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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陶应罚曹昂

第241章 陶应罚曹昂

虎牢关。

“嘶!”

好不容易上好药,陶应整个人仿佛又受了一遍刑罚一般,脸色白如纸,额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身子抖个不停。

“很疼?要不再服点麻沸散?”

看到陶应疼得直吸冷气,包揽了照顾陶应一切的卞氏,一边轻柔地替陶应擦拭额头的汗珠,一边柔声征询陶应的意见。

“卞姐,那是麻药,只能用来做手术,不能频繁用来止疼!”

因腹背皆伤,只能侧卧的陶应,强忍着两处伤口的疼痛,颤巍巍地伸出手,捉住卞氏替他擦汗的手,盯着她几乎撕裂的指甲,再次解释麻沸散的用途。

“麻沸散频繁服用,会对大脑神经造成损伤,最明显的症状是记忆力减退!”

自从陶应提供了麻沸散的配方,且与颜良临床验证一番,无论是当日割肉取箭的尸乡郎中,还是替陶应亲手缝合的卞氏,皆将陶应惊为天人,佩服地五体投地,更是对麻沸散的神奇功效赞叹不已。

“哼,你是怕药苦吧?”

见陶应始终注视着自己受伤的手指,眸子里隐现缕缕心疼与惋惜,内心有些矛盾的卞氏淡扫娥眉又柔和了几分。

“卞娘说得对,阿爹就是怕吃苦!”

站在一旁陪护陶应的曹昂,听卞氏打趣陶应,忍不住插口呼应。

前有尹氏,后有卞氏,让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的丁氏对陶应很不待见,躲着很少进陶应的屋,但曹昂不一样,他就喜欢待在陶应身侧,尤其是陶应替他挡了一箭之后。

“昂儿,你说说,阿爹为何会受伤?”

好不容易与卞氏有了培养感情的机会,如“电灯泡”般的曹昂不但不回避,反而跟着打趣自己,心中不爽的陶应自然不会就此放过这个便宜干儿子。

“呃,阿爹受伤,是因为替昂儿……”

“错!”

看到曹昂脸色骤然变得灰暗,陶应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阿爹我之所以受伤,是因为技不如人,怨不得任何人,找不得任何借口!”

望着曹昂投来的一双犹疑不定的眸子,陶应脸色也变得严肃而冷峻。

“因你没有回答对,阿爹要惩罚你。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像何晏一般,背《论语》给我听,要么在雪地里刺枪一千下!”

陶应的解释曹昂并未听明白,但曹昂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惩罚,二话不说,对着陶应躬身一诺,转身提枪出了门。

……

“阿娘!”

百思不解的曹昂一出门就看到身躯高挑的母亲丁氏立在门侧,以丁氏的睿智,曹昂相信她能分辨出陶应话里话外的意思,于是立即开口询问。

“阿爹他说……”

“你阿爹说的对,你想不明白,就慢慢想!”

曹昂刚一张嘴,便被面无表情的丁氏出声打断。

“一日想不明白,一日就刺一千枪,直至想明白为止,去吧!”

看到一改往日慈爱的丁氏面色也变得异常严肃,曹昂更加笃定陶应不是借机惩罚他,而是自己确实没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丁氏是曹昂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曹昂相信丁氏爱他胜过爱自己,对丁氏所言,曹昂百分百信任,言听计从。

“诺!”

曹昂郑重向丁氏躬身一礼,心甘情愿地提枪去了空地,对着空气练突刺。

“杀……”

望着认真练枪的曹昂,丁氏面容一改之前的严肃,秀眸瞬间转为一片怜爱、柔和。

“傻儿子,你阿爹是告诉你:战阵厮杀,刀枪无眼,明枪暗箭随时会让人受伤、殒命,他想让你重新做出选择;要么如何晏一般习文,远离沙场;要么勇猛精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好在沙场保命!”

当然,丁氏更明白,陶应是想消除曹昂心中的阴影,打消他的愧疚。

“习武也好,在这乱世可保身!”

陶应不干预曹昂的志向,丁氏也不会替儿子做出人生规划,他们二人都一样,尊重曹昂的最终选择。

“阿爹?阿娘?”

倏然回过神的丁氏,娇美的容颜不由如火烫般一片通红,不知不觉已变得柔顺的眸子转身望向被厚重门帘阻隔的房门,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

刚刚曹昂在丁氏面前称陶应阿爹,丁氏心中不但没有生起一丝的排斥,居然连曹操的影子都没在脑海里闪现一下,自然而然地浮现出陶应的身影,这让丁氏惊讶的同时,心中生起一抹慌乱。

……

“你对昂儿很上心!”

屋子里只剩下二人,有些落寞的卞氏,盯着比自己足足小了十岁的陶应,一时不知是去是留。

唯一的弟弟卞秉死了,唯一的儿子曹丕留给了曹操,真正孑然一身的卞氏,不仅孤单无依无靠,还对人生也有些心灰意冷。

若非卞秉尚未安葬,卞氏都想找一个无人的山林,就此了却残生。

当然,卞氏心中还在犹豫卞秉临终前对陶应的托付,虽然是卞秉自作主张,但卞氏也不想让弟弟在九泉之下失望、不安。

“他叫我一声阿爹,我就得对他负责!”

