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和这个壮汉在这里互揭伤疤,同样站在旁边的一位黑不溜秋的蛮夷佛教徒。
则是一脸平静模样的站在那里,既没有出言劝阻,也没有参与进去的意思。
不过,具体其心思是怎么样的,那就不好说了。
反正,教皇和壮汉在相互不对付的同时。
还能继续的站在一起,那能说没有防备着这位黑不溜秋的家伙的原因。
又过了一会,见到教皇和壮汉不再争吵了。
那位佛教徒才道:“现在要想办法,稳定住防御罩才是正事。”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俩可干点正事吧!”
以教皇和壮汉的心智,当然也是能听出这个佛教徒的话中之话的。
不过,既然其没有明说。
那就是还给教皇和壮汉留面子了,而教皇和壮汉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确实是有些不妥当。
所以,也就没有和这个佛教徒一般见识。
当然,即使这两位想和这位佛教徒一般见识。
可能,也不是这位佛教徒的对手就是了。
因为,再怎么说,这些蛮夷佛教徒早年也是和神州的佛教有所联系的。
而现在这些蛮夷佛教徒修行的法门,其实也是当年有某位俗家姓陈的佛门高僧传蛮夷佛教的。
其实,原先那位俗家姓陈的大炎高僧本来去蛮夷佛教所在之地。
是想要去取佛经的,不过到了那里以后他发现。
蛮夷之地的佛教已经快要断了传承了,最后还是俗家姓陈的那位将现在大炎佛教的经文,拿出来传给了蛮夷佛教。
同时也将大炎佛教弟子修行的,法门也传给了蛮夷佛教。
不过,这货回去以后做的事情就有些恶心了。
这货回去大炎以后,拿出自己瞎琢磨的他自己的思想假托是从蛮夷佛教取回去的佛经,开始大肆的宣传起来了。
搞得自他以后,其实大炎佛教弟子读的佛经,其实多半都是那个俗家姓陈的家伙伪造的。
咳咳,扯远了,还是回到现在吧。
因为现在蛮夷佛教徒修行的其实也是神州佛教修行的法门。
所以,其实在根本上就比教皇所在的【上主】教要高明太多了。
当然,和壮汉修行的北欧罗巴的神系体系,相比也就是半斤八两了。
毕竟,北欧罗巴的神系体系,也是借鉴了神州修行法门的。
也都是没有彻底的摆脱香火神道,所以其实两者在半斤八两之间。
所以,教皇和壮汉一般也不想和这位黑不溜秋的佛教徒翻脸。
对了其实教皇老头和战神信徒壮汉,以及这位黑不溜秋的佛教徒。
这三个人,就是外邦修行者联盟选出来的三位话事人了。
当然,虽然说选出来了这三位话事人。
但是,这三个人可没有武战那样的待遇了。
这三个人的命令,那可不一定就能得到多少的执行度了。
啊!不对!教皇对于教廷的修行者还是有相当高的统治力的。
至于外邦蛮夷佛教的修行者,这位被选出来的人。
那真的就没有多少控制力了。
至于北欧罗巴这边,这位战神信徒壮汉那就更加的没有什么话语权了。
所以,对于黑不溜秋的佛教徒的话。
壮汉虽然没有反驳,但是也当作没有听到了。
至于教皇,他自己虽然说对于教廷的修行者有很好的控制力。
但是教皇也知道身边的这两位是个什么玩意,所以他也只是“呵呵”了两声。
不过,最终这三个人还是以话事人的身份。
传达了加强防御的命令,因为虽然说另外两个人知道自己的地位。
但是,他们既然在这个位置上了,那就是做个样子,也是要装一下的。
不过,怎么说呢!
在某些时候,外邦修行者们还是会给自己选出来的人一些面子的。
毕竟是他们自己选出来的,要是真的一点表面功夫都不做,那岂不是也显得他们自己没什么脑子吗?
所以,偶尔在某些时候这些外邦修行者们也会很配合的按照三位话事人的话做事的。
比如在某些既不损害他们自己的利益,又是在为了他们自己的好的情况下。
就像是这次,这三位话事人的话刚传到。
底下的那些修行者们就已经,按照先前分配好的责任,开始各司其职的忙碌起来了,毕竟要是防护罩破了这些外邦修行者们自己也是要倒霉的,所以他们就积极起来了。
而这样的情况,让三位话事人有种自己确实是大权在握的幻觉。
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瞬间这三位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幻觉而已。
很快,他们自己就醒了。
教皇就很讽刺的道:“看看,我们这边的修行者们也是很容易调动的吗!”
教皇也确实是有资格,这样暗暗的讽刺一下其他的修行者。
毕竟,所有教廷的修行者都还是愿意听他的话的。
虽然说有些修行者也只是表面上服从而已,但是那也比其他的两方要好太多了。
这不,教皇这话一说,这次不光是壮汉脸色不好看了。
就连黑不溜秋的佛教徒,的脸色好像又黑了一个渡。
最终,壮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哼了一声。
倒是一直表现的一脸平静的黑不溜秋的佛教徒,这时候脸上带着好像很慈悲的微笑。
但是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是啊,我佛的信徒们都是自由的,佛祖也不会强制的要求佛子们做些什么。”
“唉,我佛就是太溺爱孩子们了,不像是你们的【上主】,连信徒的初夜权都要亲自过问,真的是太操劳了,请教皇冕下替小僧向你们的【上主】表示一下钦佩!”
什么叫骂人不带脏字?看看这个黑不溜秋的佛教徒,就是了!
虽然说还是有些不入流,但是也算是入门级别的骂人不带脏字了。
黑不溜秋的佛教徒,这番话说完。
壮汉连样子都不装一下,直接在那里“哈哈哈”的就是一阵大笑。
而教皇的脸色,就和吃了屎一样!
不过,教皇也没有敢做些什么。
因为教皇知道,自己不是眼前的黑不溜秋的佛教徒的对手。
不过,这时候一个声音突兀的从旁边插了进来。
“阁下这样说了,那不如自己去和我住诉说可好?”随着这话。
一个身着破旧白跑的干瘦老头,已经在黑不溜秋的佛教徒的旁边了,同时一只枯瘦如柴的大手向着黑不溜秋的佛教徒的左肩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