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月一路被带着跑,累的气喘吁吁,“不…不行,跑…跑不动了!你先放开我!”
安子辰忙停下来,把手放开,整个人像是闲庭信步般一点气喘的感觉都没有。
“我可不是军人,跟不上你的速度,你拉我出来干啥去啊?”夏七月一边喘着气,一边左顾右盼的辨认了一下方向,发现居然是去九里镇的方向“你要带我去九里镇吗?怎么不早说?咱们驾车去多好!”
说完整个人蹲了下去,她不是运动量不足,是跑太快超负荷,两世加起来都没跑过这么快,根本跟不上好吧。
再看看旁边站着一脸愧疚的安子辰,人家是一点事都没有,像是刚才根本没跑过一样,军人就是不一样啊。
“一会儿就到了,是我欠考虑了,没想到你跟不上,那咱们休息一下,然后慢慢走!”安子辰愧疚的坐到了夏七月旁边,伸手轻轻拍着夏七月的后背,一下一下,很是轻柔。
“到底去哪里啊?九里镇的话以后千万别拉着我跑,咱们骑马,驾车都是可以的!”夏七月呼哧带喘的,感觉胸口都有些疼。
“就在前面,你一会儿就知道了,镇上我去做什么?我的家在这里的!”安子辰指着前方树林说着,还不忘给夏七月表忠心。
夏七月狐疑的看向安子辰手指着的方向,树林有什么好去的?难道他要把她骗进树林……
啊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说好的现在还不行,如果一会儿他真的要硬来,那…怎么办怎么办?
有了,如果安子辰真的要硬来,她还有匕首…空间还有马,大不了拿出来骑马逃,实在不行就豁出去,进空间里躲避,反正她接受不了无爱同房这件事。
想着想着,夏七月表情就古怪起来,坐在旁边的安子辰跟她说了好多话,得不到回应,以为她跑断路出什么意外了,着急的站起来去查看。
夏七月下意识的抬头,果然,她的直觉没有错,安子辰的头正慢慢靠近自己而来。
“混蛋…”她气不打一出来,自己怀疑是一回事,真的发生又是一回事,夏七月一个没忍住,拳头就落在了某人俊挺的鼻子上。
毫无防备的安子辰被这一拳头重重砸在了鼻子上,鼻血瞬间流了出来,整个人向后仰去,摔倒的瞬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夏七月甩着砸疼的手站起来,看着面前被自己一拳头砸倒的男人,恶狠狠的开口“安子辰,我告诉你,虽然我们是夫妻没错,可我也说了,再我感受不到的你的真心之前绝不同房,如果你要是逼迫我,那请你给我一份和离书,咱们分道扬镳!”
安子辰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呢,被夏七月一顿警告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听到什么?逼迫?和离书?谁逼迫了谁?小娇妻干嘛要跟自己和离?
他顾不得还在流鼻血的鼻子,搜一下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离我远一点!”夏七月捂着胸口,下一秒就要把匕首拿出来了。
“什…什么意思?”安子辰一头黑线,怎么突然就变了个样,像换了人一样,这变频速度他接受不了啊。
“什么意思?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还问我什么意思?”夏七月火气压不下去,说话都没有好口气。
安子辰鼻血还在流,他没法只能低着头“我就看看你怎么一直发呆啊,刚凑过去你就一拳头砸过来。”
“什么?”夏七月这下慌了,难道自己唔错意了?
安子辰又说了一遍,夏七月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错了,赶紧上前,把自己的帕子拿出来,给人家擦鼻子…
等到鼻血止住了,夏七月看着他高肿的鼻梁忍不住弯腰哈哈大笑。
“那么好笑吗?”安子辰黑着一张脸用手捂住鼻子,不瞒的哼哼。
夏七月摆着手站直身子拼命忍住笑意“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那什么,我误会你了,所以…”
“你放心,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绝对不会逼迫你的!”安子辰却无比认真的说了一声“休息好了吧?咱们现在走?”
夏七月却有些担心他的鼻子,指着他的鼻子问“你的鼻子真的没事吗?要不还是回家上个药吧!我手下没轻没重的,都肿起来了!”
“没事!走吧!”
安子辰不在说话,走在了前面,夏七月自知理亏,也不敢在说话,跟在他身后。
没多久,安子辰停了下来“到了!”
夏七月左看右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疑惑的眼神看向安子辰“这不就是去九里镇的路吗?你带我来这里?”
安子辰神秘一笑,用手大概画了个圈“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地方了!”
说完还把地契拿出来给夏七月看。
“你买了这里?”夏七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地契,这人没病吧?买这路边一块儿地做什么?
“你好好看看,这里是哪里!”安子辰指着前面自己昨儿费力买下的地儿,期盼的看着夏七月。
“哪儿?什么地方啊?”夏七月没反应过来,什么地方也不能买个路边空地儿吧?又不能种庄稼还不能盖房子,摆摊都不能,买这三不能的地儿干啥?
安子辰摇摇头,肿着个大鼻子怪里怪气的很,他却不在意这些,指着前方说“那里!是咱们第一次见面,你救我的地方!我想着把这里买下来,到时候盖个茶楼,给路过的人一个解渴歇脚的地方,也是我们的纪念!”
突如其来的解释,让夏七月整个人一个悸动,那种游走在浑身上下的酥麻感让她猝不及防。
是谁说军人不懂浪漫的?她家这位就超级浪漫好吗?
第一次遇见的地方,他居然要买下来害茶楼,这是一辈子的纪念啊。
对她来说,可不就是双方第一次遇见的地方吗?
“可以吗?”安子辰见小娇妻又不说话了,追问了一句。
夏七月稳了稳神,轻咳一声“行是行,可你不说你把身价都给我了吗?还哪儿来的银子买这块儿地?”
故作失望的说完就转开头,似是在说,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安子辰委屈极了“为夫是跟昌吉借的,回头夫人还得开下账房,拿点银子给为夫还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