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翰境苡:“肖镇,我真的好看吗”,
肖镇点头,察翰境苡跪下,肖镇:“境苡,你这是”,
察翰境苡:“我知道,明天最好的结果,便是两败俱伤,我们打不过东禹,肖镇,若我有不测,你答应我,像对我一样,对他”,
肖镇:“你先起来”,
察翰境苡:“你听我说,我这一生,唯有对他……我当你是好兄弟,你帮我,守护好他,这也是我唯一的心愿”,
肖镇:“好,我答应你,可是境苡,答应我,你要活着,无论如何,我定拼死护你”,
察翰境苡:“好,我答应你,今夜,我们,无醉无归”,
肖镇:“好”,察翰境苡同肖镇一起饮酒,只是,刚一杯下肚,肖镇便晕了过去,察翰境苡下了很重的蒙汗药,
她把肖镇扶到了自己的塌上休息,给他盖上了自己的披风,察翰境苡:“肖镇,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早已超越兄弟,可是,我无法回应你的感情,我的整颗心早已给了他,我知道,你不需要我的回应,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可是我……”,
翌日。
北疆外十里。
察翰境苡穿着红色嫁衣,李焕亦是一身红色喜服,可是双方都清楚,双方的身后,都跟着十几万人的军队,这定是场两败俱伤的战役,
察翰境苡:“久闻汉人,重礼,今日一见,果然”,
李曦辰:“长公主果然不同凡响,愿将终身大事,来换取和平”,
察翰境苡:“没什么,秦王殿下,心爱的蓝妃,不也是,政治和平的牺牲品吗?本公主也是嫡出”,
李曦辰:“嫡公主,自然是尊贵,送亲队伍,也是好大的场面”,
察翰境苡:“接亲的队伍场面这么大,我北辽也自然不能输了排场”,
李文凯:“嫁夫从夫,公主是不是也该下马,来拜一下,我们这些长辈,和你夫君”,
察翰境苡:“我是北辽长公主,让我下马,哪有这么容易”,
李焕:“听闻北辽的女人,都很彪悍”,
察翰境苡:“草原上的儿女,骑马打猎喝酒长大,和你汉人的女子,自然不同”,
李焕:“既然要嫁给我,就要遵从我东禹的礼仪,三从四德,莫说是拜我,就是让你天天给我洗脚,你都得照办”,
察翰境苡:“如果不尊呢”,
李焕:“哼,那我便打的你尊”,
察翰境苡:“呵呵,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打你”,
李焕和察翰境苡,皆拔剑,俩人出剑速度都很快,武功也不相上下,打的火热,
李文凯:“小七,我们是不是出兵”,
李曦辰:“不,如今这情形,先看看”,
郭怀才:“若小殿下,能打败那公主,那……”,
魏蠡和郭怀才相视一笑,看来,聪明人的想法总是不谋而合的,
这时候,肖镇起来,按着头部,突然发现,自己在察翰境苡的房间,肖镇回忆起来,昨天,和察翰境苡喝酒的情形,他突然明白,察翰境苡是故意灌醉他的,
他踉跄着从床榻上下来,看到了,桌案上,察翰境苡给他的留信。信上写到:
肖镇,明天的这场战,在所难免,我没有胜算,军队,他,乃至北辽,我都托付给你了,你我之间从来不说谢字,可我要对你说一声,谢了,这么多年,没有你,我撑不下来,你是我这一生的好兄弟,我没有兄弟姐妹,在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亲弟弟,记住我的嘱托,若还有来日,我们再,把酒言欢!
境苡!
