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蓝翎房间,李曦辰抱着蓝翎走进去,星力和小北默契的没有跟进去,一人关了一扇门,
星力:“你怎么没跟着王妃”,
小北:“公主没让我跟”,
星力:“真是太险了”,
小北:“秦王殿下,怕是生气了”,
星力:“他不只是生气,他是害怕,王妃于殿下而言,……胜过了一切”,
小北:“可是公主落刀,恐怕是起了伤心,不知殿下生气之余,会不会哄哄公主,终究公主还小,有些事,她自己想不开”,
星力:“哎,他们夫妻的事,我们做下属的还能怎么办”,
房内,李曦辰抱着蓝翎,直接放到了床上,蓝翎生气的背过脸去,
李曦辰俯身,压下来,“你还不高兴了,你今天差点吓死我”,
蓝翎呼了一口气,继续不理他,李曦辰:“我不想责怪你,小蓝,你要是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办?我知道你对荀玉的感情,我说了我不会折辱荀玉,你为何不信我”,
蓝翎:“我不是不信你,方才,在房中,荀玉已有自弃之意”,
李曦辰:“所以呢,他死了,你就陪他死?”,
蓝翎:“我”,
李曦辰和蓝翎对视,只一瞬,李曦辰低头吻下,蓝翎也迎上去,二人吻得深情,李曦辰把方才的生气,担忧,害怕,全都融入到了吻里,蓝翎觉得呼吸不上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
蓝翎:“曦辰哥哥,咳咳”,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样子,
李曦辰:“这是给你的惩罚知不知道”,
蓝翎:“哪有这么惩罚的”,
李曦辰:“好我换个方式”,李曦辰把蓝翎翻了个身,
蓝翎:“啊?”,
没等她反应过来,李曦辰的大手掌就乎了上来,直接打在她屁股上,蓝翎:“你干嘛”,
李曦辰:“让你不听话,让你吓唬我,看你还敢不敢”,
蓝翎想起身,李曦辰按住她,继续:“嗯?你还不服气,看你服不服气,你以为,我舍不得打你?你看我舍不舍得,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夫纲”,李曦辰的手加了力道,
蓝翎:“哼,不要,好痛啊”,
李曦辰:“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家教”,
蓝翎趴着不动,李曦辰疑惑的看着她,蓝翎:“你打吧,打吧打吧,你打开心了,就好”,
李曦辰听着她有些哀怨的语气,李曦辰把她翻过来,抱在怀里,蓝翎:“我没事”,
李曦辰有点慌,也不知道手该干嘛,蓝翎见他松了力道,于是,便起身,打开腿上的纱布,果然,腿上的伤口又微微渗出来一点血液,不过只是一点点,但也不碍事,只是李曦辰明明在回来的路上就看到了她不舒服,回来以后也不看看,
而李曦辰没想到,蓝翎不是在使小性子,是真的疼,李曦辰:“疼怎么不说出来”,
蓝翎:“我说了啊”,
李曦辰:“我以为你说屁股疼”,
蓝翎:“有什么区别?屁股疼,你也没理我啊”,
李曦辰无语,蓝翎:“怎么,理亏?”,
李曦辰:“那怎么能一样”,
蓝翎:“嗯……”。
李曦辰把蓝翎拉起来,抱在怀里:“小东西,今天可是吓死我了,答应我”,李曦辰贴近蓝翎的耳朵,一副非常珍视至宝的样子:“小蓝,答应我,不要这么吓我,我心脏不好,你知道的它受过伤,你若怎么样了,便是要我填命”,
蓝翎摸着李曦辰的胸口:“曦辰,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李曦辰抱紧蓝翎,越抱越紧,生怕她就那么突然不见了,
另一边察翰良戈也回到了客房,他叫随从叫来楚王李文凯,
李文凯:“王爷可是有什么需求”,
察翰良戈:“楚王,请放荀玉走”,
李文凯:“王爷这是”,
察翰良戈:“本王不愿强人所难,今日我便走了”,
李文凯:“王爷,可是要回大辽”,
察翰良戈微笑:“我要回军营”,
李文凯听出来端倪,察翰良戈并没有承诺退兵,
