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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陈登遭刁难

第213章 陈登遭刁难

洛阳城。中东门。

“来者止步!”

护卫着陈登,颜良等百余骑刚行至护城河,便被十数名洛阳城门屯卫兵并排拦住了去路。

“唰……”

原本身躯挺得笔直,手执长矛像标枪般挺立在城门外的屯卫兵,如临大敌,长矛齐齐向外,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

“哗……”

城楼上,二三十名全副武装的屯卫兵,随着城下士兵的动作,亦快速做出反应,守城的弩箭上弦,目光警惕地盯着全装贯带、杀气腾腾的颜良等玄甲军。

警告的意味很明显,只要玄甲军敢硬闯,定会被射成马蜂窝。

“京师要地,擅闯必死!”

护城河外,当值的屯卫兵司马赵四手擎佩剑,上前一步,神色略显紧张地盯着犹如灵官样的颜良,弱弱地喊了一句。

“废物!”

瞥了一眼神情有些畏畏缩缩的赵四,又望了望堵在护城河边上的屯卫兵,颜良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屑。

“让这些废物守城,天子夜晚能睡得着?”

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颜良懒得理睬屯卫兵司马赵四,侧首示意身旁随行护卫的玄甲军军侯薛悌,让其上前交涉。

早有准备的薛悌,立即催马上前一步,大声报号,声如洪钟,语气中隐隐挟带着一丝自得。

“我们乃卫将军、济南侯麾下,前来陛见天子,请放行!”

出身兖州东郡的薛悌,今年也只有十八岁,血气方刚,同样看不上身无半分杀气的赵四,眸子里不带一丝多余的温度。

“你们济南侯呢?”

赵四早就从玄甲军所打的旌旗中猜到了颜良一行的身份,并没有怀疑薛悌所说,一边打量被百骑护卫的马车,一边冷声问薛悌。

“马车中乃卫将军长史,济南侯的先行使者,济南侯不日就会到洛阳。”

一听陶应并未同行,赵四心中不由一动。

“不知校尉见到陶应没有?”

屯卫兵司马赵四是城门校尉赵延的属官,也是赵氏的家臣,被赵忠授意的赵延私自去青州找陶应,赵四也是知情人。

“你们可有身份印绶?”

颜良与薛悌分别表露出来的不屑神情赵四看得懂,心中暗怒的赵四,自然不会轻易放颜良、薛悌一行入城。

“你是要这个吗?”

面色不虞的薛悌从怀中摸出一块拳头大小的印绶递给了赵四。

“金印紫绶!”

薛悌一拿出印绶,赵四一眼就认出位比三公的卫将军印绶。

“卫将军章。”

待看清印绶上面的铭文,赵四更加不会怀疑颜良一行人的身份。

“要不要再为难他们一番呢?”

前有陶应在冀州对赵氏的屠戮,后有颜良、薛悌对自己的轻蔑,不动声色的赵四心思电转,思忖着如何给颜良一行再添点堵。

可一看到凶恶如灵官般的颜良,其身上隐隐散溢的杀气,让赵四心中又有些发憷。

赵四相信颜良不敢对他怎么样,不仅仅他身后有“大神”赵忠罩着,关键这里是洛阳城,没人敢对屯卫兵动手。

但赵四同样不敢做得太过火,毕竟赵氏在洛阳还做不到只手遮天,一旦事情闹大,他定然会成为平息事态的替罪羊。

“咯踏踏……”

倏然,东方官道上传来一片嘈杂声,打断了心有不甘的赵四思绪。

“嗯?”

赵四抬头眺望,只见又一队汉军正从官道上向着洛阳中东门疾驰而来,附近的商旅、百姓纷纷让道躲避。

“是车骑将军!”

待一伙人临近护城河,赵四已看清来人身份,正是从青州“落荒而逃”的何苗一行。

“尔等且让开城门,先请车骑将军进城!”

瞌睡了正找枕头的赵四眸子骤然一亮,毫不犹豫地驱赶颜良、薛悌一行,替后来的何苗清道。

“你……”

“找死……”

看出赵四有意刁难,薛悌、颜良顿时火冒三丈,不自觉各自手按到随身的兵刃之上。

“文恒、孝威,让开道,让他们先行!”

