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豪宅——
“季儿请?”
一个身材曼妙的美妇,微微抬手,全身散发出妩媚迷人的气息,此人正是江东大虎孙鲁班,她不但是一等一的美人,更是妖媚异常,特别会勾搭人。
“母亲请?”
全季脸色发红,难道父亲老了力不从心?母亲这是要找我?孙鲁班的私生活一直都很混乱,全琮是知道一些的,不过有些东西,只要不捅破这层纸,日子还是能过的。
“不用拘谨,你也年纪不小了,现在父皇马上要登基,我择日进宫,为你求一门好差事。”
孙鲁班给全季倒了一杯酒,全季因为把郝普的质子踹下船淹死,让孙登不喜,所以至今没有仕途。毕竟郝普投降季汉以后,颇有建树,这就让全季更加尴尬了。
“谢母亲。”
“你一定要好好干,全家以后可就全靠你了。”
孙鲁班又给全季倒了一杯酒,妩媚一笑,水润的红唇看的全季就差没留口水了。
又是一杯美酒下肚,全季正春心荡漾,瞬间感觉肚子一阵绞痛。
“毒,酒有毒。”
孙鲁班起身,裹了裹披风,脸色变得阴狠起来。
行宫——
吴氏,步练师脸色凝重,此刻孙登已经停药,身体立马出现了不适,这让吴氏和步练师特别愤怒。
“不会吧,大虎怎么可能会谋害自己亲弟弟?”
孙鲁班因为是孙权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哪怕她是女孩,也是倾注了太多的爱,知道孙登这个长子出世,孙鲁班的恩宠才逐渐减弱。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孙鲁班才会痛下黑手。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八九不离十就是她,虽然她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是胆敢谋害储君,必须赐死。”
步练师严肃的说到,当年女儿嫁给周瑜儿子的时候,就因为浪荡被步练师多次指责,现在改嫁了,知女莫若母,她自然看清了女儿的蛇蝎心肠。
“太过分了,竟敢害我登儿——”
“陛下,全公主求见。”
宦官通报到。
瞬间,吴氏步练师都微微一愣,她这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可见她在皇宫也是颇有势力。
“朕倒要看看这个孽障,作何解释!”
孙权气呼呼的坐到皇位上,任何人敢动太子,他都不答应。
“父皇,女儿该死,全季那个混蛋谋害太子,我身为全家祖母,尽然失察,请父皇赐死。”
孙鲁班立马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全季?”
孙权想起来了,这混蛋把郝普的儿子踹下船淹死了,太子从此就非常厌恶他,导致他仕途被毁。
“没错,这是儿臣从他房里收出来的证据。”
孙鲁班立马双手举起竹简。
“呈上来。”
孙权结果竹简,所有证据都非常的详细,相比于吴氏和步练师的嘴上一说,这份证据自然更加可靠。
“爱妃,我们误会大虎了。”
孙权瞬间眉毛舒展开来,此刻太医看过孙登,只要好生调养,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此刻看到孙鲁班的证据,自然就相信自己女儿了。
吴氏和步练师冷眼看着孙鲁班,心里恼火却又没有办法。
“全季人了?朕要把他千刀万剐。”
孙权恶狠狠的说到,要不是这混蛋,郝普也不会投降,虽然他也没看得上郝普,但是郝普在季汉立功,他就浑身不舒服。
“全季已经畏罪自杀。”
孙鲁班送了口气,她是一个阴毒又有手腕的人,在干这件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想好了后路。
“剁碎了喂狗。”
孙权觉得太便宜那混蛋了。
交趾——
刘禅从崖州回到交趾,刚好遇到季风,那速度是一个快,顺风而下,爽的不要不要的。
郭攸之等人看到刘禅也是松了口气,这时候有季风预示着什么?预示着有台风即将要登陆。
这要是刘禅在耽搁几天,遇到台风,船一翻估计人就没了。
沿海地区总有几个跳大仙特别厉害的,总能准确的预示台风的到来,这些人就靠一手预测,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当个不小的官,每个月按时领俸禄,爽的不要不要的,关键是大家还都佩服他们。
此刻海南岛已经开始准备防台风了,海南岛的作用就出来了,战船全部停靠内港,能够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马娘娘,陛下让你跟虞尚宫学习政务。”
黄皓真的不喜欢马蕴,他让阎宇找陆郁生也是想马蕴和关银屏失宠。
“我不去。”
马蕴立马摇头,毕竟她也算颇有圣宠。
“陛下说了,你要是不愿意,以后就别跟着他了。”
黄皓得意的说到,这话就比较狠了,别以为你陪陛下睡了就了不得,这时候要看肚子里有货。
有了子嗣才会有保障,所以刘禅要是把她许给别人,她一样哭死。
“我,我,我去就是了。”
马蕴感觉很委屈,但是她大抵还是知道,她不比关银屏,关银屏能恃宠而骄,她没这个资本。
刘禅此刻急需行政能力强的人,关银屏显然是指望不上了,但是马蕴老爹可是马良,据说小时候也是小才女,这不流落五溪蛮夷给耽误了。
此刻刘禅就想她继承她爹的衣钵,只要马蕴有马良七分才学,以后对于刘禅来说,都是天大的帮助。
虞意总归还是外人,还是东吴人来着,给太多权力不放心。马蕴可是自家人,不用担心这些。
御书房——
“虞意,我怎么听说,你爹有十一个儿子,怎么朕就知道虞监一个?”
刘禅不解的问道。
“陛下,我爹又不是皇帝,哪能生那么多,有十个其实是族子,所谓的族子就是家族里面父母双亡,我家颇有家资就养育他们,所以他们就到了我父亲名下,不过因为交趾的事,他们都和我爹撇清关系了。”
虞意尴尬一笑,患难见人心呀,以前一口一个爹喊的贼亲了,一出事全都反了。
“世风日下。”
刘禅感慨道,这时候讲究家族,有能力的人,都会为家族供养那些孤儿。
“其实也没什么,我爹也没想他们报答什么,我爹说白了就是一个酒疯子,一辈子肆意妄为。”
虞意感慨道,要不是他爹酒宴上故意装醉耍孙权,就不会被发配到交趾,也不会遇到这番变故。
“陛下——”
马蕴嘟起嘴行礼。
“不必多礼。”
刘禅指了指一大堆公务,头都是大的。
郭攸之倒是很欣慰,毕竟陛下完全可以去玩,把公务丢给他,此刻却是主动承当了三分之一的公务。
马蕴凑到刘禅耳边。
“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学。”
马蕴一脸严肃。
“说说看。”
“以后你不准跟别人讲,是我勾搭的你。”
“噗!”
“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