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宋年珩轻声回应,在将女孩儿抱起来的时候,也顺道向医生要回了匕首。
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处理好伤口,夹杂着开药包扎,转眼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回到车上的时候,老人不安而担忧地看了过来。
麻醉的效果还没有过去,怀里温软的一团昏昏沉沉根本睁不开眼,娇弱的手心被纱布缠绕得鼓起大大的一个包。
微开的窗口闯入冷风,宋年珩惨白的指骨僵硬地颤了颤,后背一片冷汗。
温吞而僵硬地低头,冷硬的下颌线流畅华美,凉薄的唇角微微泛白。
顺畅的道路猝不及防闯出来一辆小汽车,急刹车带来的失重和后挫力碰到了女孩儿手上的伤,低软如猫儿的呜咽溢出。
浓密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宋年珩迅速而小心地护住怀里的女孩儿,有力的臂弯形成一个保护圈,垂眸小声安抚怀里受惊的女孩儿。
修长漂亮的指骨一下一下,落在女孩儿纤细的脊背上,冷淡泛红的眸子移向车窗外,无措而迷茫地散开焦距。
商晚养伤期间,宋年珩纯纯就是二十四孝模范男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家务全部包揽。
“唔……疼~”
雪白的脊背如羊脂玉般细腻,女孩儿红着眼,纤细的指节攥住床单,一朵一朵的褶皱从手心散开。
唇瓣被轻轻咬住,克制地低哼如软糯乖巧的猫儿,又娇又软。
冰凉的指腹碰到后背一片青紫,遍布的伤痕在雪白的脊背突兀地暴露出来。
宋年珩染了透明药膏的指尖微顿,漆黑的目光被吸引,唇色微微发白:
“这些伤?”
不止一处,新伤旧伤都有。
光是看上去,就可以想象会有多疼。
女孩儿晃了晃脚丫子,从枕头里探出头,柔软的发梢擦过男人的手背,像羽毛一般落进水里。
低软的声线满不在乎,习以为常地松开了被“蹂躏”的床单,懒懒打着哈欠:
“都是练舞的时候摔的。”
纤长的指节轻轻抚过青紫的痕迹,宋年珩垂眸,投下的阴影藏住不知名的情绪,攥着药膏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泛白,点缀了雾色的暖光,长睫投下的剪影轻轻颤了颤,小声说:
“我给你上药。”
动作轻得不像话,女孩儿眨了眨眼睛,因为止不住的哈欠泪眼涟涟,如猫儿一般慵懒娇气。
轻轻被放下的衣服挡住了身上的痕迹,宋年珩将东西收拾好,伸出的手微蜷,一直堵着的气压抑得有几分喘不过气。
他张了张嘴,无力垂眸,指节微白:
“五十万,我会想办法给你要回来。”
那么大一笔钱,他无法心安理得让女孩儿吃亏,更何况,还有她受的伤。
攥紧的拳头被柔软覆盖,女孩儿将下颚轻轻压下,馥郁温香闯入:
“那就当成是我的嫁妆了,不用还。”
接触的部分传来女孩儿温热的气息,像是揣了一个暖手壶,又娇又软的女孩儿安抚地蹭了蹭指骨,默默后退挪出来一个位置。
pS——
浅浅证明一下孩纸还活着~太久没写了,等我捋捋思路再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