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胜堂看着外表极为普通的周琛虽有些意外,可还是抱拳回礼道:
“周门主,幸会,这一路上夏梦时常提起你,看来周门主定当有不凡之处。”
周琛摆了摆手,客气的说道: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哪有什么不凡之处,要说不凡那也是同行衬托。”
“师尊,这位是就是我跟你说的邪族驯兽师,他们邪族很擅长与妖兽交流,让他给环狗前辈看看,说不定有办法呢。”
这位邪族驯兽师的外表与人类还是有一些区别,身形似人,尖细的耳朵,鹿角马蹄,斗篷之下隐约有一对雪白的翅膀。
“好,请坐,我让人去叫他们过来。”周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对着屋内的忆秋雪说道:“秋雪,去鸡圈把大小环叫来,说我找他们。”
“我这就去。”
“夏梦,你可不能叫他们两个前辈,你叫他们前辈岂不是乱了辈分?”
“啊?可他们是渡劫期的大妖啊!”
周琛看着这个傻徒弟,摇了摇头,好气说道:
“不必,叫他们大环小环就是了,仙王在我面前都得叫我一声前辈,区区两只狗,没必要。”
听到周琛的话,洛胜堂和邪族驯兽师差点一口茶喷了出来,鄙夷的看着周琛,意思是他吹牛也不带脸红的?
本来他们就不太相信周琛身边有两条渡劫期的的妖,现在又听他说什么仙王见了他都要叫他一声前辈,更加坚定了周琛是宵小之徒的想法。
这个念头直到两条环狗来到周琛身后,洛胜堂和邪族驯兽师全身无力瘫倒在地时才打消。
“汪汪汪~”
听到环狗的话,周琛大笑着说道:
“无妨,他们不相信也很正常,我平时低调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是骗子。把威压撤了吧。”
“汪汪汪~”
几声犬吠后,两人身上的威压散去,瘫倒在地的两人转为跪式,低着头对周琛和环狗说道:
“是我们瞎了狗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望门主赎罪,望大妖赎罪!”
“好了,起来吧,你女儿现在是我徒儿,你我也算亲家,没事的。”
“嗯?亲家?”
“嗯…应该是那啥…无所谓了,反正大概就是这么个关系吧。”周琛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个亲家来,只好转移话题对洛夏梦说:“还不快把你父亲和驯兽师扶起来。”
“父亲快起来吧。”
“不知驯兽师名讳是?”
邪族驯兽师起身后,恭敬的对周琛说:
“回门主,在下叫鸟藏迢阿噗喃虬。”
“嗯?这么长的名字?算了,以后叫你鸟兄吧。”周琛指着身后的环狗对鸟藏迢阿噗喃虬说道:“他们两个被人有意培养成如今这般,渡劫期了不能化形不能口吐人言,你看看有没有办法整治一下。”
“是。”
话虽然说了,可鸟藏迢阿噗喃虬恐惧的看着两条环狗不敢动,周琛便对环狗说:
“你们两不准为难鸟兄,他要为你们治病,治好了你们才好为我做事,听到了吗?”
“汪汪汪~”
两条环狗同时点了点头,周琛便对鸟藏迢阿噗喃虬说道:
“鸟兄,交给你了。”
“是。”
这次鸟藏迢阿噗喃虬虽然还有点怕,可看到环狗对周琛的态度,也就放下了心来,蹑手蹑脚的走到环狗身边,用他邪族特有的驭兽术查看着环狗体内的情况。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鸟藏迢阿噗喃虬脸色苍白,精疲力竭的靠在墙边,周琛见状拿出一颗神品大还丹塞进鸟藏迢阿噗喃虬的嘴中,休憩了片刻后,鸟藏迢阿噗喃虬脸上才浮现出一丝血色。
“多谢门主赐药。”
“无妨,他们情况如何?”
“两位前辈的神魂中有两道禁制,一道封印了他们化形,一道封印了他们口吐人言,此禁制似乎以另一种形式维持着运转,我将真气灌入他们体内却无任何作用。”
周琛拍了拍鸟藏迢阿噗喃虬的肩膀,说道:
“多谢,剩下的我会解决,你好好休息。”
周琛转身把环狗叫到一旁,自己盘膝而坐,一手一个,用食指触碰环狗的额头,两道法则之力从指尖没入了环狗体内。
周琛的神识也分作两股,同时进入了环狗的神魂中,周琛的神识跟随着法则之力游遍了环狗神魂的没一个角落。
“不行,石天明的禁制恐怕得在天衍禁地中才能进行破解,可如何将环狗带入天衍禁地呢?”
周琛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成功把环狗带入天衍禁地。
“真笨,把他们的神魂从身体剥离出来,用你的太初斩天剑将禁制斩开不就行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周琛脑中响起。
“嗯?茹悦?茹悦你在哪呢?”
周琛在脑中喊了很多遍,可始终没有回应,他知道刚刚跟他说话的就是苍穹茹悦。
周琛将神识从环狗体内抽出,然后对环狗说:
“大环小环,我要将你们的神魂从身体中剥离出来,你们忍着一点。”
“汪汪汪~”
大环小环似乎做好了准备,闭上眼睛。
周琛将法则之力注入大环小环体内,法则之力将大环小环的神魂包裹住,用力的往外拉。
此时的大环小环承受着神魂被剥离的剧痛,同时抬起头仰天长吠。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吠声渐小,最终两具身体轰然倒地,两具神魂在红尘法则之力的保护下漂浮在周琛手中。
周琛将法则之力的保护圈放大,走了进去,举起太初斩天剑,强行用意念控制天出斩天剑中的仙王之力,太初斩天剑金光大盛,整个保护圈中被金光填满。
在法则之力与仙王之力的交织下,环狗神魂上的禁制怦然碎裂。
周琛举着太初斩天剑的手缓缓垂下,看着在保护圈中欢快乱串的两道神魂,周琛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便扶着太初斩天剑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他睡了整整五天,在梦里,他和大黄欢快的玩耍,累了便靠在树边,大黄就在舔他的手,舔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