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子,我绝不会放过你。\"季书晏轻声低语。
像是吐着鲜红腥子的毒蛇。
拿起电话拨通了一通电话:“早点动手,我要让季斯寒付出代价!”
季斯寒走出季家老宅,刚同管家告别,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
“老大,不好了,江警官好像出事了!\"
“怎么了?\"季斯寒顿住脚步,神色凛冽。
“江警官出了车祸,现在被送进了急症室,听说有生命危险!\"
\"我马上过去!\"
季斯寒挂断电话,立马飞奔上车。
黑色的车子犹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出,汽车的轰鸣声犹如疾驰的猎豹。
汽车一个漂移在医院前停下。
季斯寒冲进医院,拦住一个护士问。
\"江警官在哪?\"
护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谁。
\"你说的应该是刚才送进急诊室的一名警官吗?他现在正在抢救。”
护士替他指了一个方向。
季斯寒赤红着双眼跑到急诊室门口,只见门牌上亮起红灯,显示正在手术中。
\"该死!\"季斯寒狠狠砸向墙壁。
颓废的揉了揉褐色的头发,情绪低迷的坐在急诊室门口的椅子上焦急的等待。
两个小时后,一名穿着便衣的警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刚好,急诊室的大门打开。
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
\"请问你们谁是家属?病人现在陷入昏迷,需要做手术,你们谁来签字?”
“我!医生,手术室里面的人怎么样?\"那名警官连忙接过笔,颤抖的在手术单上签上名字。
医生摇了摇头:“病人的状况很糟糕,能不能挺过来只能看病人的意志。你们最好提前做出准备。另外,你现在可以去缴手术费。\"
医生叮嘱完,又匆匆关上门进去做手术。
那名警察看着手中的手术单,眼眶不禁红了红。
拿出手机,声音哽咽颤抖:“兄弟,可以借三十万吗?我这里有——\"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硬生生的堵在口中。
男人随后又打了几通电话,无一例外,全都挂断。
\"呜对不起,江大哥,是我没用.”
男人蹲在地上抱头痛哭,原本坚毅的眼神中出现一丝脆弱。
季斯寒站起身,缓缓走到男人面前,从怀中拿出一张银行卡。
“我这里有三十万,你赶紧拿去缴手术费。\"
男人愣了一下,看着季斯寒手中的银行卡,咬咬牙:“多谢,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改日一定还给你。”
“不用了,我和江警官也算是老朋友。\"
“多谢!\"男人连忙接过银行卡,冲下楼缴费。
十分钟后,男人似乎缓过来了。
“能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吗?\"季斯寒皱着眉头问。
他记得前一阵子才提醒过江砚要小心一点,谁知道这就出了事情。
男人眼眶微红:“我和江师兄一起外出任务,在码头查到了一批货,原本是要报告给上级,谁知道不知是哪一环出了问题,那些人察觉出来,朝着我和江师兄开枪。”
\"原本那子弹是打在我身上的,但江师兄替我抗下了,谁知道那人心思狠毒,在江师兄倒下后又朝着连续开了好几枪\"
说到这里,那名警官又红了眼眶。
就在这时,忽然走廊里传来男人猖狂的笑声。
“哟哟哟,瞧瞧这是谁啊。不正是咱们的季总吗?您怎么也来这里了?”
李瑾年神色张狂,高挺的鼻梁上带着一架金丝镜,一袭黑色笔挺的西装,远远瞧过去有点斯文败类的意味。
季斯寒站起身,同李瑾年对视。
眼神中带着怒火:“江砚的事情是你做的。\"
肯定句。几乎是没有丝毫的怀疑。
李瑾年嘴角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季总,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凡事都是要讲证据。
你无凭无据又凭什么说凶手是我?\"
“就是你!江师兄就是被你害的!\"
刚才的那名警官赤红着双眼,朝着李瑾年的脸上就是狠狠一拳。
\"嘶——\"李瑾年伸手用拇指缓缓擦过嘴角,一抹鲜红的血在指尖上留下一抹红痕\"李总!”
身后跟来的保镖站出来,抓起那名警官就要揍一顿。
\"等等,人家可是警官,怎么能这样对待警官呢。\"李瑾年阴冷的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的警官。
那些保镖松开手,这才重新站到李瑾年的身后。
\"李瑾年,你就是帝都的毒瘤,我绝不会放过你的!\"那名警官咬牙死死盯着男人,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突起。
季斯寒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帮我调出昨晚码头的监控视频。需要多久修复?好,我等你。\"
李瑾年皱着眉头看着季斯寒。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实话告诉你,码头的录像说不定刚好坏了,什么也没有录着季斯寒淡定的收起手机。
\"李瑾年,你好像忘了,季氏集团的业务中包含了监控这一业务。好巧不巧,一号码头和六号码头的监控录像都是季氏集团掌控的。”
“你要是有信心和季氏集团的技术人员比,欢迎来挑战。\"
季斯寒逼近李瑾年,犀利的视线紧逼男人。
李瑾年咬咬牙,镜片下的眼神阴狠扭曲。
“季斯寒,算你有种!我们走!”
李瑾年走的时候放下狠话,声势浩大的走出医院。
“李总,我们那天晚上真的让人关掉监控摄像头了。\"
秘书跟在李瑾年的身后神色紧张的解释,额头冒出冷汗。
李瑾年面容扭曲,朝着秘书的脸上就是狠狠一巴掌。
“你们这群废物!我养着你们就是白饭的?干不好就给老子滚蛋!\"
秘书吓得双股战战,磕磕绊绊解释:“李总,小弟他们确实是检查了监控。\"
李瑾年面露阴郁,抬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
保镖心领神会,走上前捂住秘书的嘴巴,抬起手就是往秘书的后颈狠狠一刀下去。
“李总——”
秘书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把他丢进码头喂鱼。\"李瑾年用帕子擦了擦手,冷眼看着跟了自己许久的秘书。
\"是。”
随后,秘书便被抬上车,装进黑色的麻袋中,用麻绳捆绑住口子。