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还在昨天的那个时辰,寒淼真人就招来一朵云,带着众人一青鸾,就又到了地方。
落下云头后,众人就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这次没用铁蛋道人喊,牛黄已经在这里等着众人了,铁蛋道人就接着昨天的流程,只是这次把剩下的比昨天多不少的地隆都给龚了。
用寒淼真人的话说就是:“既然源一已经熟练了那今天三个人肯定是会快很多的!”
一开始源一也没有当回事,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等到晚上把一切全部处理完了之后,她才发现,远不是那么回事,她才明白,农活每加一点,对干活者的体力消耗可不是一点那么简单的。
那是对意志力的挑战,反正不管怎么样,花生算是在两天的时间里收完了。
第三天的时候,一行人就开始收玉米了,收玉米就比较简单了,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先将玉米掰了,先不砍倒玉米杆子,这种呢收玉米的人可能会被玉米叶子划伤,对人其实是不太友好的。
第二种就是先将玉米杆子砍倒,然后再掰玉米,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干的,寒淼真人她们也是这样干的。
三个人都拿着镰刀,每人分一片谁先砍完并且整齐的放好谁先休息。
最后其实是相差不大的,先干完的人也没真的就在休息,还是帮忙了的,当然只是砍玉米杆子那肯定是比收花生快的,即使是加上把玉米掰下来,收玉米也就用了一天的时间而已。
到了第四天,就剩下红薯还没有收了。
看着红薯地,源一道:“老铁道长,红薯是不是和花生的收法一样啊?”
铁蛋道人笑着道:“哎呀,小源子还能举一反三了,不过这个收红薯虽然和收花生差不多,但是也有一些不同的地方。”
源一对于铁蛋道人的调侃,虽然很是不满,但是她决定小人不记大人过,暂时放铁蛋道人一马,她问道:“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啊?”是的她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不都是长在底下的吗?怎么还有不同了呢?她好奇的很啊。
铁蛋道人倒是非常乐意给源一和在一旁歪着头的鸾羽讲解一下的。
于是铁蛋道人指着红薯地给源一和鸾羽介绍道:“看着没,红薯上面的秧子和花生的秧子,有什么区别?”
鸾羽作为鸟类,嘴毕竟快,抢着回答道:“样子不一样?”
铁蛋道人没有马上给出答案,而是又看向了源一。
源一见状知道肯定是还有其他的不同,她稍微观察了一下,就回答道:“还有就是,红薯的秧子比花生秧子要长出很多。”
铁蛋道人见两个都回答完了,于是才道:“是的,你们说的都没有错,但是就是由于红薯的秧子太长了,而且还是贴着地面生长的,甚至还有气根牢牢的抓着地面。”
说着铁蛋道人就伸手抓住一根红薯藤,使劲的将其扯离地面,源一和鸾羽确实是看见了那些被扯离地面的红薯藤上每个有叶子的地方就有一些细根,根上还有泥土。
于是源一也伸手抓住一根,使劲一扯,她发现扯这个红薯藤还是需要不小力气的。
铁蛋道人这时接着道:“你们再看看,这些红薯藤已经将这片红薯地都铺满了,这样一来,要是直接开始用犁龚,你们说能行吗?”
源一和鸾羽都摇摇头,在弄明白了红薯藤的生长特性以后,源一和鸾羽都知道是肯定不能像花生一样直接用犁龚了。
于是源一想想道:“那肯定是要先将这些红薯藤,给处理完了之后再用犁龚了吧!”
铁蛋道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道:“不错,就是这样的,那,去拿把镰刀,像我这样的做先。”
说完,铁蛋道人自己先拿了把镰刀,就开始了干活,他拿着镰刀来到红薯地这里,用镰刀在每棵红薯的主根这里,也就是结红薯的这里用镰刀贴着地面直接将红薯藤割断,就这样只割断,先不管其他的。
源一也学着铁蛋道人的样子跟着做,至于鸾羽它也没有闲着,它被寒淼真人带着跟在铁蛋道人和源一的后面。
寒淼真人用耙子,往那些铁蛋道人和源一割过的地方一放,接着往旁边一拉,那些割过的红薯藤就会被耙子勾住。
寒淼真人再一使劲,就一大片的,一大片的把铁蛋道人和源一割过的红薯藤拽起来,拖到了旁边已经收过了的花生地里了。
而鸾羽也用爪子抓着一把耙子,学着寒淼真人的样子,往被割过的红薯藤上一放,接着它就抓住耙子的柄煽动翅膀使劲的往旁边一飞,它也不比寒淼真人的速度差啊。
就这样,不到一上午时间,整片的红薯地里的红薯藤就都被清理到了原先的花生地里了。
吃过午饭,下午铁蛋道人就喊来了牛黄,再套上曲辕犁,接下来就和龚花生是的流程没什么不同了。
在铁蛋道人龚红薯的时候,源一指着旁边早就已经收过了的那一片更大的土地道:“观主,那些地不是观里的吗?在这深山里还有其他人的土地啊!”
寒淼真人看了一下道:“那些啊,也是我们不争观的,其实这座拳头山都是不争观的,这还是当初那些旧势力篡位成功以后,为了稳住像我们不争观祖师这样的,跟随女帝统一神州的修行者送给祖师爷的,呵呵想来也是讽刺,女帝在的时候,所有的土地都属于国家,无论是修行者还是普通人都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但是旧势力篡位成功以后,土地却已经可以被有所有权了,真是呵呵了!”
源一也是知道女帝的伟大功绩的,所以她也只能跟着“呵呵”了一下。
她又接着问道:“既然都是我们的,那怎么好像比我们收的好像早很多啊,还有那边地里的绿油油的是种了什么吗?我好像没见观主你和老铁道长有来干活啊?”
寒淼真人回道:“那边啊,虽然是我们的地,但是却不是我们不争观的人在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