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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李朗看到李玉妍,急忙行礼。

“看李管事心情不佳,可是遇到什么事了?”李玉妍问道。

李朗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着遭遇了小偷,十分危险,一心陪着卿芸,可是她说于理不合。”

“她就是这样的人,李管事也不必往心里去。”李玉妍说道。

李朗一脸忧心,“经历了这么多事,她还是不信任我,实在是让我心痛。”

他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跟卿芸平平淡淡的过日子,让她能放下心防,但是除了李玉妍,她似乎谁都不相信,这难免会让李朗心存顾虑。

过了一会儿,李朗笑了笑,“我只能慢慢让她相信我了,不然还能怎么办,比起失去她,多付出一些又算什么呢?”

他笑了笑。

李玉妍不禁佩服,佩服李朗的心态。

也庆幸卿芸一辈子能遇到这样的一个人。

“李管事放心,父亲已经在我的院子加派了人手,你不用担心。”李玉妍轻声说道。

李朗这才点点头。

这一夜,大家睡得并不安稳,都担心小偷会再次光顾,不过显然并没有。

第二天李玉妍带着步文出门的时候,正巧路过正堂,听刘书礼说他的一些同僚的府邸也有“小偷”光顾,若是一家两家,有可能是巧合,可是这么多家,显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李玉妍的表情凝重起来。

“小姐,咱们要不去问问武王?”步文说道。

李玉妍摇摇头,“他的消息那么灵通,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过这一下,倒是闹得人心惶惶。”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手里的腕箭。

“有道理,但是小姐,现在京都不太平,咱们这么出去会不会太危险?”步文一脸忧虑。

“没关系的,至少盗贼不敢白天作案,外面的街道上不是照样有行人?”李玉妍笑着说道。

步文想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么回事。

主仆二人坐了马车一起去医馆。

一路上,看到有不少大户人家正在雇佣家丁,昨天那一下,大部分人都害怕了,就是吴氏,也特意派了人去外面多少一些练家子来帮忙看家护院,且价格不菲。

一时之间,家丁这个工作倒成了供不应求的了。

等到医馆的时候,就看到看病的人比以往多了。

“怎么回事?”李玉妍问伙计。

“听说昨天有不少人家进了盗贼,他们有些人跟盗贼交手了,都受了伤,却也让盗贼逃脱了。”伙计说道。

李玉妍急忙净了手,“把病人往我这边带一些。”

等病人多来,李玉妍检查之后才发现都是皮外伤,大概是盗贼没带武器的原因,有些人是被踢断了肋骨。

李玉妍只能一边开药,一边检查,开始忙碌起来。

另一边,苏娣娣那里也依旧是这样。

直到傍晚,医馆快要关门的时候,人才慢慢散了。

“小姐,喝口水吧。”步文贴心的说到。

李玉妍自从开始看病忙碌起来,别说吃饭了,连口水都没喝上。

“师傅?”苏娣娣走了过来。

“怎么了?”李玉妍把一盏茶全部喝了。

苏娣娣笑了笑,“师傅,这个时辰了,您就别回家吃了,我做了面。”

“这么一想,确实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面了,好,我就在这等着。”李玉妍笑着说道。

正说着,就看有人开门进来。

却是郑佩之。

他看到李玉妍,就皱起了一张脸,“我还以为医馆关门了,快来救救我吧。”他坐到李玉妍面前。

李玉妍看了看他,然后探了探脉。

“说说,你是怎么回事?”李玉妍一脸慎重。

郑佩之咳了咳说道,“我们家昨天也进了盗贼,然后我父亲又不少江湖的朋友,恰巧都在府上,那盗贼肯定是跑不掉的,没想到他竟将一团黑雾抛像了我,父亲护我心切,就没去追那盗贼。”

“然后呢?”李玉妍问道。

郑佩之扯开衣襟,:“然后我胸口就有一团黑黑的东西,里面还有虫子似的在蠕动,当天晚上我就被父亲送到陈家了。

陈家世伯和陈铭瑾用了各种法子,暂时保住了我的命,但是却没有清楚之法,我趁着他们看古籍的时候就过来找你了,我知道你的医术在陈家之上,但是不好意思明说。”

他的唇色暗黑,说话的时候明显气短。

“看你的样子,你是知道我现在是怎么回事了?”郑佩之问道。

“你是中了蛊。”李玉妍并没有瞒着他而是直接说了出来。

其实她也很奇怪,在京都这里,怎么会有盗贼会施蛊?

郑佩之一听,脸都白了,“我是中了蛊?是不是那种情蛊?我在画本子里看到过,莫非是我表妹对我还是贼心不死?”

他又惊又俱。

李玉妍就知道他是被那些画本子给荼毒太深了,“蛊有很多种,不一定是情蛊。”

她伸出手,手上摊着一根银针,然后扎到了郑佩之的指尖上,“你这就是普通的蛊,叫做噬心蛊,你现在之所以感觉疼痛,是因为这些蛊虫正在喝你的血长大,大概两三天,它们就长大了,然后啃食你的心脏,那时候你就不会疼了,死得也会特别轻松。”

李玉妍说得轻飘飘的。

郑佩之的脸反而一阵白一阵青,“真,真的?”

“我没有必要骗你。”李玉妍说到。

郑佩之听了之后特别的难过,他别的倒是不在意,但是他现在还没活够,让他就这么死了,他可不甘心。

“我还没活够,我应该回家,好好跟我爹说说话,还有,我还藏了不少私房钱。”看着他悲痛欲绝的样子,李玉妍不由笑了。

她悠悠说道,“幸而你遇见了我,看在你叫我一声师傅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把你的蛊毒给解了,毕竟在云南的时候,我曾有幸研究过这个东西。”

听李玉妍这么说,郑佩之瞬间高兴起来,“真的?多谢师傅!”

这句师傅,他叫得是心甘情愿。

“好说好说。”李玉妍把他指尖的银针拔出来,然后用盒子装了一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