马车中早就看清事态的陈登,眸子里闪过一抹恼怒,立即出声制止了颜良、薛悌的躁动,让护卫驱车让开大道。

“哼!”

金刚怒目的颜良,一双嗜血的眸子盯着一脸得意的赵四冷哼一声,拨转马头,与薛悌让开了入城的大道。

“呃……”

颜良的一声冷哼,让赵四莫名打了一个冷颤,待与颜良如看死人一般的眸子对视一眼,整个人如坠冰窟。

————

洛阳。司空府。

今日灵帝罢朝,身为大汉的司空袁逢,与太傅袁隗皆待在司空府里。

“次阳,前番士纪去泰山郡见陶应,你嘱咐清楚了吧?”

虽然袁隗已多次重复了当日对袁基的交待,但面带忧色,内心焦虑不安的袁逢,还是忍不住又问袁隗一遍。

“无论如何,都要以安全接回公路为要啊!”

袁基前往泰山郡已十数日,迟迟未见消息传回,这让袁逢对袁术安危的担忧与日俱增。

“二哥安心便是,士纪老成持重,知道轻重,莫要担忧。”

袁隗再一次和颜悦色地安抚了近日有些思绪反常、行为焦躁的袁逢一句。

袁隗很清楚,袁逢之所以几乎每日都问他一遍当日对袁基的交待,并非不信任他,而是太过紧张袁术的安危了。

“二哥,您说何苗与赵延此番前往青州找陶应小儿,能讨到好处吗?”

为了转移袁逢的注意力,袁隗有意转移话题。

袁逢一怔,继而又摇摇头。

“以陶应小儿的作为,我看很难!”

果然,一提到外戚与宦官两方势力的动作,作为第三方大姓士族领袖的袁逢立即转移了注意力。

“那何苗会不会死不好说,依我之见,擅离职守的赵延,恐怕凶多吉少!”

一想到陶应对中常侍赵忠一族的抄掠与屠戮,袁逢苍老而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芒。

陶应对宦官集团举起屠刀,这是袁逢乐见其成的。

“陶应小儿,行事毫无顾忌,简直就是个另类!”

一改刚刚的焦躁与不安,袁逢又变得睿智、精明起来。

若有所思的袁隗,听着袁逢的分析,一边捋胡须,一边频频点头。

“二哥,您说,这陶应小儿会不会已暗中依附了何氏?”

陶应在青州、冀州屠戮大姓、豪强,又对宦官集团下手,唯独不见与外戚何氏有冲突,这不得不让袁氏集团产生怀疑。

“不好说,得看何苗……”

“家主!”

面色谨慎的袁逢话尚未说完,门外陡然传来一声急促的报号声。

“何事?”

有点风声鹤唳的袁逢,神色一变,猛地从榻上挺直腰身,朝门外大声喝问。

“家主,袁福回来了!”

门外通传的管家,一边朝屋里通报,一边打量着一身风尘仆仆的袁福。

袁氏管家能看得出来,袁福这一路,定是没日没夜,在寒风中经过了一番艰苦跋涉,不然,脸颊不会被风吹裂,不会如眼下这般疲惫到摇摇欲坠。

“哐当……”

屋里响起一阵杯盘落地之声,紧接着,厚实的门帘被猛然掀起,神色匆忙的袁逢从里疾步而出。

“快说,公路无恙否?”

顾不上关注袁福的状态,脚步未稳的袁逢张口便问袁术的安危,就连大儿子袁基也没顾得上。

“禀家主,三公子安然无恙!”

一身疲累的袁福,忙朝袁逢施礼,替袁术报了一声“平安”。

“二哥,屋外冷,让袁福进屋细说。”

跟着袁逢走出来的袁隗,瞅了袁福一眼,快速四下打量,却不见袁基的身影,眸子不由一缩。

“进来吧!”

袁逢也觉得自己有些急躁了,原本养成的静气功夫,被袁术搞得荡然无存。

进了屋,浑身感觉一阵舒适的袁福,事无巨细地将青州之事对袁逢、袁隗二人叙述了一遍。

“什么?”

“二百万石粮食?”

“不事农桑的陶应小儿,该不会以为粮食是大风刮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