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山闻言,手里拿着大葱跳了起来,“啥玩意,这是闹啥了吗?”
他让闺女李山杏照顾好婆姨,一个人赶忙往村长家跑了过去。
孙可可惊讶地看着叶枭说道,“真出事情了?”
叶枭仿佛知道发生了什么,淡定的拿着卷饼蘸着酱料吃了口,轻松说道,“没事,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孙可可担心道,“不行,咱们去看看吧?”
“好吧!”
叶枭知道她是个热心肠,三两口把卷饼吃完,让李山杏在家里看着,他和孙可可去了村长家里。
村长此时坐在屋顶上,手里拿着一瓶农药,绝望大呼道,“作孽咧!活不成了。一百万没了,一百万没了啊!”
李开山跑过来后,看他这个样子,急忙大喊,“二哥,你这是闹啥哩吗?你快下来,有啥问题不能解决吗?”
村长冲他绝望道,“开山,照顾好你二嫂。二哥走咧,二哥不想活了。”
“你放屁,你自己的婆姨你自己照顾,你赶紧给我下来。你今天敢要是喝药,我就敢把你家的房子给拆了!”
老秦人的脾气上来,李开山从地上摸起一块砖头,冲着村长就砸了上去。
村长吓得连忙躲闪,冲着李开山大骂道,“嗨,你个狗日的李开山,你还真砸啊!”
李开山骂道,“你个瓜怂,你赶紧给我下来。多大的人咧,在年轻娃娃的面前丢不丢人啊?”
村长是没办法,闹给婆姨看的。
婆姨坐在地上,哭喊着哀求都,“你下来,额不说你了还不行吗?”
村长听到这话,这才踩着梯子从房顶爬了下来。
围观的村民,顿时都松了口气。
大家手里还拿着铁锹,农具,本来是要下地干活,让村长给耽搁到现在。
李开山给村长倒了碗水,着急问道,“咋了吗?这是?”
村长心脏抽疼道,“花瓶没咧,昨晚家里进了贼,把花瓶给偷走咧!”
“啥?”
大家都惊讶地相互对望了眼,知道那个花瓶值一百多万,一个个不由得惊吓地看向村长。
李开山问道,“啥贼,你看清人了吗?你家不是养狗了吗?昨晚额们都没有听到动静啊?”
村长指了指狗窝,唉声叹气道,“狗让人给弄晕了,估计是团伙作案,至少来了五六个人。额和你嫂子把花瓶藏在炕上,让人家弄晕了,把花瓶从眼皮底下偷走,这伙人实在是太坏咧!”
有人喊道,“叔,那你赶紧报警啊!”
村长道,“报警了,巡捕就在咱们村头驻扎着。刚才来看了看情况登记了一下,说是最近村里的外地人比较多,让咱们都注意一些。早知道,额昨天就把花瓶卖给那个娃娃算了!”
李开山道,“你说这不是迟了嘛!人家娃给你出一百万你舍不得卖,非得回来藏着。现在好了,让人给偷走了吧?我看,八成就是上次来你看古董的那个贩子。他出五百你不卖给他,于是就想办法偷走了。”
“对着咧!”
“肯定是!”
“这伙人坏得很!”
“咱隔壁村就有人这样丢的。”
村民们纷纷点头。
在此刻,李开山的思路还是清晰的。
村长也想到了这个,无奈地哭声道,“说啥都迟了,额滴一百万没了,额娃在城里的房子也买不成咧!都怪额,额该死啊!”
他心疼地在脸上抽了一巴掌,听院外突然有人说道,“东西没丢,还能找回来。”
“啥?”
村民们惊讶地纷纷看向叶枭。
叶枭和孙可可站在外面,冲着他们轻松说道,“我说,东西没丢。”
村长抹了把眼泪,马上跳起,激动问道,“小神医,你知道东西在哪里?”
叶枭点头道,“你让村里的壮小伙跟上我,我带你们把东西找回来。”
“好,好嘞嘛!”
村长急忙冲着家里的两个儿子喊道,“二旦,三娃,你们赶紧喊上人,咱跟着神医一起过去!”
“好咧!”
两个儿子从院子里摸起铁锹,马上在村里召集了一帮子年轻小伙。
叶枭领头,带着他们去了一处废旧的窑场。
这里原本是村里集资修建的砖窑场,后来经营不善倒闭了,荒废到现在。
窑场入口的地面上,明显有车辆碾压的痕迹。
还有不少的脚印,都是昨晚新踩的。
叶枭指了指其中一口窑安排道,“大家一人抱上一捆柴火,小心摸过去,把各个出口堵住。那些偷盗花瓶的人就在里面,大家待会看我手势,一起放火,先给这伙人蒸个桑拿。”
“好咧嘛!”
村民们看着叶枭好像看着神仙一样,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地方堆的到处都是干柴,大家一人抱了一捆,按照叶枭示意,悄声摸过去把干柴堵住了各个窑口。
叶枭伸手示意后,三十多号村民同时点火。
窑洞里面有抽风功能,一点火,四面干柴马上呼呼地燃烧了起来。
浓烟滚滚,全部往窑洞里面没入进去。
里面马上就传来了人的惊呼声,“快起来,着火咧!”
“啊呀,咋回事,呛死老子了!”
“狗日咧,谁在放火啊!”
里面的人好像熏烤的老鼠,朝着出口慌忙逃命。
结果,四面通风口上,全是黑烟。
“贼娃子,看你们还敢再偷东西!”
村民们兴奋地还在往里面继续添柴,火焰越烧越大,烟雾也越来越浓。
里面终于传来了求饶声,“别烧了,别烧了,额们投降,额们投降还不行?”
村长在外面大骂,“额家的花瓶是不是你们偷的?”
里面的人喊道,“是额们偷滴,给条活路,额们把花瓶还给你。”
“瓜怂,你们真是缺了大德咧!”
村长招呼着村民大喊道,“别听,继续加柴,把这些贼娃子烤成肉干,咱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里面的人威胁道,“叔,有事好商量,额们认栽还不行?你要是这样,额们就把你的花瓶砸了,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停哈,停下来。”
村长连忙拦住了村民,没有让人继续添柴。
火灭后,里面马上有一群人冲了出来,满脸被烟熏得乌黑,滚在地上大口地喘着外面的空气,嘴里面骂骂咧咧道,“日塌妈,熏死老子咧!”
村长带着村民围住了他们,着急问道,“狗东西,额的花瓶咧?赶紧把花瓶交出来!”
“老不死的,你还想要花瓶?”
一伙人生气跳起,一个个从怀里面摸出了家伙。
他们的身上,都带着枪。
有土制的猎枪,更有手枪!
五个人端着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村民。
村民们惊得往后纷纷退了一步,没料到是这种情况。
村长同样是一阵后悔,早知道就把他们烧死在里面。
贼娃冷笑着嘲讽道,“老不死的,额这子弹管饱,你敢不敢要?”
他们凶恶的气势,顿时压过了场上的村民,让村民们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