爷刚才听伱们兄妹说到了大清?”

“随口闲聊到了他。”

平淡的语气。

让易中海十分的不喜。

这些年。

一直努力的做着坏傻柱、何大清父子的关系。

两人闹僵。

易中海啥话不说。

关键是现在的傻柱,有了跟何大清和好的迹象。

这可要不得。

也不能要。

易中海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何大清抛下傻柱、雨水跑到保城后,有些事情只有易中海一个人知道,就连何大清这个当事人都被死死的蒙在鼓里。

十多年了。

你们爷俩和好了。

闲聊瞎扯淡的过程中,某些事情一说,易中海十条命都不够人家砍的。

为了自己的命。

易中海也得挣一下。

“大清一走十多年,不声不响,信也没有,现在突然来信了,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是不是大清跟白寡妇的孩子病了,需要钱了。”

使坏的易中海。

瞟了一眼傻柱。

“柱子,一大爷不该说这些话,一大爷就是奇怪,一大爷记得当初你带着雨水从保城回来,发誓一辈子不跟大清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