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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藏身的位置,是处于两块大石头之间的缝隙。

灯光照到了石缝里一半的地方。不仅是如此,每过半刻钟就会有一道强者的神识扫过,理应是例行检查的。

这让谢九娘心里想骂娘。

太过严谨了,都不给人活路。

谢九娘缩在石缝最里面的。

在这里晚上别想有动作了,只能等白天找机会。而这里晚上防得紧,白天也不会松懈。在预知里她是第三天才找到机会的。

预知和现实的感觉,终究是不同。

“狗东西,我查看到好东西哦。”剑灵?幸灾乐祸地笑道。

谢九娘疑问:“什么事情?”

“在那悬崖上最高的洞府,是那个毕节养伤的地方哦。”剑灵?看到的不仅仅如此,“还有几个医修在给他治病。”

“哦哦,狗主人,这里还有其他化神哦,那些要杀你的……最主要是他们都骂你。”说到这一句,剑灵?很是兴奋。

谢九娘一脸黑线,“别人骂我,你这么开心?”

“我没想开心的,可我控制不住。”剑灵?理直气壮地说着。

将谢九娘气得牙痒痒。

如果不是情况特殊,真想揍狗东西一顿。

别人骂她什么,谢九娘不感兴趣。

倒是高兴墨家都解不了煞毒,还是很开心。

现在煞毒,连毕节本人也只能暂时压制,而不能根除。当时一同逃走的数名化神,同样中了煞毒的,目前都逗留在医仙谷,让墨家来压制毒性发作。

墨家不想接手这个烂摊子都不行。

谁让是毕节带着他们中招的?

再者此次的事情,归根结底是七大世家的问题。

谢九娘问道:“纱罗道君在不在这里?”

“在这里呢。”剑灵?又说了是在哪个洞府,“最高的,次一等的,左边数过来第三间,就是纱罗住的,隔壁有几个化神在一起泡澡,他们一边泡澡一边骂你……”

谢九娘耐心听着,并没有用神识去查看。

这里比她想象的更危险,还是要更加谨慎点儿才行。

大意可是要丢小命的。

最后,她想了一想,直接拽着断剑一起遁入了小龟壳。

与其在外面待着,还不如小龟壳安全。

谢九娘刚进入小龟壳,就见到小胖娃趴到柜台上面呼呼大睡。

剑灵?看不过去。

咻的一下,断剑飞过去,就在小胖娃的屁股里拍了一下,“本神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你这狗东西倒好,在这里呼呼大睡。”

“呀?”

小胖娃睁开懵懂的大眼。

一看到断剑,以为是在跟他玩,咯咯就要去抱断剑,那小嘴角还流出了可疑的口水,吓得断剑四处逃窜。

谢九娘无语。

找个地方盘坐下来,思考着接下的步骤。

一切如预知的,来到了这里。

很安全,也没有惊动什么人。

但是,她知道接下来的情况,才是最为危险的。这里只能算是墨家的禁地,是高层修炼的地方,却不是墨氏家族的传承秘地。

真正的宝库,就是修建在家族秘地里。

想去墨氏的秘地,需要通过一道传送阵。

一般人可开启不了传送阵。

而外人开启传送阵,也很容易被发现。

谢九娘不是没有想过易容成墨川的模样,但她不知道墨川在家族里是何种的模样,是显露真实容貌,还是易容的都不得而知。

要知道他在宗门都不对外显露真容。

鬼知道他在家里会是何种尊容?

除了他之外,她都没有接触过墨家的人,想一下子找个人来伪装身份都找不到。

剑灵?没有说错。

在前面悬崖的洞府里。

确实有人受煞毒的折磨,不断地骂咒下毒之人,其实也不止是他了,凡是中了毒的人就没有不恨的。只是,他们本来都迷糊。

这几人都是当初一起要联手杀谢九娘的。

眼下的情况,正在泡着药浴,借此压抑煞毒的漫延。因为这些药物珍贵,所以都是一起泡在药池子里。

唯独少了纱罗道君和毕节。

纱罗道君是不想跟其他人一起泡药。

事实上不仅是她,其他人也不想一起泡药池,主要是觉得膈应,但是,煞毒入体的那种如无数细针在刺似的疼痛。

无休无止的痛。

是化神都有种难以忍受。

偏偏这种痛楚,只要一天不清除煞毒,一天都不会停下来。

“煞毒来自于东南海域敖家,是不是真的?”有名化神面部扭曲问。

另外一人道:“听说是了。”

“敖家真该死,灭族了是活该。”

“本君最想知道敖家这些年,就没有研究出解药吗?”这人是在痴心妄想。

真有解毒的办法,墨家早用了。

他们倒是没有怀疑墨家藏拙。

主要是墨家自己的老祖毕节道君的情况,比他们更为严重。当时小宫殿爆炸开来,毕节道君站在最前方,后来又受到埋伏者的重点关照。

事后是逃脱了,可人不但身中煞毒,还身受了重伤。

这都两三个月过去了,墨家还在努力救治。

有人怨毒道:“等本君恢复过来,离开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杀了她。”

“算我一个,年纪小小的,狠毒无比,留着也是一个祸害。”

“等离开了,我也去。不杀了她,难消我心头的恨。”

这些人没有点明要杀谁。

但大家心知肚明,这个人指的就是谢九娘。

他们是要杀对方,可对方设局将他们害得这么惨,那么就是对方的错了,不杀都难消心头那股子怨气。

这就是强者的逻辑。

说是霸道也罢,不讲理也罢。

弱者活在规则里,强者有时可以无视某种规则。

忽然,有个高瘦的,双眼怨毒地盯上了药池里唯一的女修,“当初你和纱罗盯人,就没有看出陷阱?”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那女修眼里满是血丝,那目光就跟条毒蛇似的,“这怪得了本君吗?”

“不要吵了,这事怪不了谁。”

如果对方没有跟他们一样,他们还有理由怀疑,现在的情况谁都没比谁好到哪里去。

怨恨也要找对人,是不是?

所以,他们最恨的人,就是天虚宗的谢九娘。

至于幕后的人,他们查不出来。

只有谢九娘是摆在明面上的,那些埋伏他们的人,十有八九和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