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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刘宇烈回京

第222章 刘宇烈回京

黄太吉下令编辑审查壮丁,解放部分奴婢为编民。

这些措施肯定会使贵族特权受到一定的制约,但非常有利于发展农业生产。

所以他必须要将这些贯彻下去。

经历了乙巳之变和大凌河之战,再加上大贝勒的权力被夺回,大金内部再也没有能威胁自己地位的人了。

接下来,黄太吉不再继续关注登州,而是开始把精力放在对付林丹汗。

之前攻打察哈尔,虽然大胜而归,但毕竟林丹汗还活着。

只要林丹汗不死,草原上的势力就有可能死灰复燃。

只有将草原彻底平定,大金才可以随时入中原劫掠。

黄太吉和多尔衮的想法一样,大明这颗大树,以大金目前的实力是无论如何都砍不倒的。

既然砍不倒,那就只能不断地将这棵树的枝干剪掉才是最佳的选择。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明廷就会自己倒下!

不得不说黄太吉的选择是正确的。

然而在这样危难的关头,大明却依旧处在朝廷的内耗之中。

之前,温体仁没有将孙元化的家人逮到。

所以一时间也找不到突破口。

不过,他已经将登州叛军背后是泰州学派暗中支持的消息,传播了出去。

既然已经跟东林党合作,自然就要利用好这一优势。

因此在东林党的配合下,大明朝内,又掀起了针对李贽余孽的清剿浪潮。

当年泰州学派的没落就是因为受到了主流儒学的打压,而这所谓的主流就是自允为儒家正统的东林党。

之前东林党对泰州学派还只是提防。

而现在这个消息一传播开来之后,就是人人得而诛之了。

毕竟当初何心隐和李贽闹得再凶,也只是讲法宣传而已,把领头的摁住了就行。

可现在则不一样,整个登州都被占下了,这是真的要争天下。

只不过泰州学派没落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

除了以徐光启为首的西学派之外,也没有别的目标了。

可作为曲线救国的西学派,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这些人就是泰州学派的残余。

但人家现在已经十几年都没用过泰州学派的名头了。

而且很多西学派都是这些年新加入的,比如孙元化。

所以要想把西学派彻底拉进来,就必须把证据直指西学派才行。

只不过没有孙元化家人的供词,想要硬往西学派泼脏水是不现实的。

况且现在的徐光启本来就没有当年李贽那种极端思想,所以大部分的官僚阶级对西教的接受度也是很高的。

特别是在徐光启对原本的西教进行了一定的修改之后,西教与儒学的很多思想高度统一。

因此,读书人对此的接受度就高了许多。

然后形成了以徐光启为首的西教集团,有上海的陈于阶、陕西的王征、山西的韩霖、四川的刘宇亮、登州的孙元化。

原本孙元化的登州搞得最好,西方的建筑比比皆是,几乎成了西教的大本营。

另一位西学大家李之藻的徒子徒孙就都在登州辅助孙元化。

其中孙元化身边的大将张焘就是李之藻的弟子。

只是不凑巧遇到了萧云的太平军。

数年心血付之东流了。

而四川的刘宇亮就是胖侍郎刘宇烈的亲大哥。

此时,西教的传播多以家庭的形式存在着,就像徐光启的家人后代皆入西教,甚至姻亲也不例外。

徐光启家如此,孙元化家如此、那刘宇亮一家也不例外。

只不过,刘宇烈并不知道登州的真实情况,更不知道孙元化没死。

若是早知道登州有还个自家人照应,或许他就不会选择在海上漂流了。

不过他此时已经到了京城,想后悔也晚了。

其实他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有惊无险的在昌邑县城境内的鱼儿镇附近上了岸。

然后寻到了昌邑县城,这才获救。

到了京城之后,刘宇烈已经听说了有关登州之乱的传言。

只是此时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无法再做他想,至少现在算是安全了。

于是他先找到了徐光启。

其实若不是出了今天这样的事,他绝不会贸然的去找对方。

因为大家的身份都是个人的隐私,是不会轻易让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联系的。

西学派在东林党看来只是工具人,若不是被周延儒拉过来当盟友,是很难进入内阁的。

现在也只有徐光启、孙元化等人是明面上的西学派。

所以徐光启对于刘宇烈的到来也是很意外。

皱眉道:“你不该来这里!”

“徐大人,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刘宇烈苦笑:“这登州到底与泰州学派有什么关系?孙元化真的没死?”

对于这一件事,徐光启也百思不得其解。

要说没有关系,自己的学生为何心甘情愿的留在登州?还有这甘薯为何会在登州出现,

要知道,在北方由于某种阻碍,有关甘薯的信息都是从自己这里传出来的。

但若说有关系,那也不合理,自己的学生若是有心在登州推广甘薯,也不可能不告诉他这个师父。

若是登州之乱之后,叛军才从孙元化那边学到的也不可能,因为那些甘薯干明显是去年做的。

思及此处,徐光启也不回答,反问道:“你在登州这么长时间,还来问老夫?”

听到对方提起登州,刘宇烈有些讪讪,不过他马上就想起,朱万年给他的信。

那上面写的比自己了解的详细多了。

于是就将信递了过去。

徐光启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伸手将其接了过来,然后仔细的看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他的脸色就变了!

“什么?”

徐光启的内心震惊无比,然后看向刘宇烈,问道:“他信上写的可是真的?大军的先锋竟然是被一个镇子的人杀溃了?他们还敢夜袭你三万大军的军营?”

“不,不到三万。”刘宇烈连忙辩解,“有不少都是征来运送粮草的民夫。”

徐光启不管这些托词,也不会追究刘宇烈什么责任,毕竟这事他管不着。

他在意的是,信上所推测出来的结果竟然是:叛军已经在登州隐藏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