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卉领着傅元瑶跪在白老爷子面前,母女俩哭的梨花带雨哭,好不可怜。
不管白老爷子怎么说,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行行好,可怜可怜她们母女,不能见死不救之类的。
气的白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我早就跟你说了,你们母女身上的病,我看不了!\"
也不知道哪个丧尽天良的说他是神医,也不知道怎么传入这母女俩的耳中。
自从这母女俩知道,他的耳根子就没有清净过。
不是跪在地上求他,就是手也不洗的要过来帮他搓药丸。
他老头子实在是嫌弃,私心上可看不上这对母女了。
不给她们治病,背后到处说他老头子白瞎了是神医,居然见死不救,真当他老头子什么都不知道呢。
哼,谁说神医就要见一个救一个,搞笑。
他老爷子看不顺眼的人,不想救救不救。
这不,见他徒儿不在,见缝插针的便过来了。
也不知道傅小子把他的乖徒儿拐去哪里了,一天到晚黏黏糊糊的,就知道谈情说爱不知道他老头子现在很难吗?
早知道就让地上的这个女人帮着他搓药丸,干不干净他救不知道了,嘿嘿“这是在唱大戏?\"跳梁小丑似的!
白老爷子闻言一喜,这美妙的声音不是他的乖徒儿还能是谁?
跪在地上哀嚎的方白卉,闻言一愣,随即又默默的掉起眼泪。
围在旁边的人,窃窃私语,可不是唱大戏么,这傅家大儿媳妇脸上脏污不看,都快要看不清表情了。
\"没水洗脸?跑这来撒什么疯,旁边就有一条小溪。“姜宁走近几人,低头睨了一眼跪在地上方白卉。
\"噗吡.…..\"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忽然笑出了声,有了这个开头,众人笑成一团。
把头埋进方白卉怀中的傅元瑶,一双小手,紧紧地握成拳。
又是这个女人,等她的系统有反应了,第一个便是要这个女人好看。
\"弟妹,好歹我们也是妯娌,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方白卉抬起一张脏污的脸,恨恨的看着姜宁。
家人?
这个女人是不是对家人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有求于于她,便打起了亲情牌。
也不想想当初克扣原身和两宝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家人呢!
“有这个闲功夫在这里跪着,我劝你还不如赶紧去洗洗干净。
话音刚落,方白卉的身体明显的一僵。
这是在说她是不爱干净,所以身上才散发出的奇怪味道?
好歹她也是名门贵女的出身,如今却被这个商家女奚落,这个女人尽然敢,敢..头上蓦地一紧,撕心裂肺的感觉从头皮上传来,疼的她眼泪刷刷直流。
“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女人,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快走,跟老娘回去。\"方淑娴抓着方白卉头发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拖着就要离开。
不过就是一晃神没看见,这个女人又跑来这里丢人现眼。
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惹回来的脏病,臭死个人。
\"姑姑,疼,疼。\"
手中抱着傅元瑶的方白卉,没办法挣脱方淑娴,只好一个劲儿的求饶。
眼泪鼻涕糊满整脸,这下子是真的哭了。
唱戏的人走了,看戏的众人也慢慢散了。
\"师傅,你..\"姜宁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老爷子不给两人看病,话还不曾说完,便见老爷子一脸高深莫测的背着手。
\"我老头子不待见这母女俩,不行吗?\"老爷子一边说,还一边冲着傅北珩翻白眼傅北珩摸摸鼻子,识趣的离开找儿子去了。
\"行,怎么不行!\"
刚说完,就见老爷子冲着她招招手,待她靠近说道:\"徒儿,真当为师不清楚这母女俩身上的异味哪来的?赶紧把东西交给老头子研究研究。\"说完还朝着她眨眨眼,一副休想瞒着我的表情。
她哭笑不得:“那您为什么不给那母女俩解药。\"
老爷子闻言,摆摆手道:“我看她们不顺眼。”
\"噗吡.”她没忍住笑出声,换来老爷子的大白眼,\"师傅,你继续,继续。\"
\"那母女俩眼光都有不清明,我听闻还欺负过我的徒孙,我才不治呢。况且,”老爷子顿了顿,看着她的眼光有些微妙“没解药好么!
这下子轮到她吃惊:“没解药啊?\"
\"你下的,你能不知道?\"
她张了张嘴,面对老爷子的探究的眼神,没敢说话。
她还真的不知道。
白老爷子见她这幅模样,还能不知道答案。
只见老爷子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再过一段时间都淡了,还看个屁!\"
要不是看在,总是悄咪咪的给他搞到点各种式样的吃食,这个徒弟他真的有点不想要了。仟千仦哾
见老爷子生无可恋的模样,她连忙转移话题:\"咳咳,师傅,晚上给您搞只炸鸡,再配上您上次说好喝的啤酒,怎么样?”
白老爷子闻言双眼放光,转瞬又板着脸伸出两根手指。
她无奈的点点头:“两只就两只,没问题。’老爷子这才横着小曲儿,背着手上了马车。
很快一行人收拾妥当便启程了。
傅北珩挑起车帘,朝着旁边的树林深深的看了一眼,颇有深意的说道:\"竟然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