肖镇:“境苡,境苡”,肖镇握着手里的心,起身,出营帐,门口有士兵拦着他,
肖镇:“你们”,
士兵:“长公主有令,今日,不许您离开这营帐半步”,
肖镇:“你们是不是傻,公主有危险,你们还要拦着我,快让开”,
士兵面面相觑:“不行,公主下了命令,拦不住您,我们便提头去见”,
肖镇:“你们放心,我发誓,有我在,公主绝对不会动你们”,
士兵:“好,将军,我们也担心公主,您定要和公主一起回来”,
肖镇点头:“若我和公主都没有回来,你们一定要誓死保护王爷,退回草原,保存察翰家族的实力”,
士兵:“是”,
肖镇提刀跨马,直奔北疆十里。
而这边,察翰境苡和李焕打的如火如荼,都受了不少伤,
李文凯自然心疼儿子,可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剑拔弩张,若有人帮李焕,那估计双方定会短兵相接,打成一片,到时候就不可挽回了,
李曦辰看了一眼魏蠡,魏蠡摇摇头,李曦辰点头,
这时候,察翰境苡明显体力不支,李焕使出浑身力气,从马上飞跳起来,一脚将察翰境苡踹下了马,察翰境苡还来不及反应,李焕一狠心,一剑刺出,正中察翰境苡胸腹,但是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这时候察翰境苡的人,按耐不住,要冲过去,察翰境苡大喊:“不许动”,
李曦辰:“罢了,既然今日,长公主大伤,看来,婚事要延后了”,
察翰境苡:“收兵”,
李文凯:“小七”,
李曦辰:“二哥,我们也收兵”,
察翰境苡强撑着被架回马上,两边都鸣金收兵,士兵长:“公主,您不要紧吧”,
察翰境苡:“咳咳,下令,迅速收兵”,
士兵长:“可”,
察翰境苡:“今天这战不能打,我本以为,斩杀了一两个将军,鼓舞士气,可是,我竟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没打过,还未交战,便士气全无,必败无疑”,
士兵长:“您的伤”,
察翰境苡:“还撑得住,需要尽快赶回去”,
士兵长:“是”,
察翰境苡硬撑着,她的伤口在流血,可是,此刻她不能倒下,否则军心更乱,
这时候,肖镇迎面赶来,士兵长:“长公主,是肖统领”,
察翰境苡看到迎面骑马而来的肖镇,突然,她撑不住了。摔下马,肖镇:“公主公主”,士兵们也是:“公主”,
肖镇抱起察翰境苡:“快,回营”,
一个时辰后,北辽军营。
察翰境苡躺在床榻上,肖镇传来军医为她诊治,肖镇:“怎么样”,
军医:“剑伤虽不至死,但是公主接连受伤,又过于劳累,所以,还是需要些时日调养,但,军营的条件您也知道……”,
肖镇:“她何时能醒过来”,
军医:“公主高烧不退,醒过来,也不会清醒,还有就是,这剑伤,伤在了腰腹,恐怕,公主……公主”,
肖镇:“直说”,
军医:“即便是恢复,公主的身体,定然大不如前”,
肖镇:“你的意思是”,
军医:“公主,恐怕,不能提刀跨马,冲锋在前了”,
肖镇:“那,她伤好了以后呢?”,
军医:“肯定也是大不如前,公主的伤,伤口不大,但是也伤到了内脏,且流血颇多”,
肖镇:“知道了,照顾好她”,
军医:“是”,
肖镇说着,离开了营帐,穿过一群士兵,肖镇:“大家放心,长公主的伤只是需要静养”,
士兵长:“统领,我们准备好了,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就随您出征,打他奶奶的东禹,为长公主报仇”,其他士兵附和,
肖镇:“我知道,大家都心系长公主,可是,我们要清楚,我们是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们的身后是我们的家人,我们的族人,眼下,大家要做的是养精蓄锐,军令如山,一切还要等长公主定夺”,
士兵们没在说话,显然,很多人也都很想念家人,肖镇握紧手中的宝剑,方才军医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若察翰境苡不能再提刀跨马,若她今后,身体都会大受影响,那么,这场仗怎么办,本就没有把握战胜东禹,如今,察翰境苡倒下,便更不可能打赢,伤亡只会更惨重,察翰境苡一时半会还不会醒,他该怎么办,
这时候,士兵来报:“将军,王爷有请”,
肖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