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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吓了一跳,急忙放下手里的荷包,“鬼叫什么,真是的。”

肖红叶瞪了老鸨一眼,“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她扶起李玉妍,可是不知道李玉妍喝了什么酒,醉成一滩烂泥。

“赶紧的,给我们家公子找个房间。”肖红叶说完,扔出了银子。

老鸨刚刚还在翻白眼,看到银子之后,脸比翻书还快,笑成了眯眯眼,“哎呦,瞧瞧小公子,生气都这么俊俏,快跟我来。”

说完,就帮忙扶着李玉妍上了二楼。

这种地方的房间都是比较昏暗,幔帐也是红色的,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肖红叶安顿好了李玉妍就走了出去。

她打算去后院看看虚实。

没想到来到后院的时候,后院有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守在那里,见她鬼鬼祟祟的,就要动手打人。

正僵持着,就听到有女人再喊救命。

那尖叫的声音在热闹的青楼里格外刺耳,引得所有人侧目,却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女人从二楼抛下来,哭得肝肠寸断。

“啊呀,这,这不是隔壁胭脂铺子的寡妇么?”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肖红叶也走了过去。

随后,又有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我什么都没做,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躺在我旁边!”

肖红叶惊讶的喊了一声,“少爷?”

李玉妍醉得不省人事,但是隐约之间,她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却似乎是被粘上了一样,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这时,她隐约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这位公子?”似乎是一个女人。

女人一靠近她,那种浓郁的脂粉味就让她忍不住恶心了起来,一歪头,她“哇”的一声,把今天吃的大半东西都吐了出来。

那女人惊呼一声,然后嫌弃的嘟囔了一句,竟走了出去。

李玉妍吐了出来之后,才勉强睁开了眼睛,她坚持着,从腰带中拿出了银针,直接扎进了虎口里,才保持了清醒。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轻易不会醉成这样,也不知道这老鸨给她拿的什么酒,她没喝两杯就醉成了这样。

没有立刻走出去,她听着外面的声音。

刚刚的吵杂声已经消失了,偶尔能听到几个姑娘的嬉笑声音。

李玉妍不知道肖红叶去哪了,就想在房间里等着。

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回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了,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脚步踉跄的走了进来,他看到李玉妍之后明显一愣,随后又反应了过来。

“女人?”

李玉妍摸了摸自己的脸,化妆的痕迹还在,只是头上的发髻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

“老哥,看清楚,老子是男人。”李玉妍故意粗声粗气的说道。

那连毛胡子揉了揉眼睛,“那你脱了让我看看。”

“看个屁!”李玉妍翻了一个白眼,拿出了荷包里的药粉,直接洒在了那人的脸上,随后,不到三秒,连毛胡子立刻倒在了地上。

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李玉妍皱了一下眉头,将自己的头发重新绑起来,然后才走出房间。

老鸨正在忙碌接待客人,也没注意到李玉妍,所以她才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本来是想等肖红叶的,可是在这种地方休息太危险了,如果不是自己还带着药,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现在都有点后悔听肖红叶的怂恿了。

想着等见到了肖红叶,一定要发脾气,但是后来又想肖红叶那么可怜,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回到家里,除了几个家丁,并没有其他人。

这时,步文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李玉妍这样的装扮吓了一跳,“小姐,您干什么去了,怎么成了这样?”

李玉妍被步文拉着进了房间。

等拿出铜镜她才看出来,自己的脸依旧是涂得黝黑的,但是剑眉已经变成了柳叶眉,嘴上也涂了红红的胭脂。

“难怪大胡子会认为我是女人。”李玉妍皱眉,“是谁给我画成这样的?”

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肖红叶。

毕竟青楼里的女人不知道她是女人,怎么可能会给她化妆,况且给她化妆又是为何什么,有这种时间不如多陪客人,还能多赚钱。

“奴婢这就给你洗干净。”步文打了清水说道。

“父亲呢,他还没有回来吗?”李玉妍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药箱,吃了一粒解酒药。

步文摇摇头,“我们会来的时候,老爷还没回来,不过天快亮了,大家商量着先休息一下,然后天亮了再去寻找。”

李玉妍这才放下心来。

刚洗干净脸,就听到家丁来报说找到刘方远了,现在在衙门。

李玉妍一听,也来不及做别的了,换上衣服就直奔衙门。

步文在后面追了好久才追上。

刚到门口,就听到刘方远说道,“……我没碰她,我说几遍了?”

“咱们两个从一个被窝里爬出来的,你说没碰就没碰?谁信那!”那女人头发凌乱,此时还有一半香肩露在外面。

“小姐。”这时,肖红叶走了过来。

李玉妍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肖红叶欲言又止。

“我只是去青楼给姑娘们送胭脂,就被这贼人给拉进了房间,然后,然后就,就给我……”那女人大哭起来。

刘方远一脑门的官司,“你们看看,她比我大了这么多,我饥不择食也不至于选这样的。”他颇为无奈。

县太爷也是一脸无奈,“但是你们毕竟是从一个房间里出来的,大家都看到了,还有这女子的衣服……”

李玉妍不由大声说道,“那我倒想问问,你若是送胭脂,为什么不在白天去送,反而是在客人最多的夜里去送?怎么,那么见不得人么?还是你有意为之?”

那女子哭泣声顿了一下,然后条理清晰的说道,“大人,您审案难道还允许有人在殿外喧哗?”

“自然是不允的。”县太爷拍了一下惊堂木,“都安静。”

议论声也就渐渐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