李文凯:“本王已经备宴,今晚为王爷接风洗尘,王爷,且宽住几日”,
察翰良戈观察李文凯,看他样子是不会让自己轻易离开,于是,显露出镇定,察翰良戈:“也好”,
晚上。夜幕降临,初夏时节的晚上,没有清冷的感觉却有微风拂面的清爽,配上夜空的月朗星稀,到给人宁静祥和的岁月静好,
楚王夫妇,李曦辰夫妇,魏蠡,衡阳,察翰良戈接连入席,当然还有被李文凯“请”来的欧阳荀玉,
虽然没有将荀玉和良戈安排在同一个桌子,但是两人一桌的配置,显然,荀玉和良戈正好一桌,但是李文凯也是张弛有度的主,将两人安排在临着的两张桌子,
蓝翎:“曦辰,我可以……”,
李曦辰:“不可以”,
蓝翎:“你知道?”,
李曦辰:“大宴场合,你就坐在我旁边,哪都不许去”,
蓝翎的确是想去荀玉旁边坐下,但是自己也清楚,确实于礼不合,
蓝翎:“荀玉他,我自认识荀玉,他从不曾这样”,
李曦辰:“毕竟是场合面上,不会发生什么,信我”,
蓝翎点头,而后又死死的盯着荀玉,
而另一边,祁善,趁着夜色又出发了。
李曦辰:“不知道南院大王是否听过曹植”,
察翰良戈:“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秦王是想说什么呢?”,
李曦辰:“天气渐热,此酒最适宜月下对饮,本王敬你”,
察翰良戈:“与君共勉”,察翰良戈尽量控制自己目不斜视,可是还是在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的时候,用眼睛的余光看向荀玉,并微微侧头,
察翰良戈:“中原之酒甚美”,
李文凯:“来啊,将本王珍藏的美酒多拿几坛”,
侍卫将酒拿来,李文凯:“去,给南院大王倒上,也给众人尝尝鲜”,侍卫听命去倒酒,
李文凯:“这是本王珍藏多年的好酒,请王爷品尝”,
察翰良戈端起酒杯,品了一口:“果然是好酒”,
李文凯:“美酒也要有知己佳人相伴,看来,王爷是心情不错”,
李文凯这一句话,却让蓝翎心里一紧,她紧张的看向荀玉,
荀玉愣了一下,他感觉到了蓝翎的目光,他也释然,已然和良戈说开了,便不再别扭,荀玉:“王爷,有伤在身,还是不要过于贪杯”,
察翰良戈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很享受荀玉的关怀,
察翰良戈:“无妨,本王身体尚好,少灼于身体无碍”,
荀玉:“王爷,荀玉敬您”,荀玉说着,一饮而尽,
察翰良戈也跟着饮了一杯,
李曦辰小声:“星力”,
星力会意,他是问祁善是否出发了,星力:“放心”,
李曦辰缓了缓神,然后开始说:“本王也敬您,南院大王,够胆量,本王佩服”,
察翰良戈:“秦王客气”,二人对饮,
既然祁善已然出发,那么留住察翰良戈便是他此刻要做的,
察翰良戈:“久闻秦王偏居南疆,不知,可还适应北方气候”,
李曦辰:“皆是我东禹疆土,自然适应,比不得王爷周游列国,不知,可有常驻我东禹的愿望”,
察翰良戈:“我天生粗犷,不是附庸风雅之人,也学不会拐弯抹角,但我也只故土难离,我的家在辽阔的草原,虽然多年我游历在外,但是终究,都会想落叶归根”,
李曦辰:“我想,王爷所率领的将士也定有同样的情怀”,
察翰良戈:“可若是此处便是家,倒也不失归属感”,
李曦辰:“好男儿,自当四海为家”,
察翰良戈:“本王周游各地的时候,只是籍籍无名之辈,不过是个富家公子罢了,也没有想过家国责任,我倒怀念那样的日子”,
李曦辰自懂事开始,便被安排的满满的,他从来不懂自由,因为他就不曾体验过自由,
于是李曦辰独自喝了一杯,蓝翎一愣:“曦辰哥哥”,
李曦辰转头看蓝翎,李曦辰内心:还好,上天将蓝翎赐给他,让他觉得不虚此生,李曦辰伸手揉揉蓝翎的脑袋,
李曦辰:“那样潇洒的日子,本王从未体验过,倒也向往”,
察翰良戈:“秦王若有意,可携佳人,周游四方”,
李曦辰:“待天下太平,我定周游四方”,
察翰良戈:“天下太平,怕是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