碍眼的曹昂被陶应一赶出屋子,陶应唯一灵动自如的一只手便肆无忌惮地揉捏卞氏的素手。

此时听到卞氏略带落寞的言辞,陶应不老实的手倏然一顿,旋即又紧了紧。

“你想丕儿了?”

卞氏虽然掩饰地很好,但陶应还是从她阴郁的目光中捕捉到一丝淡淡的惦念。

陶应知道,那是卞氏对刚满一岁儿子曹丕的牵挂。

卞氏一怔,她没想到陶应居然心思如此缜密,目光如此犀利。

“嗯!”

久久注视着陶应满含关切的目光,卞氏没有否认,轻轻点点头。

“那你为何不带他一起离开?”

陶应微微一扯卞氏的手,旋即抬起唯一可以活动的胳膊,做出想揽卞氏入怀的姿势。

“当初想他已失去了昂儿!”

望着陶应做出的动作,卞氏心中挣扎了许久,直到陶应有些坚持不住收回酸麻的胳膊,卞氏方轻轻反将斜卧的陶应脑袋抬起,让其枕在自己柔软丰腴的大腿上,一只手来回轻抚着陶应苍白的脸颊。

“有情有义,不愧是卞姐!”

感受着卞氏大腿丰腴的触感,嗅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陶应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比服用麻沸散都管用。

“有情有义,却庇护不了卞氏,让卞氏一门绝后!”

想到尚未成家的卞秉死在了曹操手中,卞氏感觉自己就是卞氏一门的罪人。

“谁说卞氏绝后?”

仰望着面现悲戚之色的卞氏,一脸疼惜的陶应抬手轻轻摩挲她吹弹可破的脸颊,轻声抚慰。

“嘤咛!”

除了曹操,从来没有其他男人这样轻柔触碰过卞氏,卞氏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忙按住在脸上来回游走的手,却没有拿开。

“卞氏一门除了我,再没别人!”

脸上虽然滚烫,可卞氏心头却一片悲凉。

“不是还有我吗?”

望着脸上露出不解与哀伤的卞氏,陶应勾唇,笑意浅浅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猾。

“既然我答应了小弟,就要为卞姐负责,待我伤好后,我们努力点,明年就可以为卞氏添个丁!”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卞安,字平康!”

陶应的话,在卞氏心头霎时掀起巨大波澜。

呆呆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陶应眼睛许久,发觉眸子里闪现期待之色的陶应不是在开玩笑,卞氏方轻轻将陶应的脑袋再次放回枕头,抬起他之前垂下的胳膊,主动俯身偎入他的一弯之下。

“起名字也太早了,若是女儿怎么办?”

怦然心动的卞氏,脸色一片羞红,沉积在心头的阴霾瞬间变得稀薄,对未来又充满了期待。

“女儿自然不能让她姓卞,我们得再努力,争取后年将卞安带到人世间!”

卞氏的举动与神态,让陶应心头暗舒一口气的同时,同样欣喜若狂。

“这可是历史赫赫有名的卞夫人呀!”

想着对曹操再下一城,有些迫不及待的陶应挽着卞氏螓首的胳膊不由紧了紧。

“卞姐!”

已经心猿意马、蠢蠢欲动的陶应,强忍着心中的冲动,在卞氏额头亲吻了一口。

“我不想你叫姐!”

不知为何,之前陶应叫卞姐二字听着很顺耳,但此时卞氏心中莫名有些排斥。

“嗯,叫我夫人姐的确有些不妥,夫人可有名字?”

从善如流的陶应,很好奇为何历史上没有卞氏这位大人物的名字。

脸色再次变得有些黯然的卞氏摇摇头,螓首往陶应怀中靠了靠,没有说话。

“我陶应的夫人,一定会历史有名,岂能无名无字,我绝不让后世人笑话我夫人千万年!”

卞氏出身卑微,没有名字很正常,从不循规蹈矩的陶应不想让历史重演。

“夫人以后就叫卞羲,字常仪!”

陶应陡然显露的豪气、霸气与身上散发出的威势,让身心孤单的卞氏顿时感受到了强大的依靠与安全。

“羲,常仪,乃何意?”

活了三十年,即便嫁给了身份背景强大的曹操都没能拥有自己的名字,卞氏强忍着心头涌动的巨大喜悦,一双溢满浓情蜜意的眸子水汪汪地望着陶应,一瞬不眨,她想知道陶应不假思索便取的名字,到底有何意义。

“在万年前的远古,天上没有月亮,有位叫常仪的女神,孕育了月亮,人们都称她为月亮之母;女神共生了十二个月亮,人间一年便因此有了十二个月。”

《山海经》里的神话传说很美,陶应解释起来毫不磕绊,信手拈来。

“夫人犹如天上的月亮一般皎洁静美,就是我陶应的月亮女神,同样也是大汉的月亮女神!”

陶应的一番解释,瞬间将卞氏感动、融化,强抑制着心中的冲动,在不触及陶应伤口的极限,卞氏将自己紧紧贴在陶应怀中,一刻也不愿舍离。

“卞羲也要为夫君生十二个月亮!”

这一刻,与陶应之间存在的年龄隔阂,瞬间在卞氏心头消失。

在陶应强大、安全的胸膛里,卞氏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就是个需要呵护的小女人。

“哗……”

就在陶应与卞氏沉浸在相互情爱的颤栗之中时,厚重的门帘被掀开,一脸不忿的丁氏裹挟着一股强大冷风朝陶应袭来。

“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