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医馆和药膳酒楼给李玉妍赚钱,她过得很自在。
最重要的是她不会像从前那样,担心慕少白会不会遇到危险,他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还会因为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暗自神伤。
李玉妍这个时候才发觉,爱情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没有了反而才更好。
吃完午饭,李玉妍正打算睡觉,就听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睡着了?”
“嗯。”李玉妍应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了嗤笑声。
她无奈的睁开眼睛,看着慕少白,“王爷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怎么,看到我带回来别的女人,生气了?”他顺势坐到床边。
李玉妍立刻起身,看着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打落了树上的花,“王爷有事吗?”
“你也不要吃醋,日后你自会明白的。”慕少白温柔的说道。
可是李玉妍早就对他的温柔有抵抗力了,“王爷喜欢谁是王爷的自由,你也不必与我来说,我不会吃醋的。”
慕少白见她这样,心中不只为何,竟有些落寞,“你是在我困难时唯一挺身而出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你放心,你会我是一辈子的王妃,你的情谊,我都记得。”
看着他像对待恩人一样的看着自己,李玉妍不禁自嘲的笑了,然后说道,“王爷大可不必如此。”
“你怎么……”慕少白总觉得李玉妍跟从前不一样了。
他觉得他对待李玉妍已经很好了,毕竟他们是在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的,他向来会顾及李玉妍的喜怒,而别人他根本都不会放在眼里。
李玉妍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一凡要回来了,我去接他了。”
说完,也不等慕少白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果然啊,女子就不能太娇惯了。”慕少白拍了一下桌子,愤愤地说道。
只是李玉妍根本不在意。
一凡看到李玉妍在月亮门那里等他,高兴得跑了过来,“娘亲,娘亲。”
李玉妍拉起他的小手,“累不累?”
“不累,娘亲,我今日给两位师傅讲了草船借箭的故事,他们都很爱听,娘亲,你能再跟我讲讲别的吗?”一凡问道。
李玉妍笑了笑,事关谋略,他们自然爱听。
“好啊,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反间计和空城计都讲给他们,母亲再给你讲一个讳疾忌医的故事。”
不管什么,只要孩子能懂得多一些,李玉妍都会教。
至于别人知不知道,她也并不在乎,毕竟以后一凡的时代他们都已经垂暮,起不到什么作用。
等回到房间的时候,慕少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第二日李玉妍送一凡去前院的时候,就看到有好几个郎中模样的老头被几个婆子带着匆匆往后院走,看样子是去了梦尧的房间。
李玉妍也没有放在心上。
等一凡进屋了,李玉妍才离开。
只是有些疑惑,梦尧这才刚进府,怎么就病了。
回去的路上,李玉妍看到何莲正带着小菊在砍木头,便走了过去,“干什么呢?”
何莲抬起头,看到是李玉妍笑了笑,“王妃,我打算做两个木头人,一凡一个,二凡一个。”
李玉妍看着她手中的模型,活脱脱一个怪兽。
“你打发时间是好的,你若是真的无趣,不如跟二娘学学针线活,这种东西,你没天分。”李玉妍虽然不想打击她,但是她做出来的木头人实在是太吓人了。
何莲摆摆手,“我可做不来。”
说完,她继续鼓捣。
李玉妍看了一会儿,有点害怕,生怕自己会做噩梦,也就离开了,带着步文去了医馆。
医馆里的人没有那么多,但是听说住院部倒是有几个人。
不过是富家子弟,总担心自己的身体不好,还有的事快要临产的贵妇人,如今医馆的名声已经远近闻名了,所以会有很多人过来保胎。
甚至会有些女人为了免去生产的痛苦,主动要求剖腹产。
为此,苏娣娣又多雇了几个人。
一般穷苦人家苏娣娣都是半价收费,有的甚至不收费,所以医馆赚钱的地方主要就是这些富贵人家的。
有些公子哥腿破了,也要来住院,有些是手破了,也要来看看。
反正他们又不差钱,苏娣娣就依靠这个,每天都有进账。
“师傅,来看看这些。”苏娣娣把账本递给了李玉妍。
李玉妍看了看,点点头,“跟以往一样,你有两成的分成。”
因为苏娣娣可以独当一面了,李玉妍给她一些分成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苏娣娣也没有推脱,她母亲和弟弟都在京都,弟弟还要读书,自然需要一些钱。
不过她从来不让她母亲和弟弟来医馆。
“师傅,你可算有空过来了,平时有穗儿帮着忙,可是大手术还要我自己做,您来还能帮我分担分担。”她笑嘻嘻的说道。
李玉妍摆摆手,“我就是来看看的,一会儿还要回去。”
“师傅……”
“你若是有不懂的,不会的,可以去找我,平时简单的就自己完成,这样,你若是觉得忙不过来,你就收两个徒弟。”李玉妍说道。
苏娣娣急忙摇头,“我可不想收徒弟,这种活太累了。”
李玉妍不禁笑了。
两个人闲聊了一下,其实李玉妍是有想法打算把医馆再扩大一些,所以需要的人手也就多。
苏娣娣想来想去,也觉得那她要多教几个人才行,不然肯定忙不过来。
研究好了之后,李玉妍才回府。
扩大医馆也是为了多赚钱,毕竟两个孩子随着年即将的增长也需要更多的钱,李玉妍不想依靠慕少白,只能自己想办法。
刚一进门,李玉妍就看到慕少白坐在房间里。
不止是她,步文也跟着吓了一跳。
“你先出去吧,一会儿去接一凡回来。”李玉妍见气氛不对,就对步文说道。
步文点点头,不放心的走了出去。
“王爷来这里有什么事?”李玉妍问道。
慕少白直接摔了手边的茶盏,“你还